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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絮兒不禁出聲堵斷了,定了定神,“怎麼會這麼巧,你的意思該不會是爸爸搞的鬼。”“沒錯,辛西亞,你說對了。”比德爾給了她一個再肯定不過的眼神,“聽說過義大利的瓦倫丁公爵嗎?他是個用殘忍、兇狠、恐怖來形容的毒藥男人,也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野心家。他殺了自己的兄弟卓梵尼甘迪亞公爵,又把自己的妹妹當成了工具,一次次遠嫁聯姻,又一次次派妹妹殺死丈夫。”絮兒的身子一震,她對義大利的歷史當然不如比德爾瞭解,可他現在這樣說,難道是……“你的意思是說我上面兩個姐姐的幾任丈夫,死因是她們聽從了爸爸的指使,然後才……”她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整個人彷彿落進了冰冷的深淵。這太可怕了,無法想象爸爸竟然會這樣殘忍,難怪當他提到要帶她去參加什麼私人宴會時,比德爾被嚇得不輕,原來他是在怕她會重蹈覆轍。她揪著衣襟,過了好長時間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喃喃地說,“那她們現在去了哪裡?我在家族宴會上沒有見到她們。”貝德爾邁步過來,抓住她的手,輕聲說,“死了。”“死……死了。”她顫抖著嗓音,彷彿被勒住了喉嚨,喘不過氣來,不由低問,“怎麼死的?”比德爾搖了搖頭,抓緊了她的手,“沒人能知道她們是怎麼死的,你父親只對外宣稱她們得了家族遺傳病,突然發作了,無法醫治。”原來是這樣,所有的謎團全解開了,為什麼一開始阿爾洛見到她還充滿了友善,可轉眼他面對她的時候,總是在趕她走。因為他知道爸爸要利用她,她成了爸爸眼中可以用來達到目的的工具。阿爾洛的用心,她現在終於看明白了。他是個好哥哥,他無法直接說明,只好用極端的方式趕她走,企圖讓她不要受到傷害,可惜的是她現在才明白。心情起伏不定,她慢慢地平復著繁亂的思緒,輕聲問著,“比德爾,能跟我說說,爸爸的小女兒嗎?那個與你有婚約的十五歲小女孩。”“她?”比德爾苦笑著,低頭撥弄著她的手指,明顯是不願多談,沉默了好長一會才說,“她不會說話,一直住在華盛頓,過著近乎封閉的生活,我見過她幾次,似乎很怕見人,外界有種說法是她可能智力上有障礙。” 跟蹤的人這些都是真的嗎?都是爸爸做的嗎?上面兩個姐姐都只是爸爸利用的工具嗎?她們可都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中國有句古話叫虎毒不食子,她真的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其實靜下心來,仔細想想比德說的這些只是外界的猜測,或許事實不是這樣的呢?沒有任何證據說明,更沒有人親眼所見,她不相信爸爸是這種人。他是一個家族的掌權者,重於心計也是環境所逼,那個魔鬼不也是這樣嗎?定一個人的罪得拿出證據來,她必須得親眼所見才行,或者她可以找到阿爾洛問清楚事情的真相。比德爾見她的臉色不對,不禁擁緊了她,“辛西亞,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只要我們訂婚,這一切的擔心都不存在。”“比德爾,我不願相信這些。”她躲在他懷裡一個勁搖頭,聲音哽咽起來,“真的,我不敢相信,除非能拿出證據來,否則僅憑傳聞就定爸爸的罪,我覺得不公平,不公平,你懂嗎?”“辛西亞,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不要再想了。一切都會過去,我會保護你。”比德爾溫柔地撫著她的臉頰,“我帶你出去兜兜風,把這些不愉快全忘掉,想想下個月我們就可以訂婚了,開心起來好嗎?”“嗯。”絮兒此刻急欲想要逃出去,逃到一個可以自由呼吸的地方,好好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坐上蓮花跑車後,比德爾的手機響了,他瞄了眼螢幕,沒有理會,車子飛速出了大門,駛向市中心。比德爾為了給她調節心情,特意帶她去看拳擊爭霸賽,場上的兩名拳擊手打得昏天暗地,場地裡的叫喊聲震得耳膜鼓直響,絮兒也不禁被吸引住了,暫時忘記了種種不愉快。然後又去吃了美味的大餐,比德爾開車送她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一路上,她總感覺全身不自在,隱隱的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她不自覺地瞄了眼後視鏡,有一輛法拉利跑車跟在後面,眼熟的車身和熟悉的寒意,令她坐立不安。是那個魔鬼的車吧?他這樣跟了多久了?他想幹什麼?她不由抓緊balenciaga手袋,頻頻看後視鏡。比德爾注意到她這個奇怪的舉動和蒼白的臉色,“辛西亞,你看起來不大好。”“大概是今天起得太早了,我困了。”她佯裝打了個哈欠,還是不要告訴比德爾為好,不然他肯定會把車停下來,到時候兩個大男人面對面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奐哥哥的那次事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快到了,還有一個路口。”比德爾微微一笑,“回去早點上床睡覺,什麼也不要想。明天一早我要搭飛機回紐約,我得把訂婚的事當面跟他稟告一下,然後再帶你去見我的父母。”“什麼?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