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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交待得這樣坦白,她信了,“那你怎麼不早說啊……”黑司曜哭笑不得,“我以為這是小事,沒必要講,又怎麼知道你會這樣在意!”“那是我的不是囉?”她不依。他立馬改口,哄著她,“是我不對,沒有和小羊講清楚。”“誰是小羊啊?你才是!”她可不想被他形容成動物。“你是我的小羊!”他加重語氣,大手撫上她脖子,從衣領裡扯出那條紅繩。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送我小羊是這個意思,我還一直以為你把我的生肖弄錯了呢。”“傻丫頭,生肖怎麼可能弄錯。”他這才發現自己沒有和她解釋清楚,便把最先的狼與羊,以及現在的牧羊犬與羊的故事講給她聽。鍾未昔驚愕中失笑,歪著頭問,“曜哥哥,你是牧羊犬還是狼,我這隻羊最有發言權。”“哦?”他露出洗耳恭聽的表情。“不告訴你。”她耍了個小聰明,轉移他的注意力,掙開他的手臂,一溜煙跑下去。他怔了怔,隨即失笑,追了下去,這一次卻沒追上,最後在餐廳裡找到人。候肅和幾個保姆在,兩個人沒有繼續打鬧,看彼此的眼神中卻透著笑鬧後的餘味。在去醫院的車裡,兩個人靜靜相偎。“昔昔,遊輪準備好了,過兩天我們出發。”他抱著她,心情從未有過的平靜,曾經的拼殺與鬥爭,那些越堆越多的財富,遠不及這一刻兩個人的相擁來得珍貴。“這麼快?”鍾未昔驚訝了。“快什麼?我反倒嫌慢,真想早點讓你做黑太太。”她有意摸自己的臉,“我不做黑太太,我要做白太太。”總是被她給逗樂,黑司曜笑道,“沒問題,明天我就去把姓改成白,這樣你就是白太太。”她倒開始不確定他是不是開玩笑,“你不怕你爸爸找你算帳,改姓這可是大事。”“他管不了我,重要的是你喜歡。”他寵溺的語氣中看不出說的是假話。“我還是想做黑太太。”她連忙改了口,不管他和他父親關係怎麼樣,怎麼說他是黑家的孫子,她怕黑家的長輩會從墳墓裡跳出來,找她算帳。“又想什麼?”他低頭瞧她一雙眼睛愣愣出神,手指勾起她的下顎。她搖搖頭,“曜哥哥,我姐姐說想見我,你說我要不要去見她?”“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找你不大可能是真心想你這個妹妹。”他一針見血。她贊同他的看法,“可是怎麼說她是我同胞姐姐,爸爸和媽媽走後,我和她是世上最親的親人,我不理她不太好,改天我想見見她。你說好不好?”“你做的決定,我尊重你,不過你這個姐姐心眼比你多,你要多注意。”“嗯。”她開心地笑了,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就算見面後姐姐質問她,罵她,只要一想到有他在,她就感覺不那麼心寒。兩個小時後,莊遲幾乎把能做的檢查全做了一遍,雙手抱胸道,“骨頭長得不錯,由於受上次炎症的影響,比預想中癒合得要慢一些,今後半年要注意,不要提重物,不能行/房/事……”黑司曜挑眉忽然笑了,“你在開玩笑?”“我沒有開玩笑。”莊遲儼然不是黑司曜面前的老五,而是醫生,滿臉嚴肅。“你禁-欲太久?”黑司曜又問。莊遲霎時漲紅了臉,壓低聲音說,“大哥,我是為你好,你的手指以後要想恢復到從前的活絡幾乎是不可能了,房/事是大忌,最好不要有。你看你這些天聽我的,手指恢復得不錯,這說明我設計的復健計劃是對的,還要繼續下去。”“誰說我沒有過?昨晚……”黑司曜提示到這裡,不用說莊遲也聽得懂,“你看我現在不照樣沒事,反而你說我骨頭長得不錯。”莊遲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早聚在這裡,等著出結果的秦嘯他們憋不住了,聽得一清二楚。何況大哥一向的形象是冰山男,難得他肯開玩笑,身為兄弟,怎麼能不捧場。“哈哈哈……”三個大男人忍俊不禁,絲毫不顧形象,笑得前仰後合。鄒逸笑得快岔了氣,“五哥……你……你肯定是大哥……說的禁/欲太……太久……真、真當所有男人跟你一樣是太、太監……半年……誰憋得住……”莊遲恨不得跑上去把幾個大男人的嘴給堵上,“我……我這叫守身,為了心愛的女人守身怎麼了?在我沒追求到她前,我就願意守身,誰像你們,個個是夜夜笙歌。”“我們那是生、生理上的需要,不像五哥你……”鄒逸捂著笑痛的肚子,困難地跑過來,一手搭在莊遲的肩上,繼續放肆地笑個不停。秦嘯止住笑,眼睛裡卻有笑出來的淚,“五哥,你有心愛的女人?誰啊?”齊立非接著說,“我猜是跟我們去香港的何尤笛,二哥的妹妹……”“你們這是明知故問。”莊遲不想和這幫損友再說下去,甩了門出去。正文 傻男人上次大哥病重的緊要關心,莊遲把人往島上帶,他們就看出來了,莊遲對肖鷹的妹妹情有獨鍾,後來又跟去香港,雖然名義上是鍾未昔的大學同學,但是這麼多年的兄弟,誰都不是瞎子,早看出來莊遲的那點小心思。只是借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