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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還真是,不折騰折騰她不罷休了是不是,唐珈葉悶頭在被子裡裝睡,不理。“唐、珈、葉。”站在浴室門口,溫賢寧不耐煩地一個字一個字咬她的名字,耐性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唐珈葉一動不動地蜷縮在被子裡,叫吧,叫吧,你今天就是叫成了蟈蟈、蛐蛐,本小姐也不應你。鵑“唐珈葉,你來真的是不是?”溫賢寧的聲音越發陰寒如冰,下巴上有一圈白色泡沫,右手上拿著電動剃鬚刀,很明顯上一刻他在刮鬍子,連叫了數聲那女人就是裝死聽不見,他突然很想讓她嚐嚐這剃鬚刀的滋味,既可以在第二天看不到傷口,又可以好好教訓教訓她。唐珈葉還想裝下去,可她現在是敏感動物,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陰謀的味道,慢吞吞從被子裡坐起來,揉揉眼睛,“你在叫我嗎?”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溫賢寧站在浴室門口冷冷地盯著她,也不說話,她這才注意到自己上身是透明的,連忙住被子,繼續裝無辜地問,“叫我有什麼事啊?”不管他是識破她在裝睡也好,還是沒識破,反正她只要不火上澆油,這暴君出師無名,沒了出手的理由,自然不會虐待她。蒯“拿睡衣。”溫賢寧吐出這三個字,發現自己的喉嚨沙啞,喉結在一上一下滑動得厲害,下面瞬間起了反應。該死的,不就是看了個有穿跟沒穿一樣的女人上身,以及之前那透明的臀部嗎?用得著這麼快起反應?溫賢寧面無表情地轉過頭,面對鏡子繼續剃鬍子,眼角卻透過半敞開的浴室門,不自覺地掃到一個幾近全-裸的曼-妙嬌-軀拿了他的睡衣,正往這邊以蝸牛的速度靠近。喉結又情不自禁滑動了幾下,他極力壓下滿身滿心的慾火,對著站在門外不肯進來,只舉一個手臂遞進睡衣的唐珈葉不耐煩地命令,“送進來。”靠,他是故意的,唐珈葉以牆壁擋住身子,收回伸進門裡的手臂,決定折回去披件衣服在身上,反正白天溫母給她買了好多衣服,隨便找件長的外套,能蓋到屁屁就行。正這樣盤算著呢,裡面響起水流的聲音,某暴君的語氣又改變了,聲音不大卻很冷,“不用送進來,我自己拿!”這敢情好!她下意識把睡衣又從門外遞進去,眼前人影一閃,他卻突然跑出來,她嚇得眼睛趕緊閉起來,她可不希望看到魔鬼全-裸的模樣,到時候睡覺一定又是噩夢連連。聽到他譏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就你這洗衣板似的身材以為我會感興趣?唐珈葉,你可真給自己面子!”再睜開眼睛,只覺得臉上疾風一掃,浴室的門砰一聲關上了,唐珈葉滿臉憤怒地咬起銀牙,對著浴室的門狠狠地揚起拳頭。溫賢寧,我現在是稚嫩,是鬥不過心機深沉的你,不過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要從你身上把你欠我的連本帶利,一點不剩統統討回來,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誰笑到最後!重新躺回床/上,閉著眼睛縮在被子裡,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翻來覆去是那個噩夢,把她綁在椅子上,瘋狂地抽耳光,打得她滿嘴是血,他又拿她當球踢,把她連人帶椅子往死裡跩,她感覺全身用火在燒,痛到不行。突然嘴裡又燙得要命,原來是他用開水在燙,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她禁不住戰慄著呻/吟起來。“不,不要……疼……好痛啊……”溫賢寧剛躺下,正因為枕頭被撥到床邊的事惱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這女人把他枕頭撥到那邊去的,她什麼意思?嗯?嫌棄他嗎?可惡,她有什麼資格嫌棄他,該嫌棄的人是他。一個人儘可夫的賤-貨而已,還以為自己有多清高,他不屑地罵了聲,突然感覺到身上的被子被人全部拉走了。檯燈還沒關,他起身一看,唐珈葉雙手在空中胡亂舞著,好象在做噩夢。令他氣不打一處來的是,她手裡整個全拽著被子,她要幹什麼?裝做噩夢來懲罰他,不讓他蓋被子睡覺?他伸手去拽,沒想到她死命抱住被子,嘴裡還在叫,“……溫賢寧,你個變態,你不得好死……”頓時,他一張本來就佈滿怒氣的臉黑沉下去,這蠢丫頭居然做夢還在罵他,什麼?變態?不得好死?溫賢寧再也忍耐不住,怒吼著掰開她的雙手,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由於力氣過大,被子被他整個拽到地上,透明的睡衣什麼也擋不住,剎那間在燈光下展現的是一具瑩白誘-人的身體。暴/露性/感的睡衣將她的身體映襯得妖媚之極,令人看了血脈膨漲,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心機深,嘴裡說著不要,卻故意在他面前穿這種透明的睡衣,分明就是在誘-惑他。他費力去壓抑情-欲,不去享用這頓美餐,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片心機?溫賢寧幾乎壓上她半-裸的身體,隔著單薄的衣料粗-喘著去吻那高聳挺拔的蓓-蕾,另一隻手順著她纖細的曲線滑向她的雙腿,沒費多大的力就分開她的腿,溫熱粗糙的指尖覆上那敏感嬌嫩的花蕊,粗暴地捻-揉起來。唐珈葉的身體起了自然反應,微顫著從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