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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鄭卓暴躁地低喝著,“該死的女人,我非得讓她嚐嚐欺騙我的下場。”轎車駛進曾宅的時候,絮兒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本能地將雙手放在胸前,心想大概是車裡的冷氣太強了。“好了,到了,絮兒,你先下車。”曾柏堂微微點頭,示意她先下去。她依言下車後,站在臺階上等待著。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曾老爺子不是說他最近忙著奔走於各個分公司檢查什麼財務財目,她想應該不會碰到那個傢伙。手機在揹包裡大肆震動,她順手掏了出來一看號碼,手不自覺地一哆嗦,這個號碼她認識,是那個傢伙的。他打過來了,怎麼辦?要接嗎?嗡嗡的震動聲像雷鼓一樣敲在心上,轉眼想到了容姐的安危,猶豫再三,看了眼曾老爺子正被下人扶著慢慢從車上下來,估計還有一會,乘著這個空隙她握著手機走到遠處的大樹下。她鎮定了一下情緒,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只有呼吸撲在話筒上的聲音,一股陰冷的氣流彷彿傳到了她的耳朵裡,“我的車在曾宅外面的 乖乖臣服她跟曾老爺子說自己有點急事,改天再開始做淺淺的家教,然後匆匆忙忙往外趕。她從曾宅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路口著一個黑人,身後停靠著一輛氣派豪華的賓利。她一步一步走了過去,耳旁聽不到任何聲響,靜得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雜亂無章的心跳。從這裡到車之間只有幾十步的距離,可她卻覺得漫長得似乎走了幾千米。彷彿她的目標不是一輛車,而是一個巨大的牢籠,是的,牢籠。可不管是牢籠還是火坑,為了最親的人,她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衝,不能回頭。她走到了車旁,黑人側身替她開啟車門,看著她的目光似乎有些變了,帶著些鄙夷的不屑,她暗自想著自己好象沒得罪他吧。靠在後車座裡陰暗的身影,玄冰般的目光掃了她一眼,她頓感鋒芒在背,不禁咬起唇,緊攥揹包帶,迅速跨了進去。車門被“砰”地關上,不知是車裡的冷氣打得太冷,還是身旁的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冷意,總之她覺得自己宛如落入了冰窟裡。她沒有看他,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像冰箭一樣射在她的臉上,她深吸了口氣,無畏地抬起頭和他對視,氣憤地低吼著,“你這個殺人兇手,你究竟想怎麼樣?你又要殺人了嗎?奐哥哥是國內有名的律師,他如果死了,警方肯定會介入調查,抓住蛛絲馬跡,到時肯定會懷疑到你的身上。”他嗤之以鼻地冷笑著,俊魅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那雙千年寒冰似的冷眸裡卻聚起噬血的風暴,“我會讓你親眼看到,你的這種想法是多麼可笑和幼稚。”她不自覺地緊握著揹包帶,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把戲,她逃走了,他抓住了她,她以為迎接她的肯定是一陣耳光或是一陣暴打,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什麼也沒有,他只是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她就聽他在低聲吩咐司機開車。賓利緩緩向了市中心的方向,她遠遠就看到奐哥哥所在的寫字樓,不由緊張地看了他一眼,他究竟要做什麼?賓利在馬路對面的街道停了下來,車裡只聽到貝爾嘰哩咕嚕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側回身來說著,“主人,請您等兩分鐘。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她看看黑人,又看看他,完全弄不懂他要做什麼,他扭過頭看向窗外,她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那裡停著一輛世爵,她認出是奐哥哥的車。難道說……她突然想到一點,驚恐地張大唇,顫抖的音量問,“你的人……做了什麼?是……不是在奐哥哥的車上做了手腳?”他轉過頭看她,危險的眼眸眯起了一條線,冷硬的指尖挑起的下顎,“你不是一再想逃麼?我可沒精力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玩捉迷藏的遊戲,這次我會徹底拔掉你身上的刺,讓你乖乖臣服。”他的手指夾得她下巴的骨頭生疼,可這些遠不及內心的恐懼來得令她毛骨悚然,“你要用奐哥哥的命來教訓我。”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手掌下逐漸失去血色的小臉,森寒的眸底蘊滿了肅冷的殺意,“這是你應得的教訓,懲罰你身邊的人會讓你更加刻骨銘心。”“你這個變態、魔鬼、瘋子……”她再也抑制不住滿腔的憤怒,氣惱不過掄拳捶打他。恐懼宛如一雙無形的手慢慢扼上了她的脖子,想到奐哥哥有可能會死,她的心就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他似乎早就知道她的企圖,驟然扣住了她的雙手,將她拉向他,陰妄的嗓音從兩片性感的唇瓣吐出,“還有幾十秒你最好想著怎麼向我求饒,不然他可能連全屍都沒有……”他身上的冷冽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菸草味道直鑽進鼻腔裡,她背脊瞬間緊繃了起來,整個人意志彷彿被他這句警告的話驟然壓垮了。是啊,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可要她向這個魔鬼低頭,好難,真的好難,她辦不到。“主人,他已經出來了?”貝爾的聲音從前座傳來。猛然打了一個激靈,一抬頭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快步從寫字樓裡走了出來。她眼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