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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存在的更早？他雖疑惑，可也不敢妄下定論。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只有副人格知道吧。“喂，別副人格，副人格的叫，我也是有名字的！”顧塵另一個人格察覺到顧塵所思，開始不滿起來。“那你叫什麼名字？”的確，副人格這叫法若放在主人格顧塵身上，他都接受不了，更別說行為性格都更為偏激的副人格了。“我記得從前，曾有人喚我顧……時羽。”顧時羽語氣縹緲起來，似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中。顧時羽？顧塵總感覺這名字有著耳熟，似乎曾在哪裡聽過一樣。“顧時羽？可你不是我的副人格嗎？……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的名字怎麼……”顧塵嘆了口氣。是他沒有捋清思路，這才無法完整的提出問題。可聽剛才顧時羽的話，他的名字似乎早有來頭，照他的意思，那他在自己體內究竟生存了多久？“誰說我是你的副人格？”顧時羽聲音略帶不滿的反駁。“你見過有我這麼強大的副人格嗎，顧塵小朋友？”小朋友？顧塵眼角抽了抽，心道，誰是小朋友啊！倒是顧時羽的話……他不是自己的副人格，那他究竟是誰？或者，他究竟是什麼人？“別瞎想了。”顧時羽嘟嚷一聲，“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會知道。總之，我不可能害你就是了。”畢竟，他們也算是同出一脈。顧淵見顧塵沉默良久，察覺到不對勁，出聲問道，“怎麼了？”“哥哥，我剛剛和那個人格交流了一下，他說他不是我的人格。”至於那人的名字，他直接省略了過去。原先他主動的將顧時羽認定是自己人格，從而忽略了很多事，現在細細想來，的確有些不對。顧時羽比起一個副人格來，更像是一個有著獨立思考能力的人！他雖陰沉邪氣，可他從不主動傷人。就算殺人，他殺的也都是和他有仇有怨，或者心腸歹毒之人。總的來說，顧時羽這人還是很有個性的。顧塵心道，就是這個性和上一世的自己太像，他才主觀意識的將之當做了自己的副人格罷。“什麼？”顧淵聽聞倒是吃了一驚。那個……不是顧塵的副人格？可他分明的探測到，那人的靈魂似是從顧塵身上分離出去，和他同出一源的。如今那人竟說他不是顧塵的副人格？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奪舍嗎？不，不可能是奪舍！若是奪舍，靈魂必將發生改變，就顧塵的身體狀況來看，不可能是奪舍。那顧塵身上的光暗靈根又怎麼解釋。太多的不解的疑問讓顧淵心下一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