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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問題,實在讓人不知道該回答她哪一個才好。蘇清玉急切地等著他開口說話,但還是沒等到,對方直接掛了電話。蘇清玉愣住了,眼淚幾乎就要掉下來,不過她很快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熟悉的男聲。&ldo;我在這。&rdo;三個字,簡單得不能再簡單,蘇清玉詫異地望過去,許泯塵站在不遠處的路燈下,路燈光的光芒將他的身影照得非常柔和,他身材那麼好,高大挺拔,就和幾年前他搬家離開時一模一樣,但有很多別的事都不一樣了。他現在不會再將西裝穿得那麼一絲不苟,鬍子也不會太頻繁地刮掉,鬆散敞著的西裝外套,領口鬆開了三顆紐扣的白襯衣,有些褶皺的西裝褲,他看上去有些不修邊幅,卻一點都不影響他的英俊。她的王子雖然落魄了,但依舊是她的王子。蘇清玉快步跑過去撲到了他懷裡,緊緊地抱著他,這是她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但現在她可以毫無忌憚地做了。她有時候也會慶幸他會有那樣痛苦的遭遇,至少那些遭遇讓她走近了他,她是不是太自私了。&ldo;你怎麼了。&rdo;他察覺到了她的反常,低沉的聲音無波無瀾地詢問著。蘇清玉緊了緊雙臂,許久才說:&ldo;我擔心你走了,怕你再也不回來了,我害怕這三個月的相處就是我的一場夢。&rdo;許泯塵側開頭望向夜晚市郊空曠的街道,等她主動放開他的時候,他才從西裝裡側口袋取出他的錢包。他沒有表情地將錢包開啟,裡面以前放著他和ay合照的地方現在什麼也沒有,錢包是昂貴的louisvuitton,但夾層裡卻沒有一分錢,連一張能用的卡都沒有。&ldo;你覺得我還能去哪?&rdo;他自嘲地輕笑一聲,將錢包放到她手裡,抬腳往小區的方向走。蘇清玉看著手裡的空錢包,抿唇追上他,擋在他面前,將自己的錢包拿出來,把裡面所有的錢都放進了他的錢包裡。&ldo;我沒有太多錢,但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都給你,我只有一個要求,如果你要走,先跟我說一聲。&rdo;她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側臉,牽住他的手說,&ldo;我們回去吧,昨天忘記給你看生日禮物了。&rdo;作者的話:一開始就開車什麼的……咳陳靜儀是蘇清玉的同事,在公司做美工,兩人平時工作偶爾會有交集。與一般同事不用的是,陳靜儀就住在蘇清玉家對面。蘇清玉也是剛剛才知道。她到這間公司工作還不到三個月,前段時間有見過陳靜儀,她總是衣著光鮮,出手闊綽,常請同事們喝東西聚餐,很受歡迎。但後來她忽然請了一個月的長假,老闆那樣小肚雞腸的人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批准了她的假期,那之後蘇清玉就沒再見過她。最近又看見她,正是因為她住進了她家對面。蘇清玉在工作日要上班,早上出去之後夜裡才能回來,對鄰居的動靜也不是很關注,搬進來住了幾個月,跟鄰居幾乎還都不怎麼認識。她會遇見陳靜儀,和許泯塵有點關係。這天晚上下班回家,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去做晚飯,在臥室裡看新聞聯播的許泯塵走了出來。他身上穿著她買給他的生日禮物,高階品牌的男士家居服,寬鬆的係扣上衣,深藍色的長褲,由於他最近都不怎麼出門,面板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被這種深顏色一襯越發顯得不健康了。他在廚房門口站了幾秒鐘,等她回頭笑著朝他打招呼的時候就安靜地走進來,蹲在垃圾桶邊收拾著快要塞滿的垃圾。他那雙手又白又修長,真正是十指不沾陽的少爺手,這會兒整理那些垃圾卻一點都不嫌髒,很快便將黑色的垃圾袋繫好,拎起裡朝外走。他一開始做這些,蘇清玉經常會阻止他,他一直不聽,她就一直阻止,她那時跟他說,這種事情不該是他這樣的人來做的,她做就可以了,許泯塵最初是保持緘默不回答,後來他就對她說,他現在除了這些事,已經什麼也做不了了。當一個人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價值時,也許應該讓他做一些別的事分分神。蘇清玉心裡的想法,睿智如許泯塵,怎麼會不知道。她對他是盲目的傾慕,還是深沉的愛意,這其實不難判斷。如果是前者,她或許可以堅持半個月,一個月,但現在已經快要三個月了,時間一晃就過去,下次意識到時間在移動,可能就是他們在一起半年的時候了。到現在為止,她依舊一點受夠了的痕跡都沒有,愛情有時候就是如此神奇,不管你變成了多麼糟糕的人,愛你的人還是會毫無保留地接納糟糕的你。也許他以前所感受到的,關於那個人的,都稱不上是愛情。許泯塵將垃圾丟到樓下便往回走,在開門打算回家的時候,對面那家的門開啟了。屋子裡走出一個身材曼妙充滿成熟風韻的女郎,儘管已經到了晚上,她依然化著精緻的妝容,穿著無懈可擊的緊身裙,胸前的風光半隱半現,在樓道昏暗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