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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守它是啊,面具下的明媚;明媚後隱蔽的詩啊,無緣感悟……”隨著女子的吟唱,賀蘭飄也情不自禁的跟著唱了起來。女子一愣,怔然的望著賀蘭飄,眼中多了一分說不清的神采。而賀蘭飄繼續對她歌唱:“女人花,搖曳在風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女子下意識的接了下去。“也許,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知道我是真心。而你在這裡,就是生命的奇蹟……”寂靜的冷泉殿中,賀蘭飄一句句的唱著她最熟悉的歌,而女子也一句句的跟著她唱了下去,配合的天衣無縫。賀蘭飄望著女子,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含淚說:“你果然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可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變成了這樣?我帶你離開!”“她不會跟你走的。還有,離她遠一點。”一個聲音,突然從她身後響起。誰?賀蘭飄驚愕的回過頭去,突然被一股力量用力一拉。她踉蹌了幾步,最終被一個人移到身後。那人一手抓住賀蘭飄的手,對她無奈的微笑:“賀蘭,我真沒想到你會不聽勸告,還是來這兒了。難道你不怕死?”蕭然?他怎麼知道我來這了?“你……你怎麼會來?”賀蘭飄驚慌的問道。“這個不重要。趁現在沒人發現快隨我走。”“不要!”賀蘭飄甩開蕭然的手,朝女子走去:“要走帶她一起走。”“賀蘭!你知道她是誰嗎?”“誰?”“她是蓮妃。”“哦。”她果然是蓮妃,傳聞中的絕色女子,賀蘭瑞念念不忘的人……“她是被先皇下令關押,任何人都不得探望,違者處死的蓮妃。”“是嗎?那又如何?”賀蘭飄對蕭然微微一笑,笑容清婉。蕭然不明白一個少女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又怎麼會有傲視一切的氣度與風采。他只覺得心猛地一跳,儘量溫和的說:“若是被人知道了你擅闖此地,任何人都保你不住。快隨我走。”“我說過,我要帶她走。”賀蘭飄堅定的說道。雖說與賀蘭瑞的約定可以隨時拋棄,但她怎麼也不能拋棄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同伴。蓮妃……那個傳聞中明眸善睞,善歌善舞,傾國傾城的蓮妃?她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般悽慘的境地?而我,幾乎可以確認她和我的來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若只會一首歌也就罷了,怎麼可能首首都會?就算是別人教她的,那這個人也一定和我有著一樣的命運!說不定……那個人已經回去了?我怎麼能放棄回家的任何一個機會?賀蘭飄想著,深深的望著蓮妃,緊咬著嘴唇,絲毫不肯退讓。她知道蕭然一向心軟,只要她堅持很有可能對此視而不見,甚至會助她一臂之力。可這次她失算了。因為,蕭然頭痛的輕撫額頭,好看的眼睛滿是無奈:“賀蘭,你可知道阿墨之前是怎麼受的傷?”“受傷?”賀蘭飄突然想起了幾月前在冷泉殿附近遇到受傷的蕭墨,還好心的救了他的事情。蕭墨黑紅色的傷痕歷歷在目,卻像是被誰撕咬的。她不自覺的皺起了眉:“他是怎麼受傷的?你不要告訴我他是被蓮妃所傷。”“是……阿墨想帶蓮妃走,可是蓮妃把他砍傷。自從先皇離世後,阿墨一直想把他的母妃接到宮外頤養天年,但蓮妃卻不肯……她已經瘋的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只知道守著這宮殿。若你非要把她帶走,下個受傷的人就是你了。”蕭然說著,憐憫的望著蓮妃,輕輕一嘆。賀蘭飄卻聽到了蕭然話語中的關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她是……皇上的母妃?皇上的生母?” 蕭墨的母妃 蓮妃……她會唱二十一世紀的歌曲,她是先皇的寵妃,她是被囚禁在冷泉殿的不能被外人知曉的存在,她是賀蘭瑞至死不忘的女子,她是知曉水琉璃下落的人,她是蕭墨的母親……這個女人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而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她和我有著絲絲縷縷的關係……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賀蘭飄怔然的望著蕭然,而蕭然繼續說:“其實,阿墨的身世也是宮中被禁忌的,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蓮妃因為觸怒了先帝突然被囚禁,阿墨就被先帝交給當時的德妃——如今的太后娘娘撫養。蓮妃絕代風華,到頭來卻落的這樣的下場,實在令人扼腕。眾人皆知蓮妃投身冷泉殿中的太液池自盡,卻不知蓮妃其實是被先皇困於此,生生世世不能踏出此地一步。她被囚禁的時間久了,她就瘋了。她瘋的任何人都不認識,也不說話,甚至會自殘……為了防止她傷害自己,先皇只得下令把她鎖住,而她夜夜吟唱異族的歌謠,讓宮人們以為冷泉殿出了鬼魅。 。阿墨曾多次潛入此地看望她,卻沒有一次能把她帶走。若是有人企圖讓她離開,她就會暴躁的反擊此人,甚至以死相逼。所以,阿墨暗暗讓侍女對她多加照顧,卻也不敢太過相逼。畢竟一個瘋了的母親總比一個死了的母親好,不是嗎?”蕭然靜靜的說著,而賀蘭飄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