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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麼恨他,就這麼恨他,恨他到不惜玉石俱焚,不惜同歸於盡,他知道她這一次是說真的,不是演戲。不是象上次和軒轅爵在賓館裡偷情似的演戲,這一次是真的,她真的會那麼做,真的會給他戴綠帽子。那天他衝進房間時是憤怒的,看到滿地的內衣背叛的怒火差點燒掉他所有的理智,好在最後關頭他猛然意識到,這一切可能是他們在演戲。因為她和軒轅爵都太理智,太冷靜,遇到這種和情人在燕好,被丈夫突如其來的捉姦,多多少少會顯得慌張。再者他和她相處這麼久,瞭解她的為人,她是那種潔身自好的好女孩。那一次他們一點也不慌張,軒轅爵雖然只穿一條內/褲,他就是看得出來他們早有準備的痕跡。()。因此,當她提到離婚的時候,他雖惱火卻沒有同意,而是迅速離開。然而,這一次,唐珈葉如此決然,他敢肯定她不是說笑,不是在演戲,更不是在賭氣、嘔氣。她是說真的,她是抱著打算和他拼個魚死網破的決心在鬥:只要你不離婚,我就破罐子破摔,睡盡天下男人,我要你難堪,我要你被千夫所指。焚燬、羞辱、折磨、痛恨、後悔,一掌掌無情地擊向他胸口,他驟然間彷彿失去一切感覺,只剩下胸口被震到陣陣鈍痛,太陽穴在暴跳,喉嚨口又開始有湧上來的腥甜,他想他又要吐血了,這個女人已經恨他入骨,恨他恨到不惜作賤自己,恨到連死都不解恨。她怎麼這麼恨他,為什麼會這麼恨他?痛恨自己,他痛恨自己,這輩子從來沒輸得這麼慘過,他踉蹌著上前一把揪起她的衣領,雙眼通紅咬著牙吼,“唐珈葉,你敢?”“我敢不敢,你等著看!”唐珈葉冷冷地用拿著離婚協議書的手臂拍掉他的手,繼續向他最疼的地方攻擊,“那天在小樹林裡,那個有口臭的人把我挾持,然後捅破我處/女/膜的人是你對嗎?”她不動聲色的一句話又擊中他的要害,冷冷的目光彷彿兩把錐子刺在他的胸口,把他極力想要忽視,泛著膿瘡的傷口挑出來。頭開始疼,疼到想要用錘子鑿開,雙拳握得死緊,骨頭髮出脆響,牙齒已經快被咬碎,他自認為時至今日自己能翻手雲覆手雨,卻在她面前失去先機,再也沒有能力扭轉這副殘局面。不說話,他這樣等於是在預設她的猜測,不由又是嗤笑,“我挺好奇的,你是用什麼東西捅破我的處-女-膜。手?不,你那時那麼厭惡我,怎麼可能會髒了你的手,是你隨手從地上撿來的棍子?”頭疼,心臟疼,身體疼,到處在疼,溫賢寧滿臉蒼白,滿頭大汗,他佝僂著腰以手捂住胸口,大喘氣,說不上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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