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2 頁)
袁遠就那麼任她看,好像是怕她看不清楚一樣,直接把白襯衫給脫掉了,赤著上身超前一步,緊緊地把她擠在了牆壁和他本人的縫隙裡。甘甜剛剛放下一點的心又揪了起來,不太安心地說:“你、你別這樣,小心一會一激動,又變回去。”聽她這麼說,對於一個雄性來說,心裡別提多彆扭了。能讓男人爽到極致的東西除了錢就是那檔子事兒了,可他現在要是要做的話,就得變回去,這簡直是一種虐待,極其嚴重的虐待。袁遠煩躁地瞪了甘甜一眼,生氣地轉身就走,甘甜匆忙追出去,袁遠高聲道:“別跟著我!”甘甜著急地說:“你又要去哪啊?你又怎麼了?”“什麼叫‘又’怎麼了?為什麼要加一個‘又’?你是覺得我很麻煩嗎?我可以走的。”袁遠回過頭斜睨著甘甜,甘甜無言以對,只得解釋說:“不是不是,你別走,你就好好在這,你走了在外面出了事兒怎麼辦?國內雖然還算安全,但長成你這個樣子還是很容易出事的。”這倒是實話,實話聽起來就是那麼順耳,袁遠拉開衛生間的門就進去了,臨關門之前冷聲說:“我要自己解決一下,你要是好奇,可以開門進來看看,門沒鎖。”這明顯是說反話嘛!甘甜雖然不聰明,但是也不傻呀!不要這麼藐視她的智商好不好,難不成以為她真的會進去?幾秒鐘之後,甘甜鬼鬼祟祟地想要把門拉開一條小縫隙,可最終沒有成功,剛進去沒多久的人很快就出來了,看上去神清氣爽了不少,甘甜有點傻眼……這麼快?哦,對,大熊貓的交配時間的確不怎麼……長。哎,為什麼會感覺好悲哀和傷心呢,這又不關她的事,就算爽不到也不是自己爽不到,她到底在憂傷什麼呀?袁遠看甘甜那副樣子就知道她有什麼企圖,他直接去了臥室,在抽屜裡找出紙和筆,便回到客廳坐到椅子上開始寫字。當然了,還沒學會寫字的他只能用拼音代替。“你要寫什麼?”甘甜湊過來說,“乾脆我替你寫呀,寫拼音還要去拼,而且一個拼音可能代表不同的幾個字,意思會不準確。”她這麼說,聽起來還有幾分道理,袁遠只遲疑了一兩秒就把紙和筆給了她,低沉幽雅的聲音慢慢說道:“我說你寫。”甘甜狗腿地坐下來,笑著說:“您說,您說。”袁遠靠到椅背上,雙臂環胸,胳膊上緊實的肌肉一覽無餘,正準備寫字的甘甜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低下頭感覺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同居協議。”他用他那悅耳的聲音這個氣氛很好的時刻說道,“從今天起,本人袁遠,正式和……”說到這他頓了一下,紆尊降貴的問她,“你叫什麼名字來著?”甘甜還處於“同居協議”四個字的震驚中,茫然地回答道:“甘甜。”“好,甘甜,本人袁遠正式和甘甜同居,今後由甘甜負責本人的住宿、飲食以及日常生活和消費,本人……”接下來,是一大堆的要求和條款,甘甜的手好像機械的一樣不斷地寫字,寫完時已經是十分鐘之後了。看著手下滿當當的紙,上面每一條都是對她的要求,沒有哪怕是一個對他的要求,甘甜指著這“罪狀”欲哭無淚道:“你吃我的,住我的,你什麼都不醉,居然還給我提這麼多要求?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就覺得我一定會答應你?你就吃定我了?”看著她聲淚俱下的控訴,袁遠非常平靜淡然地說:“我並沒有打算什麼都不做。”甘甜迷茫:“要做的事情這上面都寫了要我做,你還能做什麼?”袁遠凝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可以睡我。”甘甜:“……”媽媽,地球好可怕,好多神經病,我要回火星了。 在國內的各大網站上,一隻叫圓圓的雄性大熊貓一時風頭無量,倒不是因為國寶光環,而是因為他在神奇失蹤幾天之後再次重新出現在動物園,之後更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公然再次越獄,其匪夷所思程度引起了各界學者和吃瓜群眾的熱烈討論。此時此刻,這位明星熊物,正人模狗樣地坐在餐桌對面,不太熟練地用筷子來達到自己吃菜的目的。甘甜咀嚼著嘴巴里的食物,看了看日曆,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就算要上班,國寶“越獄”這種事也得處理一段時間,她作為直接負責人也暫時沒事做,所以不管怎麼說,最終的結果就是,她又開始放假了。看她吃東西形同嚼蠟,袁遠放下筷子漫聲道:“可以在家休息不好麼,為什麼擺出一種受折磨的表情,每天起來就看見我的臉讓你覺得厭惡了?”甘甜愣住,這一股子原配對於丈夫在外疑似有小三不滿的語氣是怎麼回事?額頭滑下三道黑線,她抬手摸了摸臉頰說:“你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你知道我不上班代表什麼嗎?”袁遠斜眼看過來,甘甜攤開手說:“不上班就代表著沒錢,沒錢就代表著你現在雖然吃著白米飯,但很可能就要去喝西北風了,西北風你知道是什麼嗎?免費,環保,喝多少有多少那種,就是不怎麼管飽。”袁遠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