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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和周琴會面怎麼辦,該怎麼面對周琴?她對沈若飛也算是痴心一片,而潘夏以前還一直開他們的玩笑……周琴跳過沈若飛來約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不管怎麼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潘夏考慮很久,也想借此機會解開自己、解開周琴心中的結。雖然重新做朋友不太可能,但是至少,不是敵人吧……就算是周琴有什麼怨恨,她替沈若飛擔著就是。畢竟,也算是沈若飛對不起她。拘晚上七點。潘夏思來想去,還是穿了一件色毛衣、黑色短裙。她稍稍化零淡妝,把頭髮紮了個馬尾,整個人看起來也年輕了許多。她推門進咖啡館的時候,覺得不少人都在看她,心中也得意了一把。她看到坐在窗邊的周琴,朝她走去,坐在了周琴的對面,笑著:“沒等多久吧?”“夏姐一向守時,我怎麼會多等呢。不過,我以為你不會來。”周琴也笑著。埝“幹嗎不來啊?”潘夏笑著打圓場。“你知道原因的。”潘夏沒想到周琴這樣外表嬌弱的女孩會開門見山,對她倒是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她點了杯魔鐵,索性也開門見山地:“周琴,你找我是為了沈若飛的事吧。誤會了你和沈若飛的關係,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按照我什麼都沒用,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諒解。真的,對不起。”“夏姐姐,你沒必要和我抱歉,若飛對你的感我早就知道,只是想裝作不知道,看看能不能打動他,呆在他的身邊。但我還是輸了。輸給你,我心服口服。”“周琴……”周琴這樣通達理,倒是讓潘夏不知道什麼好,心中的那點愧疚也被無限擴大。周琴喝了一口咖啡,:“夏姐,你知道若飛是做什麼的嗎?”“畫畫,開畫廊啊。怎麼了?”“那你知道盛夏嗎?”“盛夏?那個天才畫家?怎麼了?”“沈若飛就是盛夏。”周琴微微一笑,笑容中有些譏諷:“他是當今畫壇的新星,美國很多畫廊都爭著讓他開畫展,但他把各式各樣的邀請推了,回到中國,當一個不知名的畫廊老闆。我想,他這麼做都是為了姐姐吧。我父親在美國有生意,認識一個知名畫家,那人對若飛的畫很感興趣,要是跟他學習的話,他的事業會更上一層樓的。我們都知道他美國有更好的發展前途,甚至可能成為世界一流的畫家,但他拒絕了別饒邀請,我想,他是真的愛夏姐。可是夏姐,你們真的是一個世界的人嗎?若飛平時見的、交往的都是藝術圈的朋友、社會名流,你不覺得的s市對他而太屈才了嗎?你也希望若飛成為一流畫家,而不只是你的私人財產,對嗎?”“周琴,你年紀倒是伶牙俐齒,我還真佩服你。”潘夏雖然內心波瀾起伏,但是面上不動聲色:“首先,沈若飛並不是什麼‘盛夏’,我不相信你;地來找我,你這麼做唯一的原因就是你沒底氣,自不量力。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沈若飛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我不會去逼問,因為我相信他有自己的打算。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的話,我先走了。”“夏姐,那你也不介意我和沈若飛的關係嗎?雖然在美國這種事很尋常,但我……他過要對我負責。”“既然這樣,你就去找他負責吧。你還是學生,花的錢也都是家裡的,這頓還是我請吧。”“夏姐真是慷慨。如果想知道我和沈若飛關係的話,今天晚上來金都賓館402室。”“做什麼?報警捉姦嗎?我沒興趣。”潘夏著,起身去結賬,沒有看周琴氣得發白的臉龐。正文 過去的回憶潘夏記得,在她二十歲的時候,只是一個羞澀、天真的大學生,萬萬沒有周琴心思細膩,敢作敢為。若是二十歲的她,一定會因為周琴的一番話大怒,找自己的男友大吵大鬧,但她已經二十八歲了。就算本質還是那個羞澀天真的她,她已經二十八歲了。她明確地知道這個二十歲姑娘的心思,也知道怎麼樣才能反擊得她無可對。是,她是沒有了明媚的青春,不顧一切的勇氣,但她有著理智的頭腦和洞悉人心的閱歷。她明白周琴的目的,極力讓自己清醒,但是看到那張照片時痛徹心扉的痛楚還是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空氣彷彿在瞬間變得稀薄,她坐在車上,手微微顫抖,怎麼也發動不了,而淚水已經肆無忌憚地蔓延。沈若飛……你也是個騙子嗎?拘晚上般。潘夏在家裡靜靜坐了很久,終於顫抖著手,給沈若飛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沈若飛都沒有接聽,而潘夏孜孜不倦地打著。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想找沈若飛問個清楚,聽他親口否認這一切!可是,“嘟——嘟”的長音在夜空裡迴盪,熟悉的嗓音一直沒有在耳邊響起。她鬼使神差般地下了樓。埤寒風吹在臉上刺骨地冷,站在金都大酒店前的潘夏望著有著溫暖燈光的酒店大堂,有些猶豫了起來。她掏出手機,繼續給沈若飛打電話,但電話還是沒人接。她一咬牙,為自己開了個房間,然後朝著402走去。她走得很快。站在木大門前,望著門上的漆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