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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笑鬧後,一直沉默的莊遲加入他們,“大哥,具體日子訂了嗎?”“還沒有。”黑司曜一聽到訂日子,目光自然看向鍾未昔,柔聲問,“昔昔,你喜歡哪一天咱們就選哪一天。”鍾未昔這些不講究,傻傻地笑,“我啊,聽你的,你做主。”“瞧瞧,瞧瞧,大哥大嫂恩愛得教人羨慕啊。”鄒逸又開始狗腿,被秦嘯踢了一腳。過多的關注擺在兩個人身上,在自家兄弟面前,黑司曜倒沒什麼,只是他知道鍾未昔害羞,於是把話題又轉到莊遲身上。“老五,這下你該說了吧?”莊遲淺淡一笑,“其實昨晚的事挺簡單,本來昨晚我一個人開車在路上閒逛,看到一家酒吧就進去喝酒,意外讓我遇到了笛子和她那個所謂的師兄。一開始我們談得不錯,笛子說要去上洗手間,留下我和那個男人。我喝著杯子中的酒,陡然聽到那個男人在講電話,那小子說的話讓我不想聽下去,所以我就用酒潑他。他大概沒料到,所以就那樣廝打起來。”“他說了什麼?”鍾未昔忍不住問。莊遲看她一眼,緩慢道,“他說象這類貨色他不稀得玩,要不是他剛和女朋友分手,他是不會和這類貨色出來泡吧。”“就這樣?”秦嘯挑眉,鄒逸挑眉,鍾未昔也挑眉。黑司曜遞了一個眼神過去,笑起來,“老五,你真的很喜歡她。”能讓彬彬有禮的莊遲動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這句話在一般人耳朵裡聽來只是普通的話,既沒提名字也沒有帶濃的侮辱性詞在裡面。他用的是喜歡,不是愛。在鍾未昔看來,喜歡比愛要強烈,愛只是愛,有人說愛是喜歡的昇華,其實不完全對,喜歡裡包含了很多東西,寵愛,溺愛,憐惜及包容。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喜歡比愛要來得複雜,來得濃烈,愛得不可控制,像一發不可收拾的洪水。秦嘯也跟著笑了,戀愛中的男人真的不一樣。先是老七,後是大哥,現在又是五哥,讓他禁不住好奇,戀愛真的很好玩嗎?他也單身了這麼久,要不也去試試?鍾未昔看著司儀名單的時候,腦海裡不由地想起了那套扔進垃圾桶的婚紗。那是牧離的心血,可以想象得出來,為了設計這套婚紗傾注了他多少心意與靈魂。清楚地記得他說以後不會再幫人設計時的悲傷與酸楚,那種心疼的感覺湧上來,對他充滿了抱歉。正文 旗袍愛情容不得拖泥帶水,要的就是乾乾脆脆。她毫不留情地回絕掉牧離的愛,並沒有想過以後兩個人老死不想往來,因為在她曾經最狼狽的時候,她幸運的遇上了他。他們不是朋友,勝似朋友一樣相處,從陌生人到慢慢熟悉,再到無所顧忌打成一團,這裡面不僅僅需要機緣,也需要信任。童年她有一個姐姐一個哥哥,小時候玩在一塊兒,長大後越走越遠,牧離帶她重新回到那個無拘無束的童年,他們之中可以肆無忌憚,可以沒有包袱,不必計較那麼多,開心的玩,放肆的笑,說多快樂有多快樂。然而,再不想長大的小孩總有一天會長大,長大意味著很多東西變了,他們不過是偶爾掉進時光隧道里,終究是要回到現實。牧離很好,真的很好,只是……他們晚了一步。黑司曜逐個翻看候選司儀的名單,他不僅要娶昔昔做自己的妻子,還要給她一個夢幻般的婚禮。愛美是女孩的天性,據說每個女孩從小時候起就開始夢想著自己長大後的婚禮,他要讓他們的婚禮完美無缺,浪漫之極,在她心裡留下一輩子的美好記憶。秦嘯今天來主要是聽大哥的決定,他好拿回去繼續下面的程序。“大哥,你看中哪個?”秦嘯忍不住催促,大哥現在完全是個甩手掌櫃,前陣子因為手傷,晉遠的事撂下給他情有可原,可五哥都說大哥的手沒大礙,他心想大哥該回去幫忙了吧,結果大哥說要結婚,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把花上億元買來的遊輪開到了碼頭,說是幾天後全體登船在上面舉行婚禮。秦嘯只感覺晴天霹靂,這不是虐待他麼,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一個人也處理不了這麼多事啊,他想抗議,嚴重抗議。問完了,秦嘯驚覺大哥好久沒說話,抬頭一看,大哥正盯著鍾未昔看呢,而鍾未昔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歪頭眼睛直愣愣的。“咳——”秦嘯硬著頭皮咳嗽一聲,黑司曜身姿沒變,鍾未昔倒是醒過神來,看看秦嘯再看看黑司曜,“什麼?”“沒人跟你說話。”黑司曜捏捏她的手,“老六催著要訂司儀,你看看喜歡哪個?”又讓她挑嗎?鍾未昔對於自己的走神感到抱歉,看著他手裡翻到那一頁,心虛地指了指,“她怎麼樣?”黑司曜瞄了一眼,想也沒想扔給秦嘯,“定下了,你可以走了。”秦嘯求之不得,立馬站起來,當然他沒忘了看鐘未昔定的是誰,嗯,國內一線女主持人,開價五百萬,行,就她了。為了防止中途變卦,秦嘯腳下生風飛快地起身告辭,鄒逸和莊遲一看秦嘯走了,留下來充當電燈泡的事他們可不幹,也跟著走了。緊跟著書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