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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陽光放肆的飄灑在她身上,在她眉宇間投下深邃的剪影,她手指輕叩著桌面閉目沉思,玄黑錦緞壓著白邊紫面襯衣,一頭青絲用黑玉發冠牢牢固定。疼一個人,是心在疼痛,為著那人。最無助的愛憐,是在你心疼的時候,卻給不了那個人任何。楚衍是,東方醉也是。但東方醉不會忍受現狀,她一向喜歡把握全域性。就像現在,她是柳扶蘇唯一可以依靠的人。&ldo;王爺。&rdo;睜開眼,不太意外的看見一臉淡漠,憔悴許多的柳扶蘇。唇齒間逸出一絲輕笑,她很想告訴他,她也有疼,有時,真的很疼很疼,為他。卻不知自己還能給他些什麼。&ldo;為水風輕?&rdo;東方醉也不繞彎,直奔主題,這讓柳扶蘇有些驚訝的直視她。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這句話大概可以來形容他面前的這個人,思念中的眉目如今清晰的出現在眼前,說不悸動,那是假的。&ldo;需要我怎麼做?&rdo;東方醉並不逃避他的注視,這幾天除了吵架她什麼都沒幹,一種架各種吵,是她不懂事還是太把別人當人看了?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一切問題最終都是時間問題,一切煩惱其實都是自尋煩惱。人永遠不知道哪次不經意的說了再見之後就真的再也不見了,比起抱憾終生,她更喜歡及時行樂,把想做的,可以做的,能做的都做完,這樣,死的時候,就不必存有牽掛。最可怕的生活不是今天不知道明天怎樣,而是現在就看到了自己一生的全部,而且無法改變。既然無法撼動,何必鬱鬱而終?有,總比沒有強。天牢陰暗、潮溼、骯髒,這向來是牢獄的代名詞,也特別形象和寫實的形容了古代監牢的現狀。尊貴無比的燕王殿下現在就身處其中。當然了,是為了另一個人。也不是別人,是水風輕,她的……情敵?笑笑,不置可否,算是吧。&ldo;王爺,水風輕就關在前面。&rdo;牢頭討好的引路,滿臉堆笑,生怕稍有不慎惹到這位&ldo;閻王&rdo;。東方醉今天心情似乎不錯,含笑對牢頭略一頜首:&ldo;有勞,你可以走了。&rdo;早就想離開的牢頭行了禮逃似的跑了出去,東方醉側立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唇角一勾,招了招手,&ldo;青,附耳過來。&rdo;青嘴角抽搐,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彎□子。&ldo;那個牢頭似乎很喜歡跑步這項運動,既然如此,本王也辦件好事,你叫人看著她,繞著京城跑上八圈,什麼時候跑完什麼時候再吃飯。&rdo;東方醉說完,也不等青回答,徑自踏步往深處走。青滿臉黑線的立在原地,然後咬了咬牙,出去&ldo;奉命整人&rdo;。對於東方醉的到來,水風輕完全不意外。或者說,這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早就算好了柳扶蘇會去找東方醉幫忙,只要東方醉肯答應,她就可以毫髮無損的出去。很顯然,她賭對了。悠然一笑,水風輕彎身作揖:&ldo;罪臣拜見王爺,王爺千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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