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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她的青睞,永遠也得不到,不管做什麼都沒用,他絕望中堅定地沉進那最柔軟處,說了一句,“我也恨你。鍾未昔,我恨你!”不能半途而廢,雖然他預想中的初/夜不是這樣,本來想給她一段最美好的回憶,是她打破了他的計劃,是她對他的心意不屑一顧。身下節節逼進,她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卻不能阻止他的深入,終於他覺得頂在最深處,已經到底,這才稍停下動作。劇痛蔓延,他突然不動,她以為放過自己,霎時他猛烈動起來,闖得好深,不給她以活下去的機會。承受不了他的進攻和巨大,整個過程她很痛苦,每一次摩擦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身下一片溼熱,她知道自己可能流血了,寢室裡的女同學們曾說過的,女孩的 還敢愛嗎愛到極至就是恨,恨她不懂他,恨她不懂他的心意,恨她不喜歡他,恨她不愛他,他恨……恨著仍不想放棄,他仍想聽,聽她的聲音,俯下臉看著她疼痛而糾成一團的小臉,有羞,有亂,水眸裡有令人發狂的迷離,讓人愛不夠,“我是誰?”帶著剋制,有著暗啞的魅惑。累他……是誰?腦子裡一片混沌,她不知所措地搖著頭,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誰,她又是誰,亂了,亂了,全亂了。那處兩個人最親密的地方好象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麻癢,說不上來,好象全身的毛孔舒暢到一一開啟。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抱起,那麼小,那麼弱。在高大的他面前有如小孩,敏感的後背抵在冰涼粗糙的石灰牆壁上,瘋了一樣折磨她,衝擊的力量幾乎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極限,身體好象隨波逐流,隨著巨浪一陣掀起再掀起,波光中又好象在湖面拋下一顆石子,層層漣漪以被佔有點為中心,向外不斷地擴散出去,整個人就在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最後被徹底淹沒頂。他又問了一遍,這一次加了一直在夢裡才呼喚她的暱稱,“昔昔,我是誰?”眼前都是霧,是盪漾的水,看不到他的臉。她喘得可憐,猛然間睜大眼睛,他整個左手掌將她左邊的柔軟整個包住,慢慢地揉,甚至托住她的腿圈在虎腰上。悶陌生的姿勢更加激烈/交/纏著,體內流躥出無數道陌生的電流。在他野蠻的力量裡跌落,從雲端跌到冰冷的山谷,又從山谷好象輕輕飄飄到了雲端,聞到一陣陣怡人的茉莉花香。他那麼貪婪地要著,執著地佔有著,她甩著頭,迷濛的雙眼醉著,被他撞得好難受,好象長了翅膀,在上下飛舞,又好象靈魂被撞飛、出竅、神遊。“你是曜哥哥。”費了很大的勁,哭叫出聲,雙手在床上亂抓,差點把床單撕碎,“你是曜哥哥……你是曜哥哥……”他笑得像個壞孩子,又似是野獸,一口一口把獵物往嘴裡嘶咬著吞,那麼急,那麼猛,怎麼吃也吃不夠。“嗯……”陌生的急促嬌/吟破唇而出,這是什麼聲音,是她發出來的嗎?怎麼和隔壁的女人一樣。她立刻咬破了唇,吞下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他看出了她的意圖,就著她唇邊的血把所有的聲音吞噬、採攫,轉變成他唇間的粗/喘,變成他身下癲狂的衝刺,變成他瘋狂的肆虐。這樣的熱烈與親密,以無法想象的羞人姿勢交纏,化成水,化成血,化成淚,她是無措的,好難受,好陌生,好怕,覺得羞恥,不應該這樣,恨不得死去。十九年的生命裡這是 偷看你激烈過後,高大的身軀沉重地跌倒進床鋪上,藍色的幽眸茫然渙散,赤/裸的兩具身體交疊掛滿汗珠。她靠在他懷裡,睜大雙眼,眼前看到的是一片花海,有紅有白,晃得人快睜不開眼。耳邊是呼呼的風,又好象懸在幾千米的高空,下面是一望無際的大地,黑漆漆,看不清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