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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麼?愛就是你平常離不了的空氣,愛上了就不會寂寞,一輩子相隨。哪怕你停止呼吸,它依然在你左右,不離不棄,忠貞不渝。正文 突發很慶幸,她找到了愛情,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愛情。當他向她伸出手的一剎那,她擁有了世界上所有的關懷與熱忱。睡夢中,鍾未昔很甜地笑著,像他們平常睡著的姿勢,他雙臂輕輕環抱著她,小小的她窩嵌在他寬大的懷裡,兩個方向一致的半圓,組合成世上最美的符號——愛。一覺醒來,她茫然地睜開眼睛,保持著睡覺時的側臥,身後的胸膛不見了,安靜的臥室裡沒有絲毫聲音。窗簾半拉開,看了看窗外,陽光升得很高,快到正午的光景,連忙爬起來。臥室裡有點冷,爬起來找衣服,半天沒找到,昨晚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個角落了。光著身子花了很長時間都沒找到,索性不找了。浴室裡掛有他的晨褸,她先取來穿,昨晚的喝空的酒杯還擺在浴缸邊上,香精燈已經滅了,薰衣草的香味還在,浴室裡一片狼籍。她動手開始整理,完成後滿頭大汗,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再跑出去到換衣間找衣服。換衣間在臥室的隔壁,換好衣服,把換下的晨褸搭在手上,出來的時候沒想到黑舒曼會等在外面。面對面,有點尷尬,鍾未昔不知道該說早上好還是中午好。“曜出去了,他讓我在家裡等你,然後帶你去醫院。”黑舒曼仍是平常冷冷淡淡的面容和口氣。鍾未昔一下子明白了,曜哥哥還沒有忘了要給她檢查身體。全身檢查自然是要空腹,沒有吃任何東西,她回房間拿揹包,找了半天沒找到,倒是在沙發顯眼的位置發現一隻嶄新的名牌手包。是給她的嗎?猶豫下走過去拿起來,拉開,裡面躺著她的手機和原來揹包裡的兩包面紙。手機響了,她順手接起來,是黑司曜。“昔昔,醒了嗎?”經過昨夜之後他的嗓音聽上去那麼溫柔,使人心曠神怡。“嗯。”“怎麼沒去醫院?黑舒曼呢?”“正準備去。”她端詳著手中奢侈的名牌包包,“曜哥哥,我原來的揹包呢?你扔了?”“新包喜歡嗎?”他避重就輕。她嘆了口氣,這麼說她用了好多年的揹包就這樣被他扔進了垃圾桶,“還好。”“黑舒曼會陪你去醫院,昔昔乖,去老五那裡檢查檢查,我不放心你的身體。”“嗯。”“不高興?”“哼!”“怎麼了?”她這聲哼特別可愛,他低笑,“包只是一個開始,你以後只有一個身份,就是我的女人。我要讓你用最好的,吃最好的,花最好的,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懂嗎?”昨夜他想通了一件事,光是愛她還不夠,還要行動,為她做很多事,比如浪漫,在兩個人愛愛的時候放音樂,品酒,點香精燈,這些有助於調節氣氛。經過昨晚發現過去他做得太少了,這些身為男人該做的都沒做,老六說得對,女人是要替全方位呵護的,今後他會學著努力做到最好。鍾未昔在替自己的揹包而傷心,但在看在他這麼有心的份上也原諒了他,“下次你扔東西,或是做決定的時候要告訴我一聲。”他稍頓後笑了笑,“好,以後不會忘。”結束通話電話,想起忘了問他在哪兒,鍾未昔往樓下走,候肅開著車等在下面。一路上兩個女人沒有說話,黑舒曼和鍾未昔一塊兒來到莊遲辦公室,裡面有病人。莊遲一大早就被大哥的電話給吵醒了,一上午就等她一個人,這會兒見人到了,匆匆和病人說了兩句,對方告辭,把鍾未昔和黑舒曼迎進來。“先去做個全身檢查,今天有幾個科的專家門診,我讓他們下午開始接診,離中午吃飯還剩一個小時,不過沒關係,延長下午開診時間就是了。”莊遲簡單講了幾句,黑舒曼倒聽出了門道,看來是她那個弟弟給安排的,這麼多專家請到醫院坐門診可不是個小數目,能讓所有人把上午的時間全騰出來,下午還要拖長開診時間,明顯就是為鍾未昔一個人服務的。想不到她這個弟弟對鍾未昔如此用情之深。人不在,遠端指揮起來有條不紊,處處看出體貼入微的心思來。一項項檢檢視著就頭疼,要不是有黑舒曼和莊遲在,鍾未昔真想馬上逃跑。在黑舒曼和莊遲的陪同下,鍾未昔走出院長辦公室,手機在手袋裡響起。陌生號碼,不知道是誰。“請問是不是鍾未昔小姐,我是笛子的師兄,笛子出了點狀況,請問你這兩天有沒有見到她?”“笛子出狀況?什麼狀況?”鍾未昔 陷阱“曜哥哥怪罪起來,你就說是我逼你的,沒關係的。”鍾未昔的腦海裡想著笛子突來的病,以及想不開要輕生,整個神經全部跳起來,驟然想起黑司曜那隻多功能的腕錶,“候大哥,你手上帶著有追蹤系統之類的手錶嗎?”候肅下意識看看左手的手腕,鍾未昔欣喜地看到雖然顏色不一樣,但是款式相同,候肅的這隻應該和曜哥哥他們的一樣。“這樣就行了,就算我們到了那裡,曜哥哥也一樣能查到我們的訊息。你和曜哥哥他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