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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世界是靜止的,聽不到任何聲音,眼裡彷彿只剩下彼此,靜得能聽到對方無規律的強烈心跳,和無法順暢的呼吸。在下車的一瞬間他看到了她即將吻上別的男人,良好的自制力瞬間土崩瓦解,他幾個箭步衝上去,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一拳擊中了有可能得到她初吻的男人,攝像機忠誠地記錄下這一刻,可他完全不在乎這些,體內的邪惡因子主導了大腦,他瞬間攫取了她的唇。只是淺嘗即止,可她甜美得令他難以想象,充滿了誘惑,他不禁像一個貪戀糖果的小孩反覆吻著她的唇,在她唇瓣上細啄輕舔,探索著她唇內的每一份甘甜。直到,她唇間缺氧得厲害,雙腿開始發軟,他結實的雙臂橫抱起她,她驚慌地看向四周,不知何時所有的人都不在了,彷彿這是一張夢境。他輕鬆地抱著她,疾步走向不遠處停靠的銀色凱旋,坐進車後,副駕座上轉過來一個身影,絮兒頓時滿臉通紅,是盛天的副總經理。許井文像是突然發現似的驚歎,“卓,我這輩子可從沒看你這麼瘋狂過,以前一直以為你本性就是平常那種冷若冰霜的樣子,敢情你也有爆發的時候。”“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鄭卓微微掀起唇,對許井文眼裡傳達的深意視而不見,“我不希望留下一點痕跡。”“沒問題。”許井文回答得輕快,繼而識趣地下了車。他和鄭卓認識的時候,原本叫曾卓亞,他們是小學同學,感情非常要好,後來鄭卓因為家庭變故轉學了,他們就失去了聯絡,再後來他大學畢業後供職於一家娛樂公司總經理,想不到他這個同學前幾天會突然去挖角。彼此的情誼並沒有因為十幾年不見而生疏,兩個大男人相談甚歡,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開車!”低沉的嗓音略帶著沙啞,疲倦地閉上眼睛靠向車座,他違背了跟青黎的誓言,本以為心口會堆積出罪惡感,可他感覺到的卻是滿滿的柔意,他似乎並不後悔吻了這個小女人。絮兒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撫著紅腫的雙唇,怔怔地盯著某處。她一點準備都沒有,當念出那些臺詞向麥英祺表白的時候,她彷彿回到了暗戀他的那段煎熬的時光。所有的情感一下子宣洩了出來,所以那個時候無論是聲音還是感情完全是真實的,不需要任何修飾,眼淚不由自主就淌了下來。可是,這個魔鬼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她完全被弄懵了,他竟然取代了麥英祺,強吻了她,手指下紅腫而熾熱的唇瓣上還留有他霸道的溫度,她瞬間用手背奮力擦唇,企圖擦掉他的味道和氣息。“你在做什麼?”耳際慍怒的嗓音陰寒得駭人,她的手隨即被他用力撥開。“為什麼要吻我?你不是嫌我贓嗎?你就這麼喜歡玩弄我嗎?”她控訴般瞪著他,胸口因憤怒而起伏得厲害,真想狠狠大罵他一頓。“如果我嫌棄你的話,你覺得我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攝像機面前做出這種事麼?”一句反問的話由他唇間吐出卻有著幾分不容質疑的力量。他是什麼意思?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俊容,似乎有什麼更深一層的情感即將破土而出,心臟開始砰砰亂跳。他握住她的雙肩扳轉向過去,直直地看著她,琥珀色的雙眸裡是罕見的柔意,“過去的都讓它過去,現在我鄭重告訴你,我已經不在乎你的 心甘情願倘若她相信這些花言巧語,把過去那些所受到的屈辱和折磨當成過眼雲煙,她她承認在這方面自己太過小心眼,無法做到釋懷。更重要的是,她看得出來他心裡有個任何人也無可替代的青黎,他雖說破例吻了她,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他不過就是在尋找能代替青黎排解他寂寞的女人罷了。他還說什麼要她乖乖待在他身邊,這更加令她想大笑出聲,相信沒有了她,別的女人又會很快取代她的位置,她們都是替代品。她也有自己的驕傲,身體已經被他侵佔,但她的心正如自己曾對他所說,是自由的,她明確地看出自己的心底討厭他,恨他,更加排斥他。“想好了麼?”他輕撫著她的下顎,嗓音裡參雜著幾許焦急的成份。她咬起唇,要她說什麼,說不離開他,願意當這種可笑的替代品嗎?沉吟了片刻,她含糊地說著,“嗯,我們現在去哪裡?要知道我的戲還沒拍好,這場戲紀導和編劇又說非常重要……”“別想矇混過關,你還沒回答我。”他眯起眼眸,瞬間打斷了她的話,緊緊逼問著。他死咬著不放,使她一下管不住自己,嗓音驟然嘲弄起來,“你掌握了我的軟肋不是嗎?我回不回答相信對你來說不重要。”他狹長的眼眸裡放射出冷冷的寒光,“這是你的想法,我現在要聽到你的回答,我要你的心甘情願。”心甘情願?如果是心甘情願,她現在就想告訴他她不想待在他身邊,她希望永遠也不要看到他,可以嗎?可以這樣回答嗎?這種話大概說到一半就會被盛怒中的他喝止吧,他一向霸道,她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