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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今天的戲會有這樣的結果。冷冷一笑,她打的是組合拳,現在這不過是獻給溫賢寧的一道開胃菜,好戲還在後面。菌對付這樣的男人,一般的方法不管用,只有恰到好處拿捏住他的七寸,才是真正的硬道理。溫禽獸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現在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就是個攻於心計的毒蛇,詭計多端,狡猾無比。她料定了他發現這個“姦情”後不會那麼衝動,輕易同意離婚,他和溫家人一樣最在乎面子及聲譽,要不然早在捉姦在床的時候和軒轅爵動手,打個你死我活,那樣引來酒店的客人不說,還會上新聞頭版頭條。硼所以他忍了,沒有鬧出大動靜。不過沒關係,她已經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就是他心裡的怒和傷。要是放在以前沒有愛上她的溫賢寧身上,他看到這一幕頂多是怒,可是他愛了,現在就是先怒後傷。怒不怕,頂多發洩掉,傷最可怕,傷藏在心裡,肉眼看不到摸不著,偏偏最可怕,折磨著人的神經,象最毒的毒藥滲在你每根血管裡,要你痛到生不如死。很難過嗎?不,這只是你享受到我曾經享受的百分之一,你欠我的,我要還給你,這才公平!夏嫣然追出酒店,哪裡還找得到溫賢寧車的影子,不禁急躁地跺腳,本來她打算乘他最脆弱的時候陪在他身邊,進而探聽出他的真正想法。可惡!人居然就這樣不見了。溫賢寧讓司機把車停在某個小巷子,然後下車,要司機將車開走,他在巷子裡兜兜轉轉,最後來到鄰街的拳擊俱樂部。曹堅聽小張說溫賢寧中午在練拳,他還不信,跑到房,伸頭往裡一看,可不是,溫賢寧正跟頭發了瘋的猛獸似的,虎虎生威地揮舞著手套。與其說這小子在打沙包,不如說在攻擊沙包,或者說是在打某個假想敵,看他那眼神,活脫脫要吃人。“哎,我說,你小子大白天不在公司跑這兒來發什麼神經!”曹堅說話直。“砰!砰!砰!砰!砰!”溫賢寧悶聲不響,又是連續n次攻擊沙包,然後才咬著牙說,“曹堅,我現在不想說話,你出去!”行,難得看你這麼失常,曹堅也不問了,拉上門出去,招來在外面的小張,“他來這兒多久了?”小張一看手錶,“大概半個小時,老闆,您朋友沒事吧?”在外人眼裡曹堅是老闆,溫賢寧只是他的一個好朋友,曹堅把眼一瞪,“能有什麼事?你吃飽了撐著?還是閒著沒事幹,去,做事去!”小張腳底抹油,一溜跑了,溜得比兔子還快。曹堅豎耳聽著裡面的動靜,那砰砰砰的聲音一聽就是火氣特別大,唉,溫賢寧這小子平常脾氣那麼溫和,到底是誰招他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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