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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隨手一招一大群的女人,不管他做什麼她們總是配合,奉迎、討好……溫賢寧倏然沒了再玩下去的興致,他悻悻地坐起身,因為他的突然動作,唐珈葉緊緊地閉上眼睛,表情有些驚嚇過度,整個人抖得跟秋風中的落葉般淒涼。他開始莫名生氣,開始連連冷笑,他發現自己的手還在她的體內,抽出來去挑她的下顎,迫使她睜開眼睛,他粗-重的呼吸噴在她光潔的身上,她被水洗的眼眸中映出他的臉,那麼煩躁。不知道自己在煩什麼,這不是他要的嗎?服從,他要她絕對的服從,象奴隸一樣的無條件服從,如今她溫順得象個小羔羊一樣,任他蹂-躪,隨意欺凌,他還有什麼不滿足?溫賢寧惱火地從床/上下去,踱步進浴室,片刻後他連浴袍都懶得披,光著身從裡面出來,黑亮的頭髮在滴水,透明的水滴一點點在肌肉糾結的胸膛上蔓延,電話聲在空曠死一般寂靜的房間裡迴響。冷冷地看著還癱在床-上抽噎的女人,他踱步過去接電話的同時在笑,“老婆,去給我準備穿的衣服。”他的聲音在笑,眼睛裡一點笑意都沒有。唐珈葉不說話,面色蒼白得跟鬼一樣,支起手臂使麻木的身體坐起來,因為他一晚上壓在她身上睡,導致她全身的骨骼彷彿都不是自己的。在衣櫥裡給他拿了襯衣和一套西服,還有領帶,輕輕放在床/上,見他去陽臺上接電話,她又趕緊拿了一套衣服鑽進洗手間,快速沖洗自己。平常,秘書餘靈很少在早上上班前給溫賢寧打電話,她知道他的脾氣,一般沒有重要事情不地在早上貿然給他打。她知道自己這一次觸了他的底線,但沒有辦法,因為她今天突然發現自己犯了個大錯誤。與觸溫總底線比起來,這個錯誤要嚴重得太多。“溫總,我是餘靈。”不冷不淡地一聲應,“嗯。”某銀行營業廳外,餘靈連做幾個深呼吸,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說,“對不起,溫總,一早打擾您。是這樣的,上週徐院長打來電話,詢問那筆款子什麼時候打到帳上,他們要進新學期的教材和電腦設施。我、我當時忙著整理會議記錄忘了,一直沒有去打,也沒有、沒有告訴您,今、今天早上才、才想起來……”死一般的寂寞,話筒裡溫賢寧沒有說話,甚至連輕微的呼吸都聽不到。餘靈這個時候膽子都嚇破了,手裡的電話差點沒掉到地上,多年跟在溫總身後,她多少了解溫總有著超乎尋常人的自制力,他能把脾氣控制到無懈可擊,再大的事也從不輕易被激怒,往往越是生氣越是不說話,沉默的時間長短代表他生氣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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