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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動,一直保持著姿勢,鍾涵炎用溫柔的聲音問,“吃外賣好不好?炒麵、披薩、肯德基、麥當勞?你喜歡吃哪樣?”沒有回應,鍾涵炎的心好象被油燙過了一般燒疼,忍著這疼說,“如果昔昔不吃飯,哥哥也不吃。”鍾未昔好象木人,她聽不見也看不見,抱著自己的腿姿勢不變,眼睛眨也沒眨。鍾涵炎眼淚快下來,他抓著自己的頭髮嗚咽,一遍遍問自己該怎麼做?明天他要上班,昔昔這樣放在家裡他不放心?他該怎麼做?昔昔嘴裡的燙傷他剛剛看過,已經完全好了,可她就是不開口說話,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切都是他不好,如果他知道昔昔有今天,八年前他絕不會讓昔昔和黑司曜見面,絕不會!可能是他在調整她姿勢的時候碰到了沙發上的遙控器,換了個臺,電視裡的聲音跟著變大,裡面播著一條新聞,他隱約聽到‘晉遠’和‘黑司曜’二字,垂下的視線看到她放在膝蓋上紋絲不動的手指突然動了那麼一下,緊接著那兩隻手越擰越緊,手指關節完全變成白色,她終於開了 欺負(3000字)儘管沙啞得像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儘管聽不太明白,但是這是昔昔這幾天以來把他調到下面去,鍾涵炎毫無怨言,靜心在下面做事,做的極出色,難得下面的同事對其也是讚不絕口,所以他才會把人調上來做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爸,你就知道偏袒他,陳伯伯,你看我爸。”韓果兒見爸爸不聽自己的,又向陳董撒起嬌來,陳董是看著她長大的,視她為女兒,挺疼她的。“果兒,你長得漂亮,那小子看不上你是他的損失,我們果兒不要生氣,改明兒陳伯伯給你介紹一個青年才俊,保管比他好十倍。”經陳董這麼一說,韓果兒稍微消了點氣,纖纖玉手握住杯子抿了口果汁道,“陳伯伯,今天你請他吃飯做什麼?”“唉,陳伯伯的公司遇到困難,想必你聽你爸爸說過了,咱們這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本來這是公司的事沒必要說,但是陳董拿韓家父女當自己人,“是這樣,晉遠集團不是對我們公司有興趣嗎?前天我去和他們的總裁黑司曜面談,因為具體的資金數字沒談攏,對方提出要咱們派個代表去談,點名道姓要鍾涵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