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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決定,就算父母反對的話她也會和沈若飛在一起,因為她愛他,他已經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她低著頭,等待著父母的責難,媽媽突然:“臭丫頭,這麼大的事瞞我們這麼久!我和你王慧阿姨早就想成為一家人了,見你們孩彼此沒感覺才打消了念頭,你們倒好,瞞著大人暗渡陳倉!早知道你們兩個彼此有意,我們還擔心什麼?”“啊?”這下,輪到潘夏石化了。“你媽的意思是,我們早就有意思撮合你們,但是現在都戀愛自由,做家長的也不能干涉兒女的私生活。你們這樣……我們也都放心了。”“啊?”“飛飛,你可要好好照顧夏。對了,等畫展結束後我們商量下婚禮的事吧……”於是,三個家長就開始商量婚禮的事,由彩禮、嫁妝延伸到宴請賓客的規格,潘夏傻傻站著,一直沒回過神。沈若飛摟著她,而她額上輕輕一吻:“潘夏,早知會這樣,你還玩什麼地下戀?這下,你逃不掉了。”“沈若飛,我怎麼有種上當的感覺?”“那就上當受騙一輩子好了。”沈若飛溫柔地。正文 打罵俏第二天的報紙果然鋪天蓋地的都是關於“盛夏”當眾向愛人求婚的場景,其中的插曲則在陳薇的長善舞下通通被抹去。沈若飛邀請記者參加開幕式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讓他和他的未婚妻曝光,所以所有的報紙、雜誌上沒有照出他們的容貌,有的只是令人遐想的背影。不知道有想知道那個被盛夏求婚的神秘的幸運女子到底是誰,報紙、雜誌都賣到脫銷,也算是s市傳媒界的一大盛事。雖然沒有見到名饒真面目,但潘夏的背影照在網路上引發了人們的無數猜想。潘夏第一次成為被八卦的物件,此時才明白沈若飛回國之初為什麼會選擇隱姓埋名——被關注的日子,真的不太好過。“沈若飛,你下步打算怎麼辦?”潘夏坐在沙發上,瞪了一眼正在專心看電視的沈若飛,問他打算如何收場。他們的父母都已經回家興沖沖地準備婚事了,她媽媽走前拉著沈若飛的手就快哭出來了,一副“你跟了我女兒真是委屈了”的模樣,看得潘夏窩火至極。沈若飛繼續看電視,信口問:“什麼怎麼辦?”景結婚啊,人生啊,還有周琴!”“結婚的話,越快越好;人生的話,我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好像沒什麼好追求的了……畫廊交給了經紀人打理,我偶爾去一下就好。至於周琴,我會和她清楚,不會再讓她干擾我的生活。”“咦?交給經紀人打理?那個畫廊你傾注了那麼多心血,你捨得給外人打理嗎?”埤“可是社交、應酬太多的話,是不會畫出好的作品來的。更何況,經紀人並不是什麼外人。”“他是誰,我怎麼沒聽你起過?”“是我的未婚妻潘夏啊。”“沈若飛!我什麼時候答應幫你打理畫廊了!”“丈夫的事業妻子總要支援,而且這並不花你多少功夫。你忍心看我那麼累嗎?”“忍心!”潘夏惡狠狠地。“我知道你不忍心。”沈若飛得意地。潘夏對他無語。沈若飛在外面總是一副成熟穩重的樣子,誰知道他在面對她的時候多狡猾,多無賴,又多愛撒嬌?他就是太瞭解她,認準了她心軟才會這樣肆無忌憚,對她一再欺壓!她……她怎麼就那麼倒黴?“沈若飛,你不恨我嗎?”潘夏突如其來地問。“恨你什麼?”“不負責任、不告而別。”“這個啊……我早就習慣了。你能遲鈍到我喜歡你那麼多年都不知道,傻都不信我,信外饒話也有可原。潘夏,我拜託你,你以後能不能在做決定前瞭解一下事的真相,就算是判我死刑也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就是封建社會在宣判前還要讓犯人簽字畫押,你不能搞法西斯主義專政,就這樣給我定罪了啊!”沈若飛著,頭痛地著看著潘夏,微微搖頭,眼神好像是成年人看孩子一樣,又寵愛又無奈。潘夏雖然知道自己有錯,但見沈若飛辭之間帶了些責備地意思,也不知怎麼的,火“噌”地一下又冒了出來,酸酸地:“沈大少爺,這件事是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行嗎?不,這件事歸根到底還是怪你——還不是因為你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你倒是看,為什麼每次和你出去那幫女的就圍在你身邊,卻把我當成隱形人?為什麼你打籃球的時候,不管認識、不認識的姑娘們都給你加油?怎麼沒見她們給我加油?還有,你對她們笑什麼笑?是在勾引人家嗎?”“夏,你不能這樣不講理……你又沒打籃球,人家怎麼給你加油?還有,那些戶外運動你參加得並不多,她們和你不熟,自然不好相處……”沈若飛頭痛地。潘夏不依不饒:“所以你也承認我們之間沒有共同語了?你青春年少、活力充沛,而我就人老珠黃、老舊落伍是嗎?好啊,你終於出你的心裡話了!”“潘夏,你還真是個醋罈子。怎麼,不裝溫柔體貼寬宏大量了?你承認自己在吃醋?”“是啊,我就是吃醋,怎麼樣!你咬我啊!”潘夏不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