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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柏龍指著房間的門,“我在跟你妹妹說話,你回房去,家裡還有餅乾和領嘴,你餓不著。”鍾未染氣哼哼地回房去了,把門摔得“乓乓”響。鍾柏龍圍著鍾未昔打轉,“說!”說什麼?鍾未昔跪在那裡,盯著地面。“我的臉,你那去世的媽的臉,還有我們鍾家的臉全讓你給丟盡了,你是怎麼又和那幫小流氓混到一塊兒去的?還編謊來誆我?你膽子可不小!你說不說?”鍾柏龍手裡多了一樣東西,笤帚柄,打起人來很疼,鍾未昔知道它的厲害。她咬緊牙關,埋著小臉哆嗦著搖頭。她不善於說謊,要說肯定會扯到佟冠楠,爸爸天天在外面辦案,不可能不認識佟冠楠,到時候反而解釋不清楚。“我讓你不說!”一下打在她背上,極重,嬌弱的身子抽著氣,忍住眼淚,直挺挺跪在那裡。鍾柏龍氣得臉色發白,笤帚一下下重重打在鍾未昔的身上,“我讓你不說!畜生,我生你有什麼用,不如打死了,好讓你去見你媽去,我看你怎麼有臉見她?畜生!讓你不學好,讓你作祚!今天你和你混,明天你就敢學他們砍人,磕/藥,吃搖頭-丸。乘早打死你得好,我鍾柏龍打擊了半輩子的罪犯,抓了半輩子的小混混,到頭來家裡還出了一個……”好疼,真的好疼,背快斷了,鍾未昔的小身子搖搖晃晃,背上的衣服已經被血跡染紅,絕望地跪在那裡。大門沒關好,鍾涵炎從門外衝進來,看到客廳裡一大一小的身影,一把抓住鍾柏龍的手臂,“大伯,有話好好說。”鍾柏龍頭髮凌亂,喘著氣,“說什麼說?涵炎,你來得正好,你是不是也在外面聽到了什麼?所以才過來的。”鍾涵炎眼神堅定,極力勸說,“大伯,昔昔是您的女兒,我想在事情沒有得到充分證實前,您不要動手。”眼睛憐惜地看著那個快要撐不住的小身子,昔昔的背上縱橫交錯著血痕,可以想象出來衣服下面有多少道傷口。今天無論如何,他不能再讓大伯打昔昔。“您是警察,怎麼能沒有真憑實據就動手呢?你辦案的時候也是這樣不分黑白,屈打成招嗎?”鍾涵炎這句話直戳鍾柏龍的軟肋,只見笤帚柄一下子掉到地上,鍾柏龍剛剛還滿臉怒氣的臉上交織著悲與苦,“不動手能行嗎?這孩子我沒辦法教了,涵炎,我沒辦法,我在你大伯母靈前發過誓的,我要把兩個女兒教好,我要撫養她們長大,可是你看看現在,未昔成了什麼樣?她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所有街坊鄰居全知道了,我就算當成什麼也不知道都不可能!我鍾柏龍這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壯年喪妻,為什麼要我中年遭遇這種奇恥大辱……”錚錚鐵漢,辦案剛正不阿的鐘柏龍生平 搭救美國,康涅狄格州陽光斜照在那些黃褐色巨石建成的古色古香的巍峨建築物上,歌特式建築和喬治王朝式的建築與現代化的建築交相互映,融合。三個身影一路交談,象幾抹熒光劃破沉寂,抱著課本的金髮碧眼的女學生們的眼睛齊刷刷地跟隨著走出校園的身影,鑽進停在外面的黑色車內。累向愷默看三個人擠在後座,“卓,你那輛黑色加長的林肯怎麼不開來?”其實這車三個人坐都挺寬敞的,他就是想忍不住想耍點寶。“不想引人注意。”鄭卓淡淡地說著,目光隨即盯著旁邊一言不發的黑司曜,“想什麼這麼入神?”向愷默朝鄭卓擠眉弄眼,“別打擾曜,人家正在思念自己的小情人呢。”“誰有小情人?”黑司曜立刻回答,“我有沒有女人你們會不知道?”鄭卓勾起唇側一角,“不是想小情人,那你怎麼整天魄不守舍?跟掉了魄似的。”“我在想今晚要出的那批貨。”黑司曜面無表情,“那群黑人不太好對付,上次他們就黑吃黑,把傑克那幾個人給幹掉了。”向愷默和鄭卓同時爆發出笑聲,直搖頭,這小子嘴夠硬的,這麼說明明就在掩飾,對今晚的行動他們早就做了部署,沒什麼好擔心的,與上次他們與另一幫人火拼相比,今晚的買賣只能算是小case。悶前天三個人在喝酒,這小子平常酒量好,不知怎麼的喝醉了,倒在沙發上嘴裡一個勁說什麼“你不保護自己,誰來保護你?我嗎?哼,我從不同情弱者……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留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用?一個總賴著哥哥的小女孩永遠也長不大……長不大……”那語氣,那神情象是在對一個女人說的,他們一猜就是國內的那個小丫頭。被兩個兄弟取笑又不是第一次,黑司曜毫不在意,自顧自盯著窗外。車子在街上行駛,一抹嬌小的身影在前方的路口,一樣的黑色長髮,一樣的白裙,一樣的清秀面孔,神色慌張,流著膽怯的眼淚……幾個滿臉橫肉的肥胖男人操著快速的口語攔住了女孩的去路,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女孩的胸部。女孩幾次想跑,都被他們抓回來,像貓抓老鼠一樣把她輪流往同伴懷裡推,嘴裡淫-笑著,說著不堪入耳的句子,噴出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