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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愣:“這倒還真是沒聽過呢,老兄說的有些意思,不如坐到我這桌來,我們邊吃邊談。”那人笑道:“使得。”果然也只讓小二拿了碗筷碟子,到了康熙這一桌。惜春讓出了位置,和黛玉同坐。那人看了看惜春和黛玉,雖看不清她們紗帽下的容顏,不過看他們的穿著也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他對康熙一施禮:“在下落魄秀才林彰傑,見過老伯。”“好一個落魄秀才,這稱呼,我還是第一次聽得。”康熙笑道:“在下艾康,這是我的兒子艾禛,兩 個女兒艾惜,艾玉。”惜春聽了只翻眼,這康熙,取個名字也忒俗氣了,什麼艾惜,還愛惜呢,雖然心中嘀咕,卻不再言語 。林彰傑打量了康熙四人道:“原來是艾老爺一家啊,晚生可有理了。”惜春聽了不覺笑了起來:“這回怎麼就不自稱落魄秀才了。”林彰傑一笑道:“這個艾姑娘可就不知道,只因為兩位姑娘在座,不才不好再這般的狂妄了,到時候 惹個唐突之名就不好了。。”惜春聽了卻搖頭道:“原只當林業也是不落俗的人,如今看來,林爺也不是個灑脫的人呢。”林彰傑微微一愣:“姑娘這話如何說得?”惜春冷笑道:“你們讀書人不常說什麼亦狂亦俠真名士,能哭能歌邁俗流,哭笑人前都不計較了,如 今你卻如此這般的計較拘束了,因此小女說你不是真灑脫又何妨。”林彰傑一愣,然後又笑了起來,對惜春嚐嚐一揖:“姑娘說的好,如此可見姑娘才不是這俗世眾人了 ,倒是林某人少了灑脫,讓姑娘見笑了。”康熙看了惜春一眼,又對林彰傑道:“林世兄也請見諒了,我這女兒素來性子就如此。”林彰傑忙擺手道:“老伯只喚我名字就是了,這世兄什麼的不喊也罷,免得真正落了俗。”又看了惜 春一眼,對康熙道:“老伯才是好福氣,竟然有這般出挑的女兒。”康熙聽了即豪爽又的一笑:“好,如今我就賣老喚你一聲彰傑了。”然後頓了頓:“彰傑,剛剛你所 說的薛家霸王和八貝勒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情呢?說來也讓我聽聽。”林彰傑看了康熙一眼,然後正色道:“老伯想來是不知道,這薛霸王可也是個有來歷的。”然後道: “說起薛霸王就要從京城漢人包衣家族說起了,這四家分別姓賈、史、王、薛。這四家本不過是如今大清皇族的一個漢人包衣,可因為賈府曾有先祖做了先帝的奉聖夫人而興旺了起 來,偏偏其他三家和這賈府有了相關的姻親關係,因此一家富,眾家榮啊。”嘆了口氣,林彰傑又道:“到後來,京城有了這樣的話,賈不假,白玉為床金做馬,阿房宮,三百里 容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找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其中隱射的就是 這四大家族。”惜春和黛玉相視一眼,惜春道:“莫不是這薛霸王還是這薛家人。”心中卻更加堅定了幾分自己的猜 測。林彰傑讚許的點了點頭:“姑娘聰慧,正是這豐年好大雪的,薛家,這薛家本沒什麼本事,可不知道 怎麼的跟當朝的九貝勒胤禟認識了,好些生意也做上了,因此倒成了一個實打實的皇商,可惜如今的薛家 後代只有一男一女,而這男的就是這薛霸王。”說完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道:“這薛霸王,好事沒他的份 ,可平日作奸犯科都有他的,這一次據說看中了一個被拐子拐的丫頭,硬是生生打死了原本的買家,強自 搶了人,還囂張著呢。”“即便這薛家再有實力,王法也是無情的啊。”康熙嚴肅道。林彰傑聽了這話,臉上更加愛的氣憤了:“老伯,你是不知道啊,說這件事情,可就更加讓人的氣憤 了,那薛霸王見人死了,也不管,只搶了那女孩就走,那苦主的家人一狀告到了衙門,可不想,這薛家竟 然買通的這官家,只陪了死者三百兩安葬銀也就算了。後來才知道,原來那薛家,竟然去找了八貝勒,老伯你也是知道的,這八貝勒和九貝勒是好兄弟,這 薛家偏偏又是九貝勒的人,因此八貝勒自然是要管的,這八貝勒素來在朝有賢王之稱,你想想,誰會不給 他賣帳,因此這人命官司也就草草了結了,聽說審案的還是那賈府的培植的一個親信,叫什麼賈雨村。”黛玉聽了微微皺眉,不覺手緊緊的絞著手絹,惜春見了,明白了黛玉的心思,這賈雨村畢竟曾做過黛 玉的老師,也難怪黛玉會如此不舒服。惜春淡淡道:“可見,人心都是在肚子中,黑和紅也沒人知道。”話語中多的是不屑。[正文:迂腐,落魄一秀才]林彰傑聽了只點頭:“姑娘說的正是,真正就是這話了,可嘆了那被搶的姑娘,可是一朵鮮花插在牛 糞上了。”惜春自然之道沒搶的人也就是後來的香菱,想起香菱的一生,惜春難免也有些感慨,確也如這林彰傑 所言,不過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倒是康熙聽了,眼中有了怒氣:“這薛家也真正的大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