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這都是什麼家人?(第1/2 頁)
回去後,任瀚立即打電話給秘書,讓秘書聯絡鴻錦物業經理調取監控。
不多時,秘書發來任瀚要的監控影片,任瀚點開。
“竟然是她!”任瀚認出影片裡與霍巖並肩從901走出來的女人。
任金聞言看過來,瓜子臉,黃白面板,金魚眼。
“你認識?”任金問。
任瀚道,“認識,這人是大嫂的閨蜜,雲濟之的老來子二女兒雲杪,她怎麼會和霍巖做了朋友?”
原來房子就是雲杪賣給大哥的,如果能讀心雲杪就好了,可惜距離太遠他查不到,任金嘖了聲。
任瀚繼續翻看監控影片,發現周甜和雲杪從未有過接觸,就算走個對頭碰也互不理會,所以周甜想趕走任金的心是有多熱切,才會對他們哥倆如此熱情。
任金也發現了,指著影片裡的雲杪道,“她應該是在故意和周甜保持距離,其實她們應該是認識的。”
真正陌生的人近距離相遇表情一定會是緊繃的,而云杪和周甜卻神色自然,就好比一家人,不說話也能感覺到氛圍輕鬆一樣。
看來得好好調查下週甜和雲杪了,任瀚看了眼時間,已是晚上十點多,估計任平是被任母絆住來不了了。
“早點睡吧,明天再說。”
他們倆個大男人不至於一晚上就讓周甜給團滅了,任瀚最近精神不濟催著任金去休息。
任瀚睡的是客房,任金便住進了主臥。
洗漱後,任金躺到床上秒睡。
不知睡了多久,任金恍惚察覺床邊坐著個人,以為是任瀚睡不著來找他,迷迷糊糊叫任瀚有事明天再說。
翻了個身任金繼續睡,身下的床突然顫了下,那人依舊坐在任金腳邊,垂肩長髮無風輕揚。
是個女的,不是任瀚,那是誰,周甜偷溜進來了?任金驟然從床上坐起,眼前空空蕩蕩,唯有月光透過薄紗窗簾鋪陳出滿目霜色。
任金抬手揉了揉眼睛,視線掃視一圈,根本沒人,所以剛剛自己是在做夢吧。
躺回枕上,任金睜著眼睛發了會兒呆,不知不覺間睡著。
人影再度出現,這次沒有坐在任金腳邊,而是站在床頭俯身盯著任金,髮絲垂落下來偶爾搔過任金面頰,癢癢的觸感清晰透過面板傳來。
任金一驚,再次睜眼,眼前天花板月光朦朧,哪裡有人。
本身作為修士任金並不懼怕鬼神,但生活在問神山上二十七年沒下過山,山上正氣充盈鬼怪無存,任金連見都沒見過這些東西,穿過來後作為普通人也幾乎接觸不到,如今碰到如此怪事,身體條件反射地產生恐懼情緒。
倚在床頭等了會兒,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任金情緒平復下來,作為修士的境界覺醒,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搞笑,重新躺回床上閉眼睡著。
果然,那道人影隨之出現,竟然躺到了任金身側,頭枕在曲起的手臂上,一雙眼凝視著任金似有千言萬語蘊在其中。
任金突發奇想,他或許能試著跟‘她’說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任金問。
“任金,快救命!”任瀚突然撞開門,將任金從床上拽起來扛著就跑。
“你發什麼瘋?”任金的胃被任瀚的肩膀頂得一陣翻湧,如果不是任瀚放他下地穿鞋,他非吐了不可。
任瀚臉色煞白,嘴唇顫抖,結結巴巴地道,“剛剛醫院來電話,大哥不行了,讓咱們去見最後一面。”
任平要死了!怎麼可能?白天他特意觀察過任平的氣色,近期內絕對沒什麼問題,突然就要死了,不是醫院通知錯了家屬,就是有人害任平。
想到任平曾為他擋過刀,最近又一直在努力修復他們的關係,甚至在他一再拒絕給他治病後還給他買房子,又讓任瀚過來照顧他,任金確實做不到坐視不理,穿上鞋同任瀚飛速趕往醫院。
醫院裡,所有急救儀器全部撤走,任平直挺挺躺在病床上,僅手上打著吊命的藥水,崔曉渡和任虹守在床邊哭得幾度昏厥,任母則坐在門外的長椅上聽著哭聲兩眼發直。
任瀚和任金一露面,任母頓時喜形於色,叫任金,“快救救你大哥!”
任金蹙眉看了眼神色癲狂的任母,總覺得有問題便檢視了下,這一查差點沒氣死。
(蘇女士根本不信我會治病,可蘇老頭貪生怕死,知道我治好了霍曉曼便逼著蘇女士必須帶我去給他治病,因為我不肯,蘇老頭急了,讓蘇女士給任平下藥。
今天下午蘇女士去找任平時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