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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她兩瓶都喝完了,他半瓶都還沒喝完,可他卻覺得自己已經醉了。單單只是喝酒,似乎不能盡興,酒過三巡,蘇現提議道:“要唱歌麼?這裡的設施是全酒吧最好的,不用實在浪費。”他拿起話筒遞給簡然,簡然搖搖頭,於是他又遞給嚴君澤,嚴君澤只是笑笑,也沒接過去,蘇現微笑,繼續道,“那我先來。”語畢,他便點了歌,自己先開始唱了。蘇現的聲音很好聽,唱歌自然也不會差,阮西子一邊喝酒一邊聽著他的歌聲,微醺地傻笑了一下,眯著眼對他說:“你以後不開酒吧了,可以去當歌手,一定會紅。”她有心情開玩笑了麼?蘇現欣慰地笑了笑,跟她說:“那等我紅了,還請阮設計師一定要讓我給你的品牌做代言人,我會給你打折的。”阮西子勾著嘴角苦澀地笑了笑,繼續喝酒,眼角溼潤,好像在哭,又好像沒有。簡然心情低落地也跟著一瓶又一瓶地喝,嚴君澤就那麼看著他們,過了很久很久,簡然也唱過了,麥克風再次遞到了他面前。盯著麥克風,嚴君澤這次沉默了很久,接了過來。蘇現意外道:“我以為你還會拒絕。”嚴君澤望了一眼已經醉醺醺的阮西子,她眼角這次掛上了顯而易見的眼淚,靠在那裡昏沉沉地繼續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地傻笑,比她痛哭還叫人難受。嚴君澤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麥克風,許久才說:“不會拒絕了。我想,這也是個好機會。”蘇現不解:“什麼機會?”嚴君澤動動嘴唇,半晌才說:“道別的機會。”語調輕的幾乎讓人聽不見,但蘇現還是聽見了。他望著嚴君澤,終究只是嘆了口氣。嚴君澤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大一些,他那個年代,最流行的音樂人就是情歌王子張信哲了。上大學的時候,他也喜歡了張信哲很久很久。拿起麥克風,好像只有張信哲的歌可以唱出來。不是什麼人人都知道的《愛如潮水》或者《信仰》,也不是肉麻的《做你的男人》,是一首相對來說冷門的歌——《不要對他說》。阮西子已經醉了。她視線模糊,眼前看見了許多人,有父母,有同學,有任何人,就是沒有陳倦。漸漸的,她好像聽見了那個她曾經奉為金科玉律的男人的聲音。是嚴君澤的聲音。他居然在唱歌。記憶彷彿倒退回她剛進入深藍珠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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