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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一窩蜂的親自跑出去準備禮物,或者派僕人去家中取來奇珍異寶,恨不得把全部家當都放到佳人面前博佳人一笑。賀蘭飄眼睜睜的看著賀蘭輕羽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由蘇姐伺候著喝茶吃瓜子,好不自在。若不是剛才親眼看見輕羽表演,她簡直要懷疑走的那些是姑娘,而她的姐姐是大爺。也許是感覺到賀蘭飄奇異的眼神,輕羽的一雙丹鳳眼朝賀蘭飄掃來,對她微微一笑。雖然她的笑容隱藏在面紗下,但賀蘭飄只覺得心頭一顫,世間萬物也頓時沒了顏色。可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輕羽給人的感覺很是眼熟,似乎很久以前就認識一樣。這是血的牽絆嗎,我的姐姐……兩柱香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大家的禮物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丫鬟們拿著托盤到每一桌收取禮物,盤中很快擺滿了各色奇珍。她們把每桌的禮物一一送到輕羽面前,但輕羽似乎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微微點頭。終於輪到蕭墨了。賀蘭飄一直望著蕭墨會拿什麼東西出來,卻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銅錢,拿手捏了一半,把一半的銅錢放入托盤。拿托盤的丫鬟望著這個貴公子居然拿半文錢做聘禮,不由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卻還是把這份奇怪的禮物送到了輕羽面前。就在這時,令人驚異的事情發生了。輕羽望著托盤上的半文錢,緩緩摘下面色的絲巾,露出了一張美豔的不可方物的臉來。她的丹鳳眼中滿是深深的柔情,紅潤的唇綻放出明媚的微笑,眉目含情的望著蕭墨。大家都被她的美貌所傾倒,如痴如醉的盯著她美麗至極的臉龐,而蕭墨還是一臉平靜。只有賀蘭飄,覺得整個世界在瞬間坍塌,把她壓的喘不過起來。“公子,輪到你的禮物了。”賀蘭飄呆呆的望著自己面前的托盤,此時才發現全場就她一人沒有禮物送出,而她也成了全場的焦點。她略一思索,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把吃剩的瓜子殼放到托盤中,而那可憐的丫鬟終於崩潰了。她夢遊般的把賀蘭飄的禮物送到輕羽面前,而輕羽深情的望著自己面前的瓜子殼,逕直向賀蘭飄走去。她走到賀蘭飄身邊,溫柔的俯下身,摸摸賀蘭飄的腦袋:“這位公子的禮物最合奴家的心意。從現在起,奴家就是這位公子的人了。” 我的人?開什麼玩笑!幻覺,一定是幻覺……好可怕的幻覺……還有,能不能不要摸我的頭?你的手又是怎麼回事?把你的爪子從我腰上挪掉!賀蘭飄恨恨的望著自己腰上的那隻白嫩的爪子,深吸一口氣穩定自己的情緒,卻到底不敢發作。這些男人都是世家公子或者是商賈巨戶,受到的都是萬千人的恭維崇拜,冷不丁的敗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矮小男子真是丟盡了臉面。若不是顧及佳人在場,他們也許早就讓各家的打手把這不知好歹的小子打個二佛昇天了。賀蘭飄怨念的望著滿屋子靜靜散發著殺氣的男人,望著還在平靜的喝酒都不朝她這看一眼的蕭墨,心中真不知道該喜該悲。天知道,她只是隨手拿的瓜子殼,怎麼就成了人家姑娘心儀的聘禮了?“這位大爺請息怒,聽奴家一言可好?”隨著輕羽的低吟,眾人的臉色都一緩。輕羽的聲音不是一般女子的清脆悅耳,而是帶些男子的低沉,卻有著一種別樣的魅力。她的個子很高,要比賀蘭飄高一個頭,但她的手卻很自然的摟著賀蘭飄的腰,把她緊緊摟在懷中,這場景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詭異。在她的懷抱中,賀蘭飄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都要被他束縛的喘不過起來。而輕羽笑眯眯的望著賀蘭飄,柔聲說:“各位大爺對奴家的心意奴家很是感激,但奴家此次從良的聘禮所看重的不是貴重不貴重,而是那個人對奴家的心。這位小爺送的禮物就深得奴家的心意。”“瓜……瓜子殼深得輕羽姑娘的心意?這怎麼解釋?”“各位大爺,輕羽流落風塵,想的只是做一個良家女子,為自己心愛的夫君親手煮羹湯。詩經有云,‘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這位小爺給輕羽的不是名貴的珠寶,不是華麗的衣衫,而是代表著情意與平淡生活的瓜子,與輕羽心中所想也是不約而同。自古以來,老百姓的生活就是‘民以食為天’。輕羽既然決心要為人婦,自然是要把女子該做的操持家務、相夫教子放在 “喲喲,被認出來了呢,真傷心~~”鶴鳴收回了手臂,臉瞬間成了包子臉,看起來真是楚楚可憐。 。他蜷縮在牆角,手不斷的揉著衣角,用一種特哀怨的眼神看著賀蘭飄,看的她真想把鞋脫下來對準他的臉狠狠的抽。可是,賀蘭飄只是深深的吸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姐姐輕羽哪裡去了?”“什麼輕羽?”鶴鳴一臉迷茫的望著她,眼中卻滿是狡黠。丫的你裝!我讓你裝!“就是瀟湘館的芊芊姑娘。你代替她出場,不會說你不認識她吧。”“哦,你說的是她啊。很可惜,她已經不在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