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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去。雪梅點了下頭,然後朝外而去,只喊道:“不好了,公主失蹤了,大家快找啊。”一時間外面開始亂了起來,而雍正聽說惜春失蹤,自然發了一番怒意,責令京城各部迅速查詢公主。而此刻的惜春正優哉遊哉的坐在一處茅舍中享福呢,嘴裡還哼了莫名其妙的曲調,反正如今這棋局已 經展開,就看自己怎麼做好這個國手了。似乎聽見外面有聲音了,惜春故意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只坐一旁,也不理來人是誰,但見進來的是三 人,其中一人正是沈五,惜春冷冷道:“你做什麼綁架我,你不知道綁架公主是犯法的嗎?”沈五拱手施禮:“公主,還請您原諒,逼不得已我才如此,知道公主不樂意隨我們走,所以我才出此 下策。”惜春皺眉道:“不管如何,你先放本宮回去。”然後又起身道:“本宮不喜歡這裡。”沈五看著惜春道:“公主,您就不想見沈主子和納蘭爺嗎?”惜春假裝眼睛一亮,然後又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確定讓我見爹孃,而不是騙我?”沈五笑道:“公主放心,只要公主答應跟屬下走,屬下定然先送公主去見沈主子和納蘭爺。”惜春略略沉吟了一下:“好吧,我答應跟你們走。”說不得還真能找到自己的父母,因此惜春自然就 這般答應了。沈五和另外兩人都施了個眼色,然後眼中是得意,其他兩人也都笑了起來。只一會,就有人駕車而來,沈五三人自然要惜春上車,惜春倒也乾脆,並不過任何為難,爽快的上了 車。只不過這車子到底也不舒服,不似她平日坐的,墊了厚實的棉墊子,總也有些顛簸,惜春不覺暗歎一 聲,竟被那奢華的生活養刁了,如今就這麼一點顛簸竟然將自己顛的渾身不舒暢。既然不舒服,自然不能閉目養神,隨性就輕輕掀起一角車簾,往外看著。看了外面,惜春才發現,原來走的竟然是山路,也難怪這般的顛簸,好在惜春也不在意,只看看外面 的風景,如此過了半個時辰,惜春竟也有些疲乏了,索性就靠在車壁上,打起盹來。大約過了個把時辰,才有沈五來喊惜春:“公主,我們要走水路了。”“哦。”惜春答應了一聲,也沒什麼,只下車,然後上了船。說是船其實不過是艘烏篷船,惜春心中暗罵自己犯賤,明明有好的床不睡,有好的出行工具不用,偏 來這鬼地方受罪,好在也不過就這一次,惜春心中任性道,無論如何,以後再不怎麼讓自己不舒服了,不 過此刻這般的不舒服,惜春倒是將帳都掛了沈五等人身上了,可見惜春如今也差不多被寵壞了。好在烏篷船雖然冷了些,可惜春穿的到底是棉面狐皮,因此倒也暖和的很,又有一個炭盆在船內,因 此倒也不顯得冷。如此行進了差不多五六天,惜春意外發現,他們到達的地方竟然是杭州。才下船,只見一輛馬車已經在岸邊等待著,這會惜春根本就不問了,一路來,她的確也是累的很,因 此索性直接上了車,也不管他們帶自己去哪裡,反正她知道暗中還是有人保護自己的,而且她才不信這玄 衣會放心自己。車子行進了不過一刻鐘,在看似一戶富貴人家門口停了下來,沈五請惜春下車。惜春下車左右打量,想來這是一所住宅區,自己立的地方不過一輛半馬車的寬頻,路面都是用石子鋪 成的,自己站立的人家門口左右各種了一顆芭蕉樹,倒有些那倒插掃帚門神的樣子。抬頭竟是鐫刻的三個字不歸居,左右又各刻一句白居易的詩,左邊是‘碎聲籠苦竹’,右邊是‘冷翠 落芭蕉’。沈五見惜春已經站穩了,因此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公主,請。”惜春點了下頭,然後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斗篷,然後走了進去,進去是一院落,稀稀落落種了些許的蘭 花和翠竹,倒是顯得十分的壓驚,穿過一處鵝卵石鋪的小徑,出現的竟是一回廊,迴廊口又有匾額‘人生 曲’,兩邊的木柱上各掛了一副對聯,左邊是‘彎彎曲曲人生路’右邊是‘是是非非世俗情’,惜春見了 啞然失笑。沈五在前面帶路,惜春後面跟了去,如此傳過了這人生曲迴廊,出現的竟然是三間草房,而且在這草 房周圍又圍了一圈柵欄,到了這草房柵門前,只見這柵門上也有匾為‘無忘’兩字,柵門兩邊倒是沒什麼 對聯,只是在柵門的門上竟然寫了一首詞‘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昔昔都成鈺。若似月輪終皎潔, 不辭冰雪為卿熱。無那塵緣容易絕,燕子依然,軟踏簾鉤說。唱罷秋墳愁未歇,春叢認取雙棲蝶。’惜春認得這是納蘭容若的《蝶戀花》,看來這草房中住的極有可能就是納蘭容若夫妻,但是在未見面 前,她可不敢亂下決定,而是按捺住了心中的急切,只慢慢的扣了扣柵門。“小扣柴門,問一問,屋內可有人?”惜春淡笑開口。一旁的沈五不明白這惜春要做什麼,不過卻不 語。“屋內若無人,叩門人又何必問。”裡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