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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這裡,大概是基因變異,只有這種解釋。不過杜辰衡也可能遺傳的他媽。蕭依打量言蒙說:“言戈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啊。”陳芳容不是第一次和蕭依交鋒,她冷笑一聲,故意問:“你兒子讀哪所學校啊?”蕭依笑得很溫婉,她沒回答,要是言蒙讀過的學校比辰衡差,她也就炫耀了,但言蒙不管讀過的哪所大學,都比杜辰衡的好,她才不會給陳芳容炫耀的機會。蕭依不回答,杜辰衡也懶得看陳芳容一眼。陳芳容臉上浮起笑容,第一回 合,她勝!幸虧今天帶了言蒙來。褚磊看著,這兩家人好像不太對頭,他也跟著沒吱聲。拍賣很快開始,第一件拍賣品,是一件青花瓷長心花瓶,陳芳容和言蒙來,完全沒打算拍任何一件拍賣品,兩個人觀點差不多,都覺得這些瓶瓶罐罐沒啥實用價值,陳芳容還是覺得大金鍊子比較實用,可以戴著炫富,也可以變現。第一件拍品,蕭依也沒出價。言蒙看蕭依一直笑笑的,好像心情很好,她有些不明白。拍賣品一件一件地拍賣出去,有些流拍,蕭依不出手,陳芳容更加不會出手。到了第九件拍品,蕭依突然隔著杜辰衡跟陳芳容說:“我準備讓辰衡回言家去,畢竟他的根在那兒,你們言家也該付起他的養育責任。”陳芳容隔著杜辰衡偏了身子過去說:“滾你媽!”陳芳容此言一出,杜辰衡頓時想膝蓋抬起踢陳芳容一頓,但陳芳容罵完,立刻收回身子坐正了。陳芳容和蕭依說話聲音都不大,但言蒙挨著坐,聽到了。她想,她奶奶可真是粗暴簡單。言蒙微微笑,褚磊那邊隔得稍遠,知道杜辰衡的媽在跟言蒙奶奶說話,但聽不清楚說什麼,他看言蒙笑,明明剛剛兩家好像氣氛不太對,也不知道在笑什麼。拍賣臺上的拍賣師在大聲宣佈:“接下來這件拍賣品,是一件晚清的翡翠手鐲,翡翠料子為糯到細糯種,底子乾淨,種地細膩,有一處明顯飄綠,質量378g,競拍底價500萬”霎時底下引起一片轟動,覺得這個賣鐲子的人瘋了!這種質地,要不算是晚清的,最多賣幾千塊,加上年代不遠的晚清,翡翠還是主要看品相成色,晚清這個年代加成,沒什麼用,這人幾千的手鐲想賣500萬?拍賣會來搞笑的嗎?底下一個人也沒有出價的。言蒙略懂一些翡翠的基礎知識,也覺得這個來賣手鐲的瘋了,但她卻發現她奶奶的手在旁邊止不住的顫抖。言蒙發現不對,朝陳芳容臉上看去,發現陳芳容盯著手鐲嘴都在哆嗦,言蒙趕快伸手握住陳芳容的手,那邊蕭依偏頭過來語氣溫和地說:“這隻手鐲還不錯,看起來像祖傳的,拍回去給濛濛戴挺好。”陳芳容立即一眼朝蕭依瞪去,眼裡全是恨意,但她沒說話,她又轉回頭看向拍賣臺上那隻手鐲,舉起牌準備出價。她奶奶瘋了?底價500萬,一次至少加10萬,這鐲子一萬都不值!言蒙一把把她的號碼牌摁了下去。陳芳容沒回頭看言蒙,她又舉起了她的號碼牌,言蒙又把她按了回去,蕭依剛剛那麼說,這個鐲子在蕭依和陳芳容之間應該有故事。陳芳容終於轉頭跟言蒙小聲說:“這是我們家的祖傳手鐲,不值錢也得拍下來,你祖奶奶傳給我,沒想到你爺爺卻偷偷把手鐲拿去給了這個賤人。”說完她又準備繼續舉牌。言蒙還是又把她的號牌按了下去,她隔著陳芳容和杜辰衡支身朝蕭依那邊說:“杜夫人好手段,很會算人的短處,杜家是孩子太多,你家杜辰衡是分不到財產所以才把他送回來?還是就想賺這五百萬?看來杜董事長對你很摳嘛,五百萬都要費盡心思把買的人引來才能賺到這五百萬。”言蒙嘲笑地搖搖頭,把蕭依從上到下估價地看了一番,“杜夫人是當小三的熟手,不如改名蕭三如何?出門大家也好能看清你本質,見到念一聲“瘟神退避”消災消災。”言蒙這番話,把杜辰衡徹底惹怒,杜辰衡直接想揍她,但言蒙也跟陳芳容一樣,罵完立即就退回去坐直了,她安撫地拍了拍陳芳容的手,說:“奶奶,淡定些,想給她送五百萬?再說這手鐲被她拿過,上面都是骯髒之氣,你不嫌棄?這手鐲也不值錢,既然是祖傳,那就重新換個好的從你這輩再傳下去。”陳芳容還是掙扎,“可是你奶奶當初傳給我的時候,她讓我好好保管,這樣讓我去地下的時候怎麼見她啊?”言蒙知道陳芳容一向對她婆婆言聽計從,很是孝順,言蒙說:“你要是到了地下,你就跟她說你媳婦給她生了個好孫女,我還不如這個幾千塊的手鐲值錢?”陳芳容一聽言蒙這麼不要臉地自誇,一下笑了,她又朝臺上看去,直到手鐲流拍,她也沒再舉牌。言蒙這麼嘲諷她,蕭依也依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絲毫不感覺被羞辱,她也安撫地拍了拍杜辰衡的手,杜辰衡不服氣想朝蕭依說什麼,但終究沒說。言蒙覺得,這個蕭依很能忍,有些手段和城府。這個時候把杜辰衡送回來,明顯是分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