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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米婭冷冷一笑,“是啊,你是誰,司徒家大少爺,要錢有錢,要官有官,你當然可以作威作福。”“你什麼意思?”司徒政聽出她話中有話。有些話,米婭不想明說,沒意思,拉開/房門,示意他出去。司徒政卻並不如她所願,索性往她床上一靠,徑自抽菸,時間一點點過去,米婭扛不下去了,因為她聽到外面有動靜,怕司徒衝或是南宮音發現,又掩上了門,“你到底想怎麼樣?”司徒政閒閒的閉上眼睛,嘴角一絲薄笑:“把剛才的話說清楚。”米婭握住手心,有些嘲弄的:“我為什麼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工作,這一點你心知肚明。”司徒政睜開眼睛,看她的眼神全是諷刺:“你想說是我做的?證據呢?”“我是沒證據,所以這也是我不想說的原因。”除了有人做手腳,她想不出自己為什麼這一年多來一直找不到工作,要不是司徒衝插手,要不是她變回司徒煙,她現在還在為找工作四處碰壁,只能接些零碎的活維持生計。想來想去,除了恨她和南宮音的司徒政,她想不到誰會這樣做。越看她繃緊的臉色,司徒政越覺得好笑,她現在這副理智的樣子他真覺得新鮮,他喜歡她在身下婉轉承歡的風情樣,更喜歡眼睛中的正色與清亮,精明的像只小狐狸。他哼笑出聲:“如果我說不是我,你信不信?”米婭沒說話,她沒話可說,反正事情已經過去,她現在也有一份正式工作,是不是他已經不重要,她只在乎傷害自己的人是不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反則她根本不想去管。“算了,不說這個。”他擺了擺手,目光熾熱的盯著帶著沐浴後清香的玲瓏嬌軀,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沙啞的說,“過來。”“你別發瘋了,出去!”米婭再不想理也無法不去管他投在身上那種赤/裸/裸的情/欲眼神,握緊拳頭,忍的聲音隱隱在發抖。那一次是她不小心著了他的道,以後她不會再讓他碰自己,絕不!“才來沒幾天,翅膀倒長硬了。”司徒政猛的坐起,一張臉沉了下來,“你好象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個家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我的名字,你說有權趕人的人是你還是我?”行,你要睡這裡你睡,我不侍候,米婭氣的拉開/房門跑出去,她還不信了,這麼大的屋子她找不到地方睡,只要將就這一晚,明天她就和司徒衝說要搬出去住。邁出去的腳步在看清門口南宮音的身影后陡然僵硬,她怔怔的喃道:“媽,你怎麼在這兒?” 一人玩一個 更新時間:2012-11-29 19:00:02 本章字數:1688“我怎麼不能在這兒?我好象聽到你屋子裡有聲音,你和誰在說話?”南宮音修剪成柳葉形的雙眉皺在一起,聲音冷厲。看著南宮音難看的臉色,米婭只覺得諷刺,女兒這麼晚回家,當媽媽的不關心問一聲也罷了,一張嘴反倒象在審犯人,指甲不由的摳住門手把手,揚了揚下巴:“我剛剛在打電話,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南宮音嘴角浮出無聲的冷笑,眼睛若有似無的瞄向門後,雖然米婭身體堵的嚴,可總感覺南宮音的目光似乎看穿了什麼,隨即轉身走了。怔了一會,米婭心裡堵的慌,南宮音的陰陽怪氣像在她心上塞了一團棉花,就算她嘴上說不在乎,可又怎麼能真的不在乎,畢竟南宮音是她的媽媽,天底下有哪個孩子不希望從媽媽那兒得到溫暖和關愛,儘管南宮音一向吝嗇,但在她的內心深處仍是渴望哪怕從南宮音那兒得到一丁點兒的噓寒問暖。深吸了口氣,確定南宮音回到房間,她邁步出房門。不曾想,握住門把手的手被人扣住,司徒政用頗玩味的聲音在她耳後呢喃:“你不用走,我走,不過你得告訴我,今晚你應酬完後去了哪兒?”聽他這意思好像知道了什麼,米婭只能面無表情,不作聲。“你不說我也知道。”他停了停,似乎在審視她,語氣緩而慢的吐出“秦桑巖”的名字。這種時候就是比拼耐力的關鍵時刻,千萬不能露出馬腳,米婭仍面不改色,眼睛一眨不眨的與他對視:“如果你是指我開車送他回家的事,那麼我沒什麼好說的,國土局和教育局的領導都看見我幫他開的車,這不代表什麼。但倘若有人想借題發揮,或是亂扣帽子,那得拿出證據。”“證據……”他若有所思的低喃,虎口微微收緊,在她感覺到手腕快斷時突然撫上她的脖頸,一字一句猙獰的說:“嬌嬌是我妹妹,秦桑巖是他未婚夫,他們馬上要結婚了。我不希望在這節骨眼上出現什麼亂子,司徒家和秦家丟不起這個臉,你最好把你那點小心思摘乾淨,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你想多了,我這輩子就算是對所有男人動心思,也絕不會對這兩家的男人有什麼興趣,憑我這樣的美貌,在‘羅曼貴族獵婚’那兒找什麼樣的金龜婿沒有,何必非吊在這一顆樹上,你說是不是?”米婭眨了眨帶電的勾魂大眼,刻意挺了挺傲人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