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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他的歌聲並不難聽,但半夜三更醒來猛然看到窗外一個黑影,而且那黑影還會用一種氣若游絲的聲音說話,那感覺還是蠻恐怖的。所以,賀蘭飄越發不敢出門了,終日在房中待著。花慕容對她的決定很是無奈,又怕她悶出病來,只得常來看望。賀蘭飄坐在房中,微微一嘆,苦惱的說:“到底怎樣才能擺脫這兩個變態啊……我真搞不懂,他們為什麼就是不肯放手?難道我的臉長的那麼像綵球,讓他們很有爭奪欲?他們怎麼還不走!”不是你的臉長的像綵球,而是那兩個傢伙都是任性到極點的人吧……花慕容鬱悶的嘆了口氣。算了,他們互相仇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再加上賀蘭這個籌碼的話,沒出結果前他們是不會有任何人退出的。現在唯一慶幸的是蕭墨還比較理智,不會做出令人困擾的過激行為,我不介意他們拚個你死我活,但我實在不想江都的百姓就這樣陷入了戰亂…… “賀蘭,你聽我說。”“我不要!”賀蘭飄死死抓住門框。“賀蘭,你方才還說的那樣義正言辭,怎麼能臨陣退縮?跟我走!”“不要!”後來,她到底是被花慕容生拖硬拽的拉下了樓去。她躲在自己房中不敢出門,而蕭墨與鶴鳴倒也沒有太過相逼,只是一副與她乾耗下去的模樣。賀蘭飄在房中悶得快發黴,而鶴鳴卻覺得生活多了幾分樂趣。他每日都趁蕭墨不在之時在他房中撒些毒粉,在他飯菜中加些“迷情散”之類的尋常調料,卻都被蕭墨輕鬆化解。可是人到底都是有脾氣的。當鶴鳴無聊到往蕭墨床上塞了幾個美女後,蕭墨也開始反擊了。他把幾個男寵叫到了鶴鳴房間,算準時機讓小二奪門而入以正好目睹剛出浴的鶴鳴被幾個男子團團包圍的樣子,為他製造出“斷袖”的美名,卻是絕了女人們對他投懷送抱之心了。鶴鳴本不會介意自己的名聲,但自從上次後,女人見了他都紛紛迴避,再沒有往日的瘋狂愛慕。無論是在酒樓又或者是大街上,全江都的男人們都用一種火熱的眼神透過他的衣衫打量他健碩的身體,甚至每天晚上都有男子敲門希望與他共度*****,極大的擾了他的睡眠。所以,他狹長的丹鳳眼下 “鶴鳴你放手!你這個流氓!”一路上,賀蘭飄拚命掙扎,但鶴鳴一反常態的固執,不肯放手。 |他的臉上還滿是濃濃的笑容,但賀蘭飄只覺得心驚膽戰。他幾乎生拖硬拽般的把賀蘭飄拖到後院的馬上,然後一躍跳上馬,緊緊抓住賀蘭飄,突然揮鞭,馬兒就風一樣的跑了起來。他沒有把握馬兒的方向,只是任由它跑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賀蘭飄很想大叫,但只要她一張口就會吞進數不盡的風,嗆的她眼淚直流。她的手因為恐懼而緊緊抓著韁繩,絲毫不敢鬆手,而鶴鳴也用力的抱著她,不讓她掉下馬去。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馬兒才在一條江邊停下了腳步。鶴鳴把賀蘭飄抱下馬,驕傲的笑道:“很刺激吧~~小賀蘭喜歡不喜歡呢?”“喜歡你個頭!你是不是瘋了!放開我!”“不放。”鶴鳴緊緊抱著賀蘭飄,竟是絲毫不肯放手。他的臉上是孩子氣的執著,而他的身上竟然散發出淡淡的殺氣。他望著賀蘭飄,微笑的問,眼中卻滿是凌厲:“告訴我,你和蕭墨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在說什麼!”賀蘭飄怒氣衝衝的吼道。“你們上床了?”賀蘭飄愣住了。她怔怔的望著遠處洶湧的江流,只覺得自己最大的秘密被揭穿,渾身的力氣也在瞬間都消失殆盡。她不敢看鶴鳴,而鶴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低沉的說:“為什麼不說謊?你那麼喜歡說謊,為什麼這次不說些什麼騙我了?”“鶴鳴,我……唔……”賀蘭飄的唇突然被鶴鳴封住了。鶴鳴一手按著她的頭,拚命把她往自己身體裡按,吻的是那樣霸道與瘋狂。賀蘭飄只覺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孩童一樣,拚命掙扎也無法呼吸,只得大口的喘氣,卻被鶴鳴乘機佔據了口腔。他們的舌頭在口中糾纏,他們的呼吸與心跳都在曖昧的氣氛中越來越急促,而賀蘭飄的衣衫已經被他解了下來。“賀蘭……”鶴鳴的眼神開始迷離,卻是罕見的認真專注。 |賀蘭飄望著他邪魅的面容,突然想起今天與他以往的玩鬧不同,他很可能就是認真的。一股恐懼突然貫穿了她的全身,涼涼的江風拂過賀蘭飄單薄的身體,也讓她在瞬間恢復了理智。她用最大的力氣一把推開鶴鳴,突然捂著臉哭了起來。她哭的是昏天黑地,而鶴鳴無奈的說:“哭什麼……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們都欺負我……嗚嗚嗚……”……“嗚嗚嗚……”“好了,別哭了——從來都只有女人哭著求我親近的份,我從來沒有會讓哪個女人在我懷裡哭!”“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