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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露出一絲瞭然的笑,看了一眼席英彥,轉而說,“不方便帶我?”席英籮搖頭,“當然不是,我說了是我學長,不是你想的那種啊。”“明兒我要出院,過兩天她要去拍戲,悠悠也就今兒有空。”席英彥說著摸出一張附屬卡遞到妹妹手上,這是席英籮去雲南的時候還給他的,“玩的開心點。”席英籮把卡還回去,“哥,我不是小孩了,我做了兩份家教,身上有錢。”吃完飯,閻止和封天到訪,三個男人坐在沙發上聊起來,聊的都是工作。“我倆這一個月忙的腳都快不沾地兒了,你小子在這裡躲清閒也夠了吧,什麼時候回去主持大局啊?”封天一直看席英彥這小子身上的病號服不順眼,見面就扯,恨不得動手拽掉。席英彥是誰,號稱鐵金鋼,不但一年到頭壯的跟頭牛似的,而且一般人根本不是他對手。這一住院吧還挺嚴重,身上三處刀傷,整的跟被暗殺似的,偏偏席家人一個字也沒追究,聰明人一想就知道這捅刀子的人肯定是身邊的人,這身邊人吧還捨不得怪,左想右想不就想到了肯定與喻悠悠有關。“有你倆在天泰不是運轉挺正常的麼。”席英彥閒閒的蹺著二郎腿,手裡翻看季度報表,這一季度雖比上一季度的數字少了,但還是盈大於虧。“正常個毛,以前三個人做的事現在要兩個人做,你不看看我和閻止累成什麼樣。”封天翻著白眼,咬了咬牙,“不管啊,這兩天你就得回去,別說你傷沒好啊,剛才我在樓下聽幾個護士在聊你,天天早上九點到花園去打拳,你身體早好了。”“我又沒說不回去,瞧把你給急的。”席英彥抬眼欣賞著如同炸毛獅子般的封天,“明兒我出院,後天回去上班。”閻止喝了一口喻悠悠泡的茶,慢條斯理的開口,“這還差不多,你小子良心沒被狗吃了,說好了,等你休完假我得去休假。”席英彥眉頭都沒皺一下,“成。”喻悠悠收拾妥當,發現席英彥已經換好了衣服,和閻止、封天準備出去的樣子。不等喻悠悠開口,席英彥說道:“你和英籮好好玩,我下午去天泰一趟。”看慣了他穿橫條病號服,乍換上剪裁合身的西裝顯得英氣勃發,喻悠悠感覺眼前的人一陣陌生,怔忡中點了點頭。看她臉色不對,席英彥撇開封天和閻天,單獨拉她到一邊,捏捏她的臉蛋說,“怎麼了,不高興了?”“沒有,你當心點身體,傷口還沒好利索。”她舔舔唇,動手整了整他脖子上的領帶。“沒心肝的女人,我還以為你捨不得我走呢。”他的臉湊過來,嘟嚷著,“走之前抱抱我。”她依言抬起手抱了他一下,嘴裡解釋說,“是你自己讓我下午去陪英籮的,就算你在醫院,我和你也待不到一塊兒啊。”“不管,反正你就是個沒心肝的小魚兒。”他說的極小聲,語氣裡的控訴彷彿像是撒嬌的小孩子,扣住她抱在虎腰間的手,想多抱一會兒。喻悠悠的軟心腸又氾濫了,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不著急,都是你的。”他驟然來了精神,黑眸閃閃亮亮,拉起她的手指放在唇裡一根根親過去,咕噥著:“對,就是我的,全是我的,咪咪,小妹妹,大屁股都是我的,晚上我可得好好吃一頓。”“……”喻悠悠整個身體都被他這句赤-裸-裸的情話給點紅了,小心翼翼的側頭看封天和閻天,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出去了。席英籮蹦跳著跑進來,“悠悠,可以走了嗎?我剛才看我哥和封大哥還有閻大哥上了車,肯定又去天泰了,哎,我哥真可憐,打江山不容易,守江山更不容易。”喻悠悠拽了皮包,“是啊,可惜我幫不了忙。”“你大學學什麼的?”“藥劑。”兩個人邊往外走邊聊起來,席英籮詫異,“悠悠,你學的是藥劑?哇,這學科不錯,我以前也想學來著,後來被我爸給逼著改成了工商管理,說是讓我以後大學畢業進天泰幫我哥。”“很好啊,這樣他可以多一個幫手。”“好什麼呀,我根本不喜歡念並商管理,和方歐分開後我想了很多,既然我有勇氣離婚,為什麼我不能照著自己的意思活?人這輩子說長也長,說短也短,一眨眼我都二十多歲了,人生還有幾個二十?”“所以你想……”喻悠悠引導著席英籮把話說下去。“所以我想改科,不過這事兒家裡人不知道,你是第一個。”喻悠悠發揮了一下想象翅膀,“下午你約的學長是不是你要跳的那門學科的?”席英籮彈了個響指,“答對了一半,他是學生會主席,也是學藥劑的,我主要是想向他打聽學藥劑需要有哪些條件。沒想到你也是學藥劑的,要知道的話我就不約學長,直接問你了。”喻悠悠點頭笑,“那現在怎麼辦?”“推掉唄。”席英籮吐了吐舌頭,拿起手機開始撥號。聽著小蘿莉在講電話,喻悠悠思緒早飛走了,兀自想著自己的心事。這一個月看似她和席英彥感情穩定,可卻各藏心事,婚禮的事不約而同避開不談,反倒是席母在她面前提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