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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被發現的話,就是遠在宮外祈福的太后也救不了娘娘!”“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天黑後,與我一起去抓魚。”“是……”紫薇苦著臉答應,而賀蘭飄心中邪惡的笑著,暗想這個身體是有著一定的威嚴與利用價值。她深知自己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存在,要在這個深宮中生存下去,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而她,如果讓任何人知道她不是賀蘭飄,或者對她起了疑心的話,只會在權力的漩渦中死無葬身之地。不,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賀蘭飄,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失去了記憶,軟弱可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自己一切努力,在深宮中堅強的活下去,然後才能尋找出宮的機會。神啊,請眷顧我吧!我真的想回家啊…… 釣魚 於是,每到夜深人靜之時,鳳鳴宮就會有兩個蒙面人悄悄溜出宮殿,拿著傢伙在荷花池中荼毒生靈。她們都不擅長釣魚,每天只能釣個兩三條,卻也填飽了肚子,臉色也逐漸紅潤了起來。可她們不會知道,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傳入了蕭墨的耳中。“皇后和她的侍女……每晚去釣魚?”蕭墨有些不可置信:“訊息屬實嗎?”“是,皇上!”太監李長擦擦額頭上的汗水:“要不要奴才……”“就由著她們吧。”蕭墨淡淡的說:“賀蘭家的女兒淪落到捕魚為生,還真是笑話。不要管她們,我們繼續對弈。”“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來說,按兵不動,暫時不與太后、賀蘭瑞翻臉比較好吧。墨,究竟是什麼讓一向冷靜的你動手——居然向一個女人動手?而且,讓太后、賀蘭瑞藉此機會發難可就不好玩了。”“賀蘭飄不守婦道,難道不該得些教訓嗎?他們並無理由借題發揮。”“真的是為了這個嗎?”蕭然靜靜的望著蕭墨:“我不認為你會為了一個自己並不在乎的女人而生氣。”“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皇叔啊……”蕭墨淡淡一笑:“她的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什麼?她居然……墨,難道你還沒放棄?明知道那個東西帶來的只會是滅頂之災,還是要找到它?還是說你終究是不肯放棄冷泉殿的那個人?”“是。”又是一陣沉寂。蕭然望著自己冷酷而又美豔的侄子,微微一嘆,知道自己是無力干涉他決定的分毫。於是,他笑著轉換話題:“墨,你這樣對賀蘭飄有些狠心了。她好歹是皇后,淪落到今天的局面,還真是令人惋惜。”“賀蘭飄只是個任性妄為的蕩婦罷了,不值得皇叔操心。”“可我卻覺得她很是天真可愛。。”蕭然想起賀蘭飄錯把自己當成蕭墨之事就忍俊不禁。雖然理智告訴他說,這很可能是那個容貌平凡心思深沉的女子的又一花招,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竟會對那雙清澈的眼眸如此信任。他望著棋盤,淡淡一笑,笑容溫潤如玉:“雖然還是一樣的任性妄為,但我覺得她現在的性子比以前好了不少。至少,這個月來她都沒有出去鬼混,也沒有隨意打罵、處死宮人了。”“她沒有出宮與她的男寵相會是因為被禁足,而她沒有處死宮人是因為她的鳳鳴宮除了她的貼身丫鬟外,就沒有旁人伺候她。”蕭墨好脾氣的解釋。“你真是狠心。她好歹是皇后。”“下賤的、給朕戴綠帽的皇后?”蕭墨冷笑:“阿然,你還是小心的好,不然她可要勾引你了。”“你似乎有些醋意?”“醋意?對她?”蕭墨冷冷一笑,把白子重重落下:“你明知道,她只是一個棋子罷了——是賀蘭瑞的棋子,也是我的棋子……如果她乖乖聽話,也許我會給她一個全屍,但她這樣給我抹黑只會讓她死的更快。”“你真是狠心。”“女人,只是強者的附庸,是我們的玩物罷了。還有,我贏了。”蕭墨抬起頭來,笑容動人心魄,卻讓人怎麼也猜不透…… 荷花池豔遇 深夜。蕭墨輕輕的推開一扇破舊不堪的大門,緩緩走入一間滿是灰塵與臭氣的房間。他靜靜的望著房中那個被鐵鏈捆起的身影,朝她走去。他的手,細心的為那個被捆綁、囚禁的人把擋在額前的亂髮分開,神情溫柔至極。那個人,也閉上眼睛,享受著蕭墨的撫摸,滿是傷痕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容。而在下一秒鐘,她突然從懷中掏出了隱藏已久的、被她磨的鋒利的魚骨,狠狠插向蕭墨的小腹……鳳鳴宮。賀蘭飄的鞭傷已經大好了,只在背部留下了淡淡的傷痕。她的受傷似乎引起任何沒有人注意,只有遠在宮外的太后託人為她送來一些補品,讓賀蘭飄暗自對太后勢力之廣產生些許的防備。印入她眼簾的,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荷花池。碧綠的荷葉,嫩紅的荷花,都在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而怡人的香味也在夜色中格外香濃。好美!以前光顧著抓魚了,都沒有顧得上滿池的荷花!說起來,皇帝老兒還真是會享受……哼,我今天就是要辣手摧花,來報他鞭打我之仇!賀蘭飄想起蕭墨鞭打自己、虐待自己的殘忍就氣不打一處來。她走到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