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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綿綿坐著邊喝東西邊玩手機,上網看娛樂圈的新聞八卦,男孩大約一個人喝的太寂寞,突然把一杯酒擱到她面前:“賞不賞臉?”“我認識你嗎?”白綿綿挑眉,不太喜歡酒鬼。男孩聳聳肩,順暢接她的話:“都是來參加派對的,不是男方的朋友,就是女方的朋友,你說認不認識?亦”白綿綿這時候才看清男孩的臉,不由想吹聲口哨,長得夠妖豔動人的,細長的單鳳眼,精緻的小嘴,比女人還白還嫩還亮的面板,留著一頭韓式髮型,左耳上戴著耳釘,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韓國明星李俊基呢。“行,陪你喝一杯。”白綿綿豪爽的拿起酒杯喝乾淨,揚了揚,又示意男孩也喝。男孩一口氣灌了兩杯,打著酒嗝笑起來:“怎麼樣?誰厲害。”“你厲害,在下自愧不如。”白綿綿不想和男孩拼酒,找了個尿遁的理由跑了。等白綿綿再回來的時候,發現男孩身邊坐了另外一個男人,那男人一手搭在男孩肩上慢慢往下摸,白綿綿估計這男孩是gay,不僅沒推開男人,還往男人懷裡靠,笑的花枝亂顫。白綿綿皺眉準備挪到另外一個地方去,卻看見那男人往男孩杯子裡放了什麼藥粉,然後走開了。男孩似乎喝醉了趴在那兒沒動,等白綿綿再看過去的時候男孩睜著醉眼正摸向那隻杯子,她出於本能跑了過去,把杯子搶走。“喂,你幹什麼搶我酒。”男孩不甘願的叫。“這酒你不能喝。”白綿綿看了看男人消失的地方,“那人下了藥。”“切,你騙孩子吶,他給我下藥幹什麼。”男孩不屑一顧,伸手要奪,白綿綿自然不會給她,兩人正爭執,一個身影走過來,男孩一見,忙說:“司徒大哥你來的正好,這小妞搶我的酒喝,你給評評理。”“熟人,我認識。”司徒政看了眼白綿綿,隨即對男孩說:“一杯酒而已,她要就給她。”“那你陪我喝一杯。”男孩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興沖沖道。白綿綿看得出他倆認識,又見司徒政坐過去和男孩一人倒了一杯,便拿著那杯酒走開了,到外面把酒全倒進了盆栽裡。等她再轉回去的時候發現男孩和司徒政雙雙醉倒在沙發上,旁邊有人過來,納悶的說:“我見這兩人也沒喝多少啊,怎麼醉成了這樣?”白綿綿攤手:“那我就更不知道了。”正不知道怎麼辦,有人提議把經理找來,秦桑巖除了包下這間酒吧,還包下了隔壁酒店一層的房間供醉酒的朋友休息,隨後經理帶人送他們到準備好的房間去。先把男孩放到一個房間,再準備送司徒政到另一間的時候白綿綿想了想說:“我來吧。”“小姐,您能行嗎?”經理有點不放心。“能。”白綿綿打發走了經理一干人,把司徒政架進了男孩的房間,放到男孩躺的旁邊。滿頭大汗弄好一切,白綿綿發現司徒政的手機從口袋裡滑出來,一條簡訊跳出來:“政兒,怎麼還不回家,你爸有話要跟你說。”發簡訊的是南宮音,司徒政的後媽,白綿綿想了想,回過去:“我在外面和朋友喝酒,今天不回去。”那頭馬上又發過來:“你爸為你的婚事一直操心,你快回來。”白綿綿沒再回,把手機塞回司徒政的口袋裡。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自己還不想走,她計上心來,來到床邊,把男孩的上衣脫掉,再繞到司徒政那邊,他的衣服不好脫,人又側躺著,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一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她臉燙起來,深吸了口氣,去脫他的褲子。他的褲子更難脫,解皮帶的手不小心碰到他腿間高熱的部分,嚇的她不敢再脫了,把男孩拉近,靠近他懷裡,再把他的手搭在男孩的腦袋下面。做完這一切,白綿綿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成果,只要拍下照片,然後往司徒衝的手機上一發,司徒政就算有嘴也說不清。至於發不發到媒體上,要看她的心情了,相信這個照片發到媒體上他司徒大少爺是同志的名聲算是坐實了。拿起手機“咔嚓”拍下這個畫面,她的心頭生出罪惡感,這樣做會不會不好?轉而又對自己說,她被司徒政耍過不知道多少次,偶爾一次的報復才算公平。想到這裡,她點了點頭,重拾心情,轉身正要出去,這時身後有了動靜,突然有人出聲:“站住。”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停下腳步,這次她聽的很清,是司徒政的聲音:“把手機給我。”白綿綿手一抖,嚇的拔腿就跑,不料被後面而來的人拽住了胳膊,他的身體很燙,貼在她的耳邊:“為什麼下藥?”“下藥,下什麼藥?”白綿綿做賊心虛,吞了吞口水說:“那下藥的酒被我倒了。”“還裝?”司徒政胸膛貼在她背樑上,熱燙度傳遞給她,“酒瓶裡的藥不是你下的還會有誰?”“酒瓶裡也有藥?”白綿綿呆住了,忙說:“我不知道。”“那你把我脫成這樣幹什麼?還說藥不是你下的?”司徒政把她轉過來,推到門上,雙臂撐著困住她的去路,唇間劇烈喘-息。白綿綿從來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