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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念強烈,快要控制不住,就是男性的衝動吧。他的臉頰上沾了淚水,是她的,冷冰冰的象她的絕望,他停頓了一秒,剋制住手的繼續探索,停了下來。將她一把推開,他不能再靠近了,再靠近他不保證自己會不會還能控制住理智。卓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他現在是體會到了,真是一點沒錯。坐回駕駛座把空調開到最低,讓自己冷靜下來,再去看她,仍是剛才的姿勢,縮在車門角落裡。盯著她驚嚇過度的小臉看了一會兒,伸手去拉她的襯衫,將她腰間的裙子往下拉,她的身子激烈地一震,有了動作,滿臉恐慌,“你要幹什麼?”“別動!”他陰下臉,指著窗外的一個旅館招牌,“再動我把你扛上樓,開個房間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要不要試試?”不,不,她搖著小腦袋,怕的厲害,自己無路可退。他看她不動了,把她襯衣下襬一點點塞進鬆緊帶腰的裙子裡,聲音陰鬱地問著,“你和佟冠楠是什麼關係?”“不……”她搖頭,發不出聲。“不什麼?”他決意要聽她親口說出來,非聽到不可。她說不出來,跟他怎麼解釋,解釋那麼多他相信嗎?他是她什麼人,她為什麼要解釋給他聽。他並不是真想聽吧,是想找藉口欺負她,嘲笑她。“不什麼?啞巴了?還是傻了,聽不懂我的問題?”他的眼神冷冽而張狂,盛著怒氣,“你敢不回答,果然是大了,長了個性。”她不是那個鍾未昔了,不是那個動不動就害怕到任人處置的可憐角色,他該高興,可他媽的他現在一點高興不起來。他要特權,他要在她心目中是最特別的一個。那個佟冠楠算什麼東西?怎麼能不經他的許可,輕易把他的所有物奪走。美國那邊的學分修得差不多了,他要回國事先支會過黑宗朔,想不到黑宗朔對於他的自作主張一點不生氣,而是大力支援。黑宗朔是這樣說的,“你回來也好,我一個人撐這麼大的場子也累,尤其是你從小待的那塊地盤,現在道上的個個盯著呢,每年從那裡走的貨量大,價錢又是別的地方是四五倍。它本來就是我的,你回國的 必須吃完全身都快被搖散架了,她慢慢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惡魔的嘴臉,不知哪來的力氣,掄起小拳頭就打,手上積壓了太多的恨和惱,還有委屈和絕望。他是不是一刻不欺負她就活不下去?為什麼總是纏著她,羞辱她,她逃開他行不行,躲著他行不行?累他好惡毒,明明走了,為什麼幾次三番過來?天下那麼多女孩子,為什麼要單單來欺負她?為什麼?她就那麼好欺負嗎?她那麼讓他覺得卑微膽小嗎?用鑰匙開門,屋子只有微弱的光,爸爸和姐姐都睡了,鍾未昔全身發冷,身後的氣息離她這麼近,嘴上那揮之不開的氣味,眼淚差點又湧上來。不理會背後的黑司曜,她徑自邁步進來,鞋也沒換,飛快地跑進姐姐的房間。顯然,他還是把她嚇壞了。黑司曜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兒,跨步進門,隨手關上,然後把手裡的塑膠袋放在鞋櫃上,低下身面無表情地換鞋。片刻後,帶著一頭溼發,他倒在那張小床上,臉埋在用枕頭上鋪著的枕巾裡,聞到一股好聞的香皂味,還有一股她身上的味道,不似女人的香水味,倒更像是奶香。翻了個身,把枕巾揪到手上,舉在鼻子前饒有興致地聞,真的是一股股淡淡的奶香味。悶想著如水的小嘴唇吮在嘴裡的感覺,還有那透徹的湛眸又大又亮,裡面盛滿了恐懼與埋怨,他有一霎的後悔。又翻了個身,把枕巾扔掉,藍眸冷然幾分,他這一次回來除了奪回地盤,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找回黑家多年前被人偷走的一尊元代的鑲金玉佛。鍾未昔連澡都沒洗就躺下了,姐姐佔了床的大半,她縮在床腳,這才發現沒枕頭,要用的東西全搬過來了,唯一忘拿的就是自己的枕頭。一想到自己的枕頭被欺負過自己的人睡著,鍾未昔胃裡一陣不舒服。嘴唇上好疼,手指摸上去好象麻麻的,悄悄爬起來到窗臺前的書桌上摸鏡子,就著外面的燈光看自己的嘴,突然傻了,粉粉的顏色變成又紅又腫,在車裡被他吸得太厲害。太可怕了,明天早上怎麼辦,姐姐會發現的,爸爸也會發現的,他真的很壞,他是故意的,嗚嗚嗚……這一夜,鍾未昔睡的床單下溼了一片,腰上被他摸過的地方隱隱在疼,刺痛著她的心,好難堪,她好髒……早飯桌上,一盤油條,一盤小籠包,一盤鹹菜,每人一碗稀飯,這是鍾家的早餐。鍾未昔最後一個過來,其它三個人早吃上了。爬起來第一件事是照鏡子,嘴唇已經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只有眼睛。她垂著臉盛好稀飯靜悄悄拉開椅子坐下來吃,飯桌上大家低頭各吃各的,沒人留意她,更沒留意她有些紅腫的眼睛。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坐在那裡,碗裡只有一小碗稀飯,她就吃這麼多嗎?難怪她這麼瘦,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怎麼才吃這麼少?鍾柏龍呼嚕嚕剛一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