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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我……我要回家了。”她一聲驚呼,反射性地想翻身起來,隨即一個沉重的身影壓上她,抬眼望進一雙灼灼如火的眼眸裡。“今晚你是我的了,哪兒也別想去。”他唇角微勾,掀起一抹邪佞的魅力,修長有力的指尖輕挑起她嬌小的下巴,劃出一個個誘惑的弧線。他在說什麼?頭怎麼暈沉沉的?她努力想清醒些,卻適得其反,眼前的景物抖動得厲害,層層疊疊,腦海裡也似乎被掏空了一樣,空白一片。正在這時,微張的紅唇倏地被灸熱的唇噙住,從未跟異性有過接觸的她本能地掄拳捶打著尹洛寒的胸膛,奈何酒精作用下,全身痠軟無力,揮動的小手很快被強勁的大手擒住。“你……你不要這樣……放開我……求你……”她頭暈沉得厲害,說出的話斷斷續續,像是在囈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不過喝了一小杯酒,頭就這樣昏眩得厲害。尹洛寒置若罔聞,冷魅俊美的面孔上露出令人膽寒的冷酷,俯下頭懲罰性地咬噬著柔嫩鮮甜的唇瓣,原本緊閉牙關的她,瞬間嚐到一股微腥的味道,脆弱的防線逐漸鬆動,侵佔力極強的舌頭長驅直入,索取著她的甜蜜。意識迷糊的她只感到熾熱的大掌一路向下,輕而易舉地扳開她的雙腿,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同時,他用力一挺,從未被人侵過的私處傳來一陣強烈的痛楚,她不由得痛呼一聲,雙眸霎時蒙上一層水霧。“好痛……不要……你走開……走開……”她痛得五官扭曲,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遊走到四肢,被他壓在身下,喘不過氣來,也使不上一點力。“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反正做了,倒不如……”尹洛寒薄唇冷冷勾起,故意停頓了一下,她以為看到了希望,卻在下一刻絕望地聽到了邪惡的四個字。“我們繼續……”尹洛寒毫不遲疑,開始大幅度律動,像被撕裂般的痛楚逐漸退去,強烈的快感傳來,霎時湧遍全身,呻吟聲不自覺從口中溢位,玫萱感覺眼前發黑,黑暗如惡魔一般轉眼吞噬了她。 醒來之後玫萱緩緩睜開眼睛,豪華的天花板,精緻的水晶吊燈,所有的擺設都是這麼陌生。這裡是哪裡?胸口有些沉悶和窒息,似乎有什麼東西壓在上面,她低頭一看,一隻大手握住胸前的豐盈。兩朵紅暈延伸到耳根。怎……怎麼回事?轉頭一看,尹洛寒?再看看被單下自己一絲不掛,昨晚的記憶一下全湧上心頭,她喝了酒……然後他們……為什麼……怎麼會這樣……她難以置信地捂住雙唇,雙肩顫抖得厲害。想不到一向潔身自好,思想保守的她竟然會把自己最寶貴的 回憶過去下了公交車,走了一小段路,一座歐式白色洋房佇立在眼前,推開白色鏤空鐵鑄大門,一群傭人在打掃庭院。看見走進來的她,有的傭人佯裝打掃沒看見,有的迎碰上,也是生疏客套地打招呼。對於這種冷淡而疏離的場面,這三年來她早已習以為常了,畢竟傭人們只是看主人的眼色行事,主人對她怎麼樣也間接得從這些人眼中揣度一二。來到這裡已經三年了,可這裡的一切還是像最初來時那樣陌生、冷漠,要不是爸爸執意讓她搬回來和叔叔一家住在一起,她寧願還是住在那所孤兒院裡,至少那裡關心她的人是真誠而溫暖,沒有半點雜質。登上臺階時,習慣性地掃視了一眼車庫,那裡果然停著一輛蓮花跑車。堂妹艾芙的男朋友雷少騰最近往這裡跑得很勤,隔三差五都會起個大早過來接艾芙一起上學。她忍不住嘴邊浮出一絲苦笑,明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不對,可是心還是不由自主有了一種酸澀的窒息感。小時候,她是淩氏企業的小公主,他是雷氏財團的皇太子,兩家的別墅只有一牆之隔。他們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無論上學還是放學,總是座一家的私家車回家。玩過家家酒的時候,他們總是扮新郎新娘,艾芙只能嘟著嘴做伴娘或是小跟班。兩家的家長見兩個小孩關係這麼好,就私下商定等他們長大後結為親家。可是,凌家的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卻導致了命運軌跡的急速逆轉。那次媽媽接到那封匿名電話衝出去後,再也沒回來,至到 吻痕洩露從那年她不接受叔叔的扶養,毅然從這裡搬到孤兒院起,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一年,再次回到這裡,所有的事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儘管她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但最讓她難堪的事還是發生了,一直深埋在心裡十一年,日思夜想的雷少騰如今搖身一變,卻成了艾芙的未婚夫,她的堂妹夫。每次雷少騰來接艾芙出去約會,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這三年來,無論她如何努力,這件事像一根刺卡在玫萱的喉嚨口,怎麼也拔不出來。在玄處換好鞋,她吸了口氣,暫時揮去心裡的陰霾。踏進寬敞的客廳,望見隔著透明玻璃的餐廳裡,長長的餐桌上鋪著鑲白碎蕾絲的桌布,四個人正在有說有笑地吃著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