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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的棋子罷了。”如煙淡淡一笑,卻沒有任何悲色:“我們只是為了鞏固家族的權勢而來,皇上心儀何人與我們何干?只要讓皇上龍心大悅,不牽連家中已經是最好。”“是啊……”————————————分割線——————————————蕭墨抱著一個小宮女回宮的事情在瞬間傳遍了宮廷。龍嘯殿中,陳太醫已經退去,而蕭墨望著賀蘭飄受傷的腳踝,突然伸手去脫她的鞋襪。賀蘭飄一驚,慌忙護住腳,面紅耳赤的說:“你做什麼!登徒子!”“我們本來就是夫妻。況且……你哪裡沒有被我看過?”“蕭墨!”“我幫你檢查傷勢。你不要動。”蕭墨說著,小心的脫下賀蘭飄的鞋襪,輕輕捏著她紅腫的腳踝。他皺著眉望著賀蘭飄腳部受傷的地位,眉頭微皺,卻轉而舒緩。他笑著起身,把宮人們熬好的藥放在手中,對賀蘭飄微笑:“該喝藥了。”“只是些皮外傷,不需要喝藥吧……”賀蘭飄苦著臉。“你怎麼這麼不聽話?”“我就不聽話,怎麼了?”賀蘭飄的怒氣突然湧上心頭:“我當然沒有那個什麼如煙聽話,也怪不得你和她呆了一個晚上,連家都不回!我這就出宮,你和她過一輩子好了!”“賀蘭,不要鬧了。”“我就鬧,我就鬧!我這就走!”賀蘭飄說著,居然真的就掙扎著站起,而蕭墨終於對她莫名其妙的任性不耐煩了。他沉著臉,有些厭煩的說:“你是不是要到了那什麼日子了?怎麼這樣毛躁?”“你才來大姨媽呢你全家都來大姨媽!”“大姨媽……”雖然蕭墨不明白賀蘭飄在罵什麼,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她罵的絕對不會是好話。他把碗重重往桌上一放,目光冰冷的望著賀蘭飄。就在賀蘭飄心虛的幾乎恨不得立馬離開時,他突然摸摸賀蘭飄的頭,溫柔的笑道:“你是在吃醋嗎?”“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賀蘭飄臉一紅,沒好氣的說道。“賀蘭,我知道你生氣,但大周不可能沒有皇后。”蕭墨緩緩的說:“我的皇后不一定要是我最愛的女人,但我需要她能自保,能我管理後宮,與我一同執掌天下。”“你說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如煙吧。”賀蘭飄冷笑:“那女人容貌秀麗,做事端莊、謹慎,倒確實是做皇后的料。不然,你也不會與她徹夜賞月了,不是嗎?”“你……”“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是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蕭墨,你太讓我失望了!”“賀蘭,這裡是皇宮,不是在宮外,你不得直呼朕的名諱。”蕭墨冷冷的說:“好了,朕也乏了,你先下去吧。”賀蘭,你會懂我的心思嗎?你會懂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嗎?我是該保護你,讓你不受一絲傷害,還是該讓你放手一搏,讓大周從此多了一名叱詫朝堂的皇后?我的女人,萬萬不能太單純。因為過度的單純與善良只會讓你在深宮中喪生…………“奴婢告退。”賀蘭飄的心已經被蕭墨傷害的滿是血痕,而她到底只能離去。雖然她早就料想過回宮後的生活,卻沒想到帝王的愛只是那麼的、那麼的涼薄。當新人出現的時候,曾經刻骨銘心的愛戀就成了昨日黃花,是紙上淡薄的淚痕罷了。而她終於要嘗淑妃的痛苦了。蕭墨,蕭墨……我到底該怎麼辦……————————————分割線——————————————深夜的宮殿格外寂靜。賀蘭飄獨自一人居住在二人一間的宮女房中,意外的發現紅妝徹夜未歸。若不是與蕭墨吵嘴,她根本不會居住在宮女房,但她也沒有想到一貫守禮的紅妝為什麼會那麼晚還不回來。若沒記錯的話,她今天是到儲秀宮給那些小主們送珠釵了……難不成被那些丫頭留到現在?賀蘭飄一想起儲秀宮那一張張嬌豔的臉龐,心就開始不舒服了。她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卻到底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因為蕭墨而吃醋。她在床上不斷翻身,怎麼也難以入眠,最終大吼一聲:“睡不著,不管了!”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去儲秀宮把紅妝找來吧!我只是去找紅妝,才不是看看那些小主又有沒有和蕭墨約會的,絕對不是!所以,就去吧。 _ 賀蘭飄想著,在食盒中胡亂放了些東西,然後向著儲秀宮走去。儲秀宮環境清幽,卻到底有些偏僻,所以這一路她連巡夜的侍衛都很少見到。她一邊走一邊欣賞著久未踏足的儲秀宮周圍的美景,卻見兩個人正行色匆匆的朝自己走來。她一驚,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一下子把自己隱藏到假山之中,然後看著那兩個人在不遠處停下,自己也覺得好笑了起來。我這是怎麼了?我只是偷溜出宮罷了,又不是做賊,難道我還怕這些還沒有名分的小主們不成?在戰爭的那段時間真是草木皆兵習慣了,唉……賀蘭飄想著,定定心神,有些好笑自己的疑神疑鬼。她平復自己的情緒,正要走出假山,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和那些人打招呼,卻見他們把一個布袋扔在了地上。兩個人身穿黑衣,用黑布蒙面,但就其形態來看,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