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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賀蘭飄在月光下分外柔美的面容與櫻唇,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 。他的手微微顫動,剛要撫上賀蘭飄的發,剛要說出自己隱藏許久的話語,卻聽見四周一陣喧囂。“唰!”一群士兵在瞬間把他們團團包圍,個個面無表情,彷彿對面前發生的一切視而不見。蕭墨與淑妃站在人群中,一個高大英俊,一個嫵媚妖嬈,看起來真是分外般配。淑妃望著賀蘭飄還挽住蕭然腰部的手,對蕭墨輕笑:“皇上,臣妾沒說錯吧。皇后娘娘果然又犯了舊病了。”“呵呵。”蕭墨靜靜的注視著自己的妻子不可置信的小臉,竟然輕笑出聲。他對他們微笑,聲音溫柔:“皇后,皇叔,真巧。”雖然蕭墨在微笑,但賀蘭飄只覺得一股涼意瞬間湧上了全身。她還停留在蕭然腰間的手彷彿被烙鐵烙了一般,飛速的縮手,心中也是暗暗叫苦。蕭然也是一怔,但他擋在了賀蘭飄身前:“皇上,此事與皇后無關。”“皇后……原來皇叔也知道你懷中的女子是朕的皇后啊。天色這麼晚了,皇叔與皇后難道是來這賞月的?因為天氣寒冷所以抱在了一起?”蕭墨甚少說這樣尖銳的言語,賀蘭飄只覺得心中一疼,下意識的低下頭去。她知道,蕭墨生氣了。就算他看起來再平靜,但她能感覺到他的怒意正蓄勢待發。她的腦子飛快旋轉,想著怎樣才能把這個謊給圓了,卻悲哀的發現無論是什麼藉口在此時都是這樣的蒼白。天,這讓我怎麼解釋!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禁宮的附近,在渺無人見的草地上,一男一女一叔一侄媳就這樣抱著,而且還是女的主動抱著男的……要不說蕭然腰痛我在幫他按摩?啊啊啊啊!為什麼說個謊都那麼難?就在賀蘭飄糾結的就快抓頭髮的時候,蕭然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他靜靜的望著蕭墨,突然問了一句賀蘭飄不懂的話:“阿墨,那個約定還作數嗎?”“呵……朕與你,從來沒有什麼約定。”蕭墨說著,冷冷望了蕭然一眼,一把把賀蘭飄的手從蕭然手中抽出,用力之大讓賀蘭飄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也不管四周侍衛詭異的眼神,抓著賀蘭飄的手就往自己宮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賀蘭飄不斷掙扎,卻怎麼也無法掙脫他的束縛。她不住的謾罵,蕭然只是怔怔的望著賀蘭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握緊了拳頭。他走到淑妃面前,儘量壓住心中的怒氣:“今天的一切,都是娘娘設的局吧。”“是啊。本宮原想讓皇上看到那賤人去了禁宮,卻不想時間出了偏差,只看到了方才那幕……不過這也夠了。”“你不怕我把書信呈給皇上,說明一切都是你的歹毒用心?”蕭然恨道。“如果王爺不怕皇上知道那賤人入了禁宮,為她多一條罪名的話,本宮更不怕。”淑妃微微一笑,笑容卻很是苦澀:“原想來個計中計,就算她僥倖從冷泉殿逃出也能讓皇上看見她與皇叔有姦情,卻沒想到就算是讓皇上看見了剛才一幕也沒有把她治罪……本宮算準了一切,卻沒算準皇上的心……不,皇上的心從來沒人算準過。不管是你,亦或是本宮……”淑妃說著,踉蹌著離去,只剩下蕭然一人站在月下。他的懷中似乎還留著賀蘭飄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的手輕輕撫摸著空氣中那早已消散的影子,輕呼她的名字,聲音低沉,宛如呼喊情人的名字。“賀蘭……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喜歡你……罷了,以後總有機會。”雖然這“以後”,很可能就是永遠,很可能就是一生一世。 蕭墨生氣了 龍嘯殿。可是,當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急忙用力推蕭墨,卻被蕭墨反手抓住。他整個人朝賀蘭飄覆了上去,賀蘭飄被他逼到了牆角,後背滿是刺骨的冰涼。蕭墨的吻狂野而霸道,帶著懲罰和報復的心態。他以一個蹂躪者的角色,狠狠地吻著她。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鬆了開來,分兩邊鉗制住她掙扎的手。 。如果說一開始不殺她只是為了穩住賀蘭瑞,但為什麼現在朕也沒有動了殺了她的腦筋?是因為水琉璃,還是因為朕的心軟了……其實,朕早就知道賀蘭飄如此行事只是為了激怒朕,讓朕殺了她,或是乾脆廢后讓她遠離紛爭。賀蘭瑞也知道。就算再怎麼苦苦掙扎,不想在朕與賀蘭瑞之間做選擇,但你卻逃不了呢。你本是先帝親手指派的棋子,怎麼可以不物盡其用?你所做的一切,或多或少的影響了賀蘭家的聲名,也讓朕的這次抄家平靜的沒有任何風波。真該感謝你的配合,賀蘭飄。不是不知道你對朕的心思,但比起江山而言,你實在太輕,太輕。可朕也沒有料到,你竟然會變了。雖然還是一樣的容貌,但她已經不再是你。朕在無意中得知她來自另外一個世界,而她最想要的居然是回家。難道做朕的皇后就真會讓她如此厭惡?當淑妃報告她去冷泉殿的時候,朕原來只打算做下場面功夫,卻從未想深究。畢竟,她能進冷泉殿也是朕找人引開了那些暗侍。可當淑妃告訴朕說她與皇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