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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昔,你不要搞錯,我才是對你好的人,凡是想害你的人我都要除掉,昔昔,你要明白,我是在保護你,保護你免受傷害……”鍾涵炎近乎癲狂的興奮,抓住她的肩膀把毫無力氣的身體提起來,“我是為你好!為你好你明白嗎?”-“為我好?”她流淚笑著,“你為我好就殺人嗎?哥,在我心目中那個善良上進的哥哥哪裡去了?在我心目中那個陽光正直的哥哥哪裡去了?你怎麼變成了現在這樣偏激?殺人在你眼中就跟切菜一樣簡單嗎?你怎麼下得了手?”“我怎麼下不去手?”鍾涵炎看著她眼中的疏遠,顯得無比的焦躁,“昔昔,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用心。我怎麼偏激了,我愛你!我愛你有錯嗎?你說我殺人不對,那黑司曜呢?他殺的人比我少?他販毒,販賣軍火,哪一樣比我小?毒品有多害人,破壞了多少家庭你知道嗎?那些軍火,他倒賣到中東、東南亞,挑起了多少戰火,讓多少人無家可歸,這些你知道嗎?說我殘忍,比起他來我連他一根汗毛都比不上!”曜哥哥做的那些事,她解釋不來,也無從解釋。鍾未昔搖著頭,捂住自己的心臟,這個地方跳得異常激烈,即使有尖銳的絞痛襲來,比任何時候都要疼。“回來不上來了吧?”鍾涵炎再次得意地笑起來,摸向她掛滿淚水的臉,“不哭,昔昔不哭,哥哥知道你是被他給騙了,是哥哥不好,哥哥應該早點把你從他手裡救出來。現在認清他還來得及……”鍾未昔的眼睛從來沒有此刻這樣離鍾涵炎的心這樣近,近到她能一眼看到他的心境,看到那胸膛裡有一顆扭曲變形,腐蝕到面目全非的心在微弱地跳著。房間裡極靜,氣氛變成僵硬死寂,只有她啜泣的聲音。出人意料的,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黑司曜的身影幽魂一樣毫無徵兆地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健壯的胸口一起一伏,右手上握著一把上膛的手槍,黑司曜的目光迅速鎖定在書桌前的鐘未昔身上,兩個人在空中對視,再淡淡定在旁邊的鐘涵炎身上,“把她還給我。”一聲冷笑後,幾乎是下意識的鐘涵炎扯住鍾未昔的頭髮,匕首壓在她頸側,“不要動!”黑司曜緊抿起唇,平靜地入下槍,“鍾涵炎,我相信你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放了她,我和你的恩怨可以單獨算!”對於他的陡然出現,鍾未昔欣喜不已,“曜哥哥,你不是在看守所嗎?怎麼出來了?他們把你放了嗎?”興奮大於害怕,想要上前看看他,忽略了脖子上的匕首,刀刃鋒利地劃破面板,刺痛與扣在她肩膀的上的手止住了她的腳步。“昔昔,到現在你還想著他!”鍾涵炎惱羞成怒,妒火中燒,惱火地大叫,“你可真是犯賤!”鍾未昔僵著脖子,不敢再隨便亂動。黑司曜的腳步向前邁,“鍾涵炎,你恨所有傷害過昔昔的人,一個是鍾柏龍,一個是我,鍾柏龍死了,現在只剩下我,你該對付的人是我不是嗎?把昔昔放了,我留下來任你處置。”正文 大結局7“我和昔昔說好,她答應要和我一起遠走高飛!”鍾涵炎完全不為所動,死死擒住鍾未昔,“至於你,不用我收拾,那些你殺人的錄影足夠讓你被判死刑,你現在不過是逃出來了,外面很多警察在抓你,根本不用我動手。”“你認為你和她能結婚嗎?強扭的瓜不甜,昔昔她不願意。”黑司曜腳步未停,浮出一絲譏笑。“不要過來,再過來一步我就在她身上劃一刀!”鍾涵炎向後退,警惕著黑司曜的逼近。黑司曜笑笑,沒有聽鍾涵炎的,仍在進發,篤定地說,“你不會捨得傷害她,哪怕你傷害了全世界的人,你也捨不得傷害她一分一毫。”隨著他的接近,鍾涵炎有如被野獸牢牢鎖定住的獵物,慌亂到無處可逃。黑司曜不虧和他相處過幾年,極了解他。的確,他捨不得傷害昔昔,剛才她急著見黑司曜,自己在匕首上劃了一刀,他的心就跟著疼起來。可是被黑司曜一眼看穿,這對於鍾涵炎來說無疑是可怕和驚懼的,握匕首的手抑制不住的抖著,“我說了,叫你別過來!”屋子裡氣氛劍拔弩張,鍾涵炎隨著黑司曜的靠近呼吸越發粗重,尤其是黑司曜那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藍眼盯著他,而他用來要脅的人沒有實質性的效果,進而產生巨大的心理壓力,幾乎要把他壓垮。“媽的,我再說一遍,你要是再向前一步,我就割下一刀!”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為了他和昔昔以後的幸福,鍾涵炎滿頭大汗,隨著這一聲嘶吼,刀鋒恨下心割下去,殷紅的血爭先恐後從嫩白的面板裡冒出來。鍾未昔疼到不由自主抽氣,馬上用牙齒咬住唇。黑司曜眸子深沉,一眼看不到底,腳步跟著停下來。鍾涵炎張狂地笑起來,對懷裡的鐘未昔說,“昔昔,你看到了嗎?這個男人根本不愛你,他不顧你的死活來要脅我,你說這樣的男人值得你愛嗎?啊?”鍾未昔閉上眼睛,現在再多的話也是多餘的,對他只有刺激作用。可鍾涵炎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