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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蒙問:“需不需要我回來一趟?”她爸媽都有檔期,簽了約的,違約要賠很多錢,只能她回去。陳芳容突然嚎啕大哭出聲,“那肯定要回來!不然我為什麼給你打電話啊?”言蒙:“”陳女士一向這麼粗放直接言蒙有出息後,陳芳容一直是當她是靠山的。言蒙收拾了一下,當天就回去了。到她爺爺家,陳芳容正在家裡跟言建哭,言建看到言蒙回來,有那麼點不好意思,他當著言蒙面跟陳芳容又一次解釋:“那真是以前和客戶吃飯談事情的時候,喝高了惹的事,怪不得我啊~”“你也不想想,二十多年前,我們家公司發展還沒這麼容易,和客戶吃飯喝醉那是常有的事我後來不是直接把她開除了嗎?我也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個這麼大的兒子啊!”“當時那也不是我的錯,都是那秘書行為不端勾引我你看我這麼久有在外面找過女人麼?”陳芳容一聽言建說不是他的錯,她又大哭起來。言蒙把行李箱放下,走過去到陳芳容身邊坐下,安撫地拍了拍她肩膀,陳芳容越哭越大聲,言蒙看向旁邊垃圾桶,擤鼻涕的紙丟了一垃圾桶。言建正想繼續解釋,言蒙朝他擺了擺手,讓他先離開一下。言建一走,陳芳容頓時就哭小聲了,陳芳容伸了腦袋朝過道那邊看,發現言建已經走遠了,他們家是別墅,房子挺大。陳芳容一看言建不見身影了,立馬站起來,拉著言蒙往樓上走。言蒙感覺有那麼點不對。到了樓上房間,陳芳容把門一關,就跟言蒙說:“乖乖,看到沒?遇到男人出軌,就要這樣使勁哭,哭得他心軟,等他看不見,就趕快歇一歇,攢點力氣看到他繼續哭。”言蒙:“”你牛掰,看來不傷心嘛。但是之前打電話,哭那麼傷心幹嘛?陳芳容拉了她坐下,問她:“乖乖,你有什麼策略沒?我別的都不怕,就怕對方那兒子分你爺爺給你的家產。”這,她有什麼辦法?私生子在法律上也就是非婚生子女,非婚生子女和婚生子女享有的權利是一樣的,都擁有繼承權,除非她爺爺遺囑裡把繼承權全給她和她爸,不是的話,她爺爺就有可能分一部分給她這個“叔叔”,畢竟也是他兒子。言蒙搖頭,“我沒辦法,就看爺爺的意思,私生子也擁有繼承權。”陳芳容“呿”了一聲,“你讀那麼多書,這種事情都解決不了麼?”誰家書上教解決這種事情啊?這,不能讓陳女士覺得她沒文化,言蒙亂編:“倒是有一本叫《女子當自強》的,方法有三:一,奶奶你跟著我和我爸過,不理我爺爺;二,和他離婚,自己創業,創到爺爺這麼大,回來打臉他;三,離了婚找個比爺爺更好的。”陳芳容懷疑地問:“你這個不會是你自己看小說總結的吧?我也看過很多本。”言蒙:“”言蒙說:“沒有,小說裡方法更多,可以重生到結婚前,不和我爺爺結婚,這樣就不會有這個小三了。”陳芳容拿著紙巾擦了一把臉,說:“你就這麼安慰你奶奶的?你明顯是來尋你奶奶樂子的。”陳芳容又說:“你這些方法,一個行不通!你奶奶我一把年紀了,我就要跟她正面剛!我就跟那小三耗!我耗到你爺爺把遺囑寫了,讓他把家產都給你!”還正面剛!一天微博逛多了!言蒙這才想起打聽一下這小三的情況,“奶奶,對方現在什麼情況?”陳芳容這才把情況給她講了,那小三叫蕭依,現在是杜氏地產董事長的老婆,也是小三上位的,杜秉河知道蕭依這兒子是言建的,就給言建和陳芳容通知了一聲,蕭依也帶著兒子和陳芳容見過面。“那我這小“叔叔”現在在哪裡?”陳芳容:“喊個屁的小叔叔!喊他“龜兒子”!龜兒子當然在他養爹家!”言蒙:“”龜兒子她爺爺是烏龜,那她不也是麼?言矇住在這裡沒多久,蕭依那邊就給陳芳容遞了個邀請函,邀請陳芳容去參加一個拍賣會。拍賣會就在後天。陳芳容嚷嚷:“一定是狐狸精來跟我顯擺年輕漂亮的!”“不行!我要打扮得富貴點!”陳芳容喊保姆:“小琴,你把我那件紫色的狐狸皮草送去幹洗一下。”大夏天的穿皮草?言蒙提醒陳芳容:“奶奶,這個天穿皮草去,會被笑話。”陳芳容:“就是個搭肩,不穿得富貴點,不然狐狸精會笑話我。” 系花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陳芳容還是不理言建,晚上也和言蒙一起睡的。半夜言蒙做了一個夢,她夢到自己老了,到了六十多歲,還在做著基因研究,她在夢裡瘋狂撓自己頭髮,焦慮得不行,夢裡不管她怎麼做,也研究不出她一直想研究的東西,她急得不行,就把實驗室的儀器砸了,不知道怎麼的,實驗室突然起了火,火勢蔓延很快,很快就燒到了她腳邊,一下把她嚇醒了。言蒙坐起來,喘了幾口粗氣,撫了撫胸口,真是怕什麼夢什麼!她一直隱藏心底最擔憂的就是這個,怕研究一輩子都研究不出來什麼結果。言蒙坐在床上沉思了一會兒,這個夢提醒了她,人不能一條道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