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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沒來,說好他今天回來的,可是他沒有來。當初他們說好,等結婚了,除非必要,他要天天準時下班回來陪她和盟盟,如今不僅沒有做到,反而變本加厲。前些天他突然說在外出差,她悄悄去溫氏查,他根本沒出差。懇那幾天他去了哪裡?和哪個女人在鬼混?她早知曉這些年來他有包養19歲女大學生的習慣,這些年她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她知道他在懷念,他沉迷的只是那些年輕的身體,他不愛那些女孩。可是,她感覺到恐慌了,越來越覺得恐慌,她快等不下去了。奸明明前幾年他說好要娶她的,憑他現在的本事溫家長輩根本攔不了他,可他卻再也沒提娶她的事,今年他突然說要娶一個女孩。當時她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問這個女孩多少歲,答案是,十九歲。這些天他回去的越來越頻繁,她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到異樣的神采,那個唐珈葉在吸引他,在想方設法地勾引他,可能他自己沒看到,她卻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睛裡有一種叫做戀愛的東西。不能再等了,她知道再等下去,她這些年的努力全部白費,她永遠當不成溫太太!溫太太這個位置,她伸手一夠就是12年,可那個唐珈葉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便坐上去。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要拿回來!不計一切代價把本來是自己的東西全部拿回來!次日,一個人從床上醒來,唐珈葉感覺下面有東西流出來,是他昨晚的傑作,她跌跌撞撞跑進洗手間,在花灑下邊洗邊哭,她恨自己,更恨他。他怎麼那麼髒,怎麼可以這樣……她很想問他,你愛夏嫣然嗎?假如你愛,為什麼要來羞辱我?溫賢寧,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洗完澡,她筋疲力盡,不想看那床,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保姆們過來敲門要進來整理房間,她不理。後來好象溫母過來了,一邊敲門一邊說,“開門,唐珈葉,你在裡面幹什麼?怎麼這麼沒禮貌,快開門!”“媽,大嫂可能不舒服,你不要這麼大聲嘛。”門外響起溫若嫻吃力的聲音。“她哪裡是不舒服,分明就是裝病,哼!”溫母被女兒一說,氣呼呼地走了。唐珈葉聽著溫若嫻的聲音,心裡稍微過意不去,畢竟若嫻頂著八個多月的肚子,但她太難受了,真的太難受了。溫賢寧哪裡把她當人,只要他高興,就拿她當猴耍,講什麼冷笑話,只要他一不高興,她就遭殃,毫不留情地遭強-暴。不行,不能懷孕,她不能懷了他的孩子,她胡亂收拾一番,拿起揹包,拉開門大步出去,溫若嫻看到唐珈葉雙眼紅腫,驚愕地叫了一聲,“大嫂……”唐珈葉捂住唇低頭奔下去,樓下很快傳來溫母的聲音,“唐珈葉,喂……你耳朵聾了,反了反了……”“媽,大嫂怎麼了?”溫若嫻在簡君易的攙扶下一步步下樓,臉上佈滿焦急。“乘早滾,滾得越遠越好!”溫母怒氣衝衝朝著唐珈葉的身影大叫,“別再進我們家大門,三天兩頭鬧脾氣,真當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什麼東西!”一看老媽這樣,溫若嫻趕緊撥電話給剛出家門不遠的溫賢寧,“哥,大嫂怎麼了,一大早不開門,現在又哭著跑出去……”唐珈葉越跑越快,越跑越急,眼前被眼淚蓋住,她用力一抹,沒看清路,腳下有什麼東西絆了她一下,她瞬間摔倒了,顧不得痛,爬起來往前走。她覺得憤怒,覺得自己的心象被人用鋸子鋸成了無數瓣,她想怎麼這麼難受,好象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傷心。在以前她沒有這麼難受,他佔有過她,她沒這麼難過,是因為夏嫣然,昨天在瑜伽課上看到夏嫣然,晚上他又對她用強的,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他怎麼可以象沒事人一樣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他不是愛的人是夏嫣然嗎?那麼她現在既然做了他的傀儡妻子,他大可以不屑一顧,為什麼還要佔有她,進而羞辱她?她好恨,好恨……剛走了幾步,她又跌倒了,這一次沒有疼痛,她是跌進了一個人的懷裡,這個人把她一把摟起,然後拽進了車裡。她透過淚簾看清是誰,氣惱地去打他,“你放開,放開,溫賢寧,你是混蛋……”溫賢寧用力抱住她,順著她的話說,“是,我是混蛋,我是混蛋……”“嗚嗚嗚……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她仍掄起拳去捶他,哭到泣不成聲。他先是一隻手攬她的肩,然後是雙手從後面圈住,低嘆著呢喃,“是,是,我承認,是我的錯,是我不對。老婆,我向你保證,以後我絕不打你。”“嗚嗚嗚……”下面只剩下哭聲。她趴在他身上眼淚鼻涕全往他身上招呼,他哭笑不得,這可是剛購置的義大利純手工西服。算了,只要她能不哭,別說一件名牌西裝,十件他都不會眨眼。誰讓他在乎這丫頭呢?當然了,他不保證這新鮮感能維持多久,畢竟他愛的人是嫣然,十二年的相濡以沫,真心相待可不是這簡單的新鮮感能取代的。反正他和唐珈葉各取所需,他要這具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