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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聲喘/息,除了喘/息,別的什麼也做不了,全身都被點了火,這火燒得人一路沉醉。她的腿被慢慢分開,他的手以最性/感的姿勢伸入溼潤。“呃……”好羞怯,她蜷起腳趾,身體實在太敏感,只是被他撩-撥兩下就會自動的散發出迎合的晶瑩。開始拼命搖頭,很想尖叫,所有人都離開了,可這別墅的某個房間裡還有一個黑舒曼,喉嚨一下子放不開。兩個人抱在床上翻轉,不記得翻了多少圈,他重重地壓在身上,迷濛的藍眸湊得很近,裡面像有魔力一樣催眠她的意識,灼熱的大手享受著花朵般滑膩的手感。呼吸交融,一個如花散發香味,一個混著酒的醇香與甘甜。體味交融,一個淡淡奶香,一個純野性十足……真真是一隻羔羊,一隻餓狼,當他們碰到一起必定融為一體,水乳交融。“昔昔……昔昔……我的新娘……我的小羊……”他不斷的吟/哼呢噥,宛如彈奏一曲魔音,讓人甘願醉生夢死。感官早已隨之失控,忘掉一切,感受著他靈巧的長指帶來的頂級愉悅。腰上一緊,兩個人又是一陣翻轉滾動,她驚喘一聲,變成了她上他下,身體繃緊,又被結實的手臂束縛到動彈不得。難受得想下去,她不適合掌握主動權,不是她不想,是她在被挑/逗的過程中早失了力氣,猶如一灘軟軟的泥,剩下的命運只能供人搓-圓-捏-扁。“昔昔,愛我嗎?”他用好聽的聲音詢問,輕輕抬起她的臀部,對準了她的溼潤。她難受著不知道分辨,隔了一會才反應,“愛……”“愛誰?”她弓身跨坐在他身上,意亂情迷中聽成了‘誰愛’,因此回答的是,“我……”他恣意低笑,“連起來說。”“呃……”他好討厭,她腦子暈暈沉沉的,快反應不過來,呆了十幾秒,“愛我……?”“好,愛你!”他舉起她,輕而易舉地充實了她的空虛。突如其來的充實和巨大讓她難以承受,手上推著他,又緊抓著不想放開,氣息凌亂,似哭似啼,哀求不已,“曜哥哥……”“噓!去掉後面兩個,我要聽一個字!”他高節奏地起舞,氣息也亂了,狠狠地在嬌弱中縱橫馳騁,在早就覬覦的肥沃領地中快意奔騰。在這偌大的空間裡,她不著片縷,他穿戴整齊,形成強烈的對比,這是一種感官刺激,更是一種視覺刺激。“曜……愛……愛我!愛……愛我!”她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句子,羞澀壓低的喘/息在他急速的佔有中被撞得失控,尖叫扭動起來……一半是火,一半是水,火在身體裡燃燒,水在衝擊在洶湧在叫囂,她快要被顛得支離破碎,想抓緊什麼,最後什麼也沒抓住,喉嚨裡發出亢/奮,放聲呻/吟。身體從坐姿倒下去,趴在他胸口,抱著他,在他肩膀上咬下去。噬血是雄性動物的本性,他被刺激得更加失控,推她坐起來,更劇烈的顛簸暴風驟雨般來臨……他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她的理智早模糊了,只看得到他的眸光濃而熱,暖而深,彷彿一隻巨大的溫暖旋渦,她一路沉下去,沉下去。一切結束後,累到睡著了,依稀聽到他走動的聲音,不管了,睜不開眼睛,真的很累,好睏,她只想睡覺。心裡是甜蜜的,就是想睡,好想睡。“昔昔,小懶豬!”他一身水汽,趴在床邊輕輕搖她,身下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長度連膝蓋都不到。她被他搖醒了,沒睡夠,還想睡,偏偏小手自然而然幸福地抱著他,好舒服的胸膛,好結實的手臂,好有安全感的肩膀。然後,她突然啜泣,不停的啜泣起來。===正文 真命天子“嗚嗚嗚……我是榨汁機嗎……曜哥哥最壞……”她表達著自己的抗議,邊抹眼淚邊往他剛洗完澡的身上擦。黑司曜啞然失笑,將她抱去浴室。鍾未昔被他弄得筋疲力盡,調皮勁倒不少,想著扳回來,乘他往浴室裡走的空檔,抬起頭主動吻上他的唇,慢慢的觸,輕輕的舔,有點像舔貓食的小貓咪。他也不躲,由著她亂親亂舔,享受著她的小任性和惡作劇,腳下步伐不亂,仍是那麼不疾不徐。凌晨的光景,月光半灑在大半個臥室裡,溫柔的清輝披瀉在兩個的身上,清淡不失暖意。他的唇裡沒有了酒精的味道,換成刮鬍水的清新味,這個男人難不成習慣在三更半夜的時候刮鬍子?嗯,還挺好聞的,這說明他是個愛乾淨的男人。鍾未昔閉上眼睛,轉眼來到浴室,超大的按摩缸里正在注水,進去的時候差不多放好。她被放在浴缸邊緣,手指好奇地去撥缸裡的水,溫度剛剛好。突然嗅到一股很好聞的香精油的味道,轉頭看到他在點香精燈,“曜哥哥,這是什麼味道?”“薰衣草,德國純手工的,喜歡嗎?”他點油的姿勢有點彆扭,大概是第一次用。“挺好的。”她用力嗅了嗅,眼睛不由自主盯住他的身體,她不止一次看到過,每次都有新的發現點。此時他微側身在點燈,強壯的身體微弓,看上去上身的線條極有力度。啊—鍾未昔下一刻差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