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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知道,冷漠、天真、堅強、柔弱是怎麼在她身上相互轉換的,而她實在是一個很是特別的女子。若是一般的玩具,阿然看上了也就算了,但她……朕不捨。望著她與阿然抱在一起的時候,朕知道自己生氣了。那種從心中迸發出的烈焰在瞬間包裹了朕的全身,朕在那一瞬間竟然喪失了理智。 |這樣真不好。不過,自從八歲後,朕就再也沒有體會過一般人會有的喜怒哀樂,能再次體會生氣的感覺還真是該感謝她。朕說把她送給阿然,朕反悔,朕讓她由皇后將為尚儀,她都沒有任何反應。可是,她為什麼要問朕是不是“喜歡”她?這個答案朕也不知道啊……若朕知道什麼是“喜歡”的話,應該能不假思索的回答她吧。原來這個世界上也有朕所不瞭解,所不能掌控的情緒。既然她那麼想知道答案,那麼朕就和她一起找答案吧。只是這結局你真的能承受的起嗎,賀蘭飄?陰暗的天空突然開始飄雨。先是小小的牛毛細雨,慢慢的雨勢加大。豆大的雨珠重重墜在涼亭上的琉璃瓦上,打在已經開始衰敗的荷葉上,濺起層層泥土。賀蘭飄的衣衫被飛濺的雨珠淋溼,烏髮也靜靜貼在額前,越發顯得陶瓷般的小臉白嫩柔美。蕭墨再也忍不住,伸手撫順她額前的碎髮,對她微微一笑。“賀蘭,我們玩一個遊戲吧。”蕭墨邪魅的望著她:“若你答應,朕會陪你去江都找你姐姐拿解藥。在此期間,朕若是愛上你了,朕放你走;若是沒有愛上,你一輩子都是朕的尚儀,一輩子不得離宮。這場賭局,你賭是不賭?”既然從來不知道“喜歡”的感覺,既然是你主動招惹朕,那麼就讓朕從你身上知道什麼叫“喜歡”好了。若你能辦到,朕不介意賞你個恩典,但你若是辦不到,朕也不會留無用之人。呵……什麼?江都?賀蘭飄的姐姐在江都?水琉璃也在江都,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命運的安排?而我……一定要去江都!漫天的雨聲突然寂靜無聲,賀蘭飄只聽得到蕭墨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迴響,而蕭墨的面容也近距離的放大。她艱難的嚥下口水,腦中飛速旋轉,卻只覺得蕭墨的建議就好像是一個陷阱,引誘她往下跳。什麼“愛上我就放我走”?蕭墨他又在玩什麼花樣?這次由平時的“你不聽話我就打”、“我不高興就下毒”、“今年過節不送禮,送禮人就送賀蘭飄”的傳統節目變成了“戀愛養成遊戲”?丫的真是猥瑣大叔下流皇!不過……這真是一個機會!拋開別的不講,蕭墨肯帶我找解藥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不想死!水琉璃與解藥都在江都,若想回家想活命,這是一個太好的機會。而且,照上次的情況來看,蕭墨那廝還是有點信用的,可以考慮順著他的意玩這場戀愛遊戲。只要,他不會反悔……“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反悔怎麼辦?”賀蘭飄終於問道。“你有的選嗎?如果朕反悔,你也拿朕沒有辦法,但你選擇了玩這場遊戲的話就有出宮的機會,不選的話,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賀蘭,你的答案是什麼?”“我答應。希望皇上說話算話。”賀蘭飄終於說道。“真乖。”蕭墨滿意的點頭,半眯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狐狸。賀蘭飄隱約覺得自己又被算計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而可愛的江都,終於在朝他們招手了。———————————————————————————————狐狸的話:本文 江都位於大周與齊國的交界處。 。可是,每當她支撐不住睡著的時候,醒來的時候都在蕭墨的懷中,令人不寒而慄。我這是怎麼了?蕭墨他不就是抱著我睡了幾晚嗎?為什麼我無論怎麼堅持不睡覺,無論怎麼把他推開我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都會在他懷裡?這個大色狼!我還不知道他趁我睡覺的時候怎麼佔我便宜呢!自己不行也就算了,在太監面前裝男人有意思嗎?你也只能和太監比比了!賀蘭飄恨恨的想道。 。“不叫你夫人又叫什麼?”馬車中,蕭墨的臉慢慢湊近,而太監李長已經知趣的閉上了眼睛。這一路類似的戲碼已經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但回回都以賀蘭飄氣鼓鼓不說話而結束。果然,賀蘭飄並未戀戰,只是別過臉去,蚊子哼哼一樣的說:“隨便你吧。”蕭墨,你似乎忘記你已經把我休了吧。是不想記起,還是不屑記起?罷了,只是一個稱呼罷了,我又在介意什麼?只要我毒一解,再拿到水琉璃,哼哼……“怎麼了?你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蕭墨的手很自然的搭在賀蘭飄的肩頭。“蕭公子忘記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吧。我已不是你的妻,你叫我‘夫人’是嘲諷我嗎?”賀蘭飄咬牙盯著自己肩膀上的那隻爪子,下意識的說。……蕭墨沉默了。賀蘭飄也沒想到居然會把自己心中所想就這樣說出,懊惱的咬住了嘴唇。馬車中的氣氛很是尷尬,寧靜的好像暴風雨來前一樣。就在賀蘭飄認為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