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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點了點頭:“也好,我讓丫鬟們早點準備用膳,然後晚上去見他。”畢竟玄衣如今進宮不方便,因此只有讓惜春帶了去,所以才有這般的說法。玄衣點了點頭,然後惜春吩咐棋靈將晚膳準備在灼華軒中,夫妻兩個就這般痴了晚飯,然後惜春才讓人套 了馬車進宮去見雍正。自從登基做了皇帝,雍正素來就不知道白天還是黑夜了,每日也就睡兩更更次,其餘都在御書房中批閱奏 折,因此惜春和玄衣只要直接去乾清宮去找他就是了。雍正見玄衣和惜春進來,忙站了起來,步下御案:“你們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玄衣和惜春相視一笑,玄衣對雍正道:“我們為年羹堯而來。”郊遊,喜聞平兒婚雍正請兩人坐下後,才回到自己的御座上坐下,然後嘆了口氣道:“年羹堯的所作所為朕也知曉,然而, 這年羹堯做事向來是不留把柄與人,因此若想除他極為不易啊,朕雖有心除之,奈何如今倒也有些無可奈 何的感覺。”玄衣和惜春聽了雍正的話,再度相視一笑,惜春看著雍正道:“知道皇上必然為這事情煩惱,因此我才特 地這會來見的。” “哦?”雍正疑惑的看了一眼惜春:“莫非公主有什麼好法子。”對於惜春,雍正還是有信心的,相信這 惜春既然如此說,必然是有她道理的。惜春微笑道:“我白日思索了這年羹堯的為人,雖然人說他好色,可卻並不見他專寵一人,可見,在兒女 感情上必然不能牽制他,然後他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這年羹堯很重視他的唯一的兒子,也是這老天懲罰 這年羹堯,據說雖然好多妻妾也成給他養過兒女,可大部分還是夭折了,如今能生存的也就是那年富了, 因此他將這年富簡直是含在嘴中,捧在手中,就怕他受了什麼委屈了。”雍正聽了點了點頭:“就算如此,你告訴朕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不過雍正的心中卻是一動,似乎想到了 什麼。惜春笑道:“這自然是有用了,皇上您不覺得這年大人勞苦功勞,是不是也應該封賞一下他的子嗣了。”雍正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冷淡的臉上有了笑意:“公主說的極是,看來明兒朕真要好好封賞一下他 的子嗣子。惜春抿嘴含笑點頭:“皇上說的極是吧。”這封賞是好是壞,也只有他們心中知道了。一旁的玄衣也笑道:“更要賜一座府邸給那年富才好。” 雍正點了點頭:“朕會讓年富住在年羹堯府邸的旁邊。”惜春點了點頭:“沒錯,只有這樣才能讓年羹堯放心。”要想魚上鉤,這魚餌絕對是要好的。雍正點了點頭,然後又沉吟了一下:“朕就封那年富做個子爵吧。”“爬的越高,只怕跌的越慘。”惜春不覺嘆了口氣。雍正和玄衣也都相視一笑,惜春說的沒錯,爬的越高,只怕那年羹堯來日跌的更慘。次日,雍正上朝,當朝就以年羹堯勞苦功高為理由,封了其子年富為子爵。一時間年家門客無數,喧鬧非凡,暗處看著這一切的惜春微微搖頭,年羹堯雖然是老狐狸,可他終究還是 沒能明白,這權勢到底是掌控在雍正手中的,如今,他們一家可謂富貴至極,可惜又有多少人明白,只怕 福至禍也至,禍福相依的道理又有幾人能夠明白了。惜春搖了搖頭,然後對玄衣道:“年羹堯終究還是不夠老辣。”玄衣笑了笑:“何以見得。”其實心中也蠻贊同惜春的話,不過他卻還是想聽聽惜春不同的意見。惜春道:“這年羹堯城府的確很深,可惜若是思慮周全就該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年富無功無名,如今破 格封爵,只這樣必然不是好事情,若是明智之人必然去回絕了皇帝的好意,可惜這年羹堯卻身受了下來, 也許他認為自己真正的是勞苦功高,因此有如今這般的一切自然是理所當然的,可惜,這好比是一顆包了 糖衣的毒藥,只有當他吃下去消化了,才會明白裡面的奧妙,只怕到時候覺悟也已經來不及了。”玄衣奇怪的看了一眼惜春:“你怎麼這般關心這年羹堯。”惜春好笑的看著玄衣,就知道他又吃醋了,因此笑道:“你又來吃這勞什子的黑醋了,根本就是多些一舉 了。”玄衣其實也是明白是自己多心,可還是忍不住會有些吃醋的感覺。惜春笑看了玄衣好一會,對於玄衣的醋性,她也只得微微搖頭,好在自己素來也對那年羹堯不耐的很,因 此倒也是沒什麼可擔心的,真不知道這樣的玄衣,以往還在那地方的時候,面對那麼多的美女,怎麼就不 醋意橫飛。想到這裡,惜春看著玄衣不覺輕笑出聲,玄衣有些詫異的看著惜春:“你笑什麼?”惜春微微笑道:“我在想你如今這般愛吃醋,那以拄你在那裡的時候,多少美女在你面前經過,那你不是 要被醋海給淹死了。”說完只用手絹矇住了嘴,然後又笑了起來。玄衣先是微微一窒,然後笑道:“說實話,那麼多人,還真沒一個讓我吃醋的呢,偏你是第一個,也是最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