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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可能不去庫覺大陸。………氣勢恢宏的大殿,立著稀稀疏疏的數百人,那數百人恭敬的立在政臺下方,似乎正在商量什麼重要的事。他們站成四列,整整齊齊的排列著。唯一坐於的男子一席簡易墨服,帶著一張銀面,讓人看不清他的真正長相。他靜坐於臺上,觀他靜坐的樣子,不威而怒。“大人。”薩邪殷決從臺下第三列的位置裡站了出來,對著主臺上的人拱手道,“大人吩咐了事具以辦妥,不知現在可有何其他吩咐?”“去碧鎖空淵,放碧閆珂。”銀麵人的聲音在這裡並不像是遇見顧塵他們時那樣難聽,而是帶著一種厚重感,威嚴感。“算著時間,碧閆珂應該已經掌握薩邪族的最高戰術,讓他下去對付顧淵,最是合適。”“大人,那我們蒐集的顧淵的神魂用不用?”薩邪殷決眸色微凜,拱手低頭看著地面。眸中盡是晦色。“按你的想法去做吧。”銀麵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碼在座椅的扶手上,有規律的點著扶手。不觀察他的情緒,還真的看不出一點兒的異常來。薩邪殷決聽聞,唇角勾了勾,眼神發暗道,“是。”…………自顧塵夢到措央後,那夢就像開閘的資料一樣,停不下來了。在夢中,他是個天之驕子一般的存在,自幼文武雙全,在各大領域皆是曠世奇才。是顧族乃至位面的驕傲。他一直肆意而活,瀟灑快意。在星際帝國,一直是最受歡迎的存在。直到後來,他遇到了一個人。那人,將他帶入的惡夢的深淵。那人引誘他相戀,欺騙他放棄的當時偌大的顧族的庇佑,從而嫁入了當時還只自外太空而來的薩邪一族。他以為同那人成親後,迎來的會是美滿的生活,誰料事情和他想的卻是恰恰相反。在他嫁入薩邪族一後,顧族不知什麼原因,漸漸衰落下來。顧族的人來找他,求他回去,卻被他當時的夫君拒之門外,不讓他見他們。之後,就是在位面強盛了數萬年,稱霸全位面的顧族,在短短三年內崩散離析的事。當他再次回到顧族時,他已經成為了整個顧族的罪人。身體一向強健的老父整個人都垮了下來,看著他只是灰心的嘆氣。兄長姐妹們的冷待,族人的排斥無一不讓他灰心。只有他長兄,用淡淡的語氣,讓他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在他回顧族的一個月後,他知道了顧族衰敗的真正原因。顧族作為一個位面的龐然大物,衰敗的話,時間也不可能會這麼快,除非其中有其他的與顧族不相上下的勢力介入。經他調查後,他得到一個幾乎令他崩潰的訊息,顧族的敗落,正是薩邪族下的手。其中出謀獻策的人,還正是他那好夫君。從他知道那訊息以後,他就再沒回過薩邪族。顧族恨他,他有家歸不得,薩邪族利用他,他自然不能回去。自那時起,他就開始了在各個星際流浪,隱姓埋名的生活。再後來,薩邪族以顧族剩下的人性命為挾,逼他現身。他迫不得已之下,只能再次回到薩邪族。而他這次回到薩邪族後,什麼都與以前不同了。薩邪族囚禁了他。不讓他再出去。他那夫君利用自創的奪運之法,將他身上逆天的氣運冠在了薩邪族身上,以換的了他一時的自由。那之後,他徹底瘋了。他被那人封印了記憶,在他身邊呆了一百年。直到在百年後的一天,他見到了他那已經不復往日的長兄。他長兄從未恨過他,再見到他時,也只是問他近來的狀況如何,身體怎麼樣之類的話。然,也僅僅是這些話,喚醒了他沉睡百年的記憶。他裝作還沒清醒的樣子回了薩邪族。當夜,他就以自己從前自創的術法迷暈了那人。然後,他偷潛到了薩邪族的祭壇,以自身性命為引,詛咒薩邪族在數萬年內斷子絕孫。因為薩邪族奪了他的獨天得厚的氣運,所以他的詛咒雖然存在,可也始終不顯。薩邪族人壽命極長,就是有無子嗣,在他們看來都沒什麼問題。直到後來的某天,薩邪族的純血一族濃縮到只有不到百人時,他們才開始發慌。然而,不論他們怎麼慌,薩邪族的純血種都無法再孕育後代。而薩邪族可以延續的後代,也僅僅是壽命和戰鬥力都遠遠比不上純血的混血。至於血統純正的顧淵和碧閆珂,也只是薩邪族懺悔多年後的意外之喜。僅此而已。夢醒後,顧塵忽然有點兒不能直視顧淵了,原因無他,在他那夢中,將他拉入惡夢深淵的人,同他長得一模一樣!他記得那人似乎是叫……薩邪典真。…………“坐了這麼多天的飛船,總算到庫覺大陸了。”葉無歸走出房間,立於甲板上伸了個懶腰。“師尊,這就是庫覺大陸嗎?”白顏同樣走出房間,立在甲板上向著蔥鬱的從林往下看。“對,這就是庫覺大陸。”葉無歸點了點頭。看著他,眸光盡是溫和。“庫覺大陸多為妖修,實力都在築基期以上,喜歡群戰,且多為金丹期,你這金丹後期,還得多小心才是。”聽葉無歸這麼說,白顏皺了皺眉,疑惑道,“師尊來過這裡?”“年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