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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的裸男身上,調皮地親吻著他英俊的臉頰。他裸著的背部,是一條條被抓的紅痕,空氣中,瀰漫著淫靡的氣息,讓人不免臉紅心跳。抵擋不了陽光的熱情叫喚,風清雲的眼皮動了動,微微半睜開黑眸,入目,是刺目的陽光,不由快速閉上了眼。想起昨夜的徹骨纏綿,她在他身下的魅惑嫵媚,她銷魂的叫聲和細碎的哀求,他只覺得下腹處一陣緊繃,嘴角浮起一個滿足的笑容,手往身旁一搭,嗯?沒人。他唰地睜開眼,一個激靈從床上翻身坐起,環顧房內一週,空無一人,赤著身從床上走下,浴室裡也沒有半個人影,她去哪裡了?是出去吃早點了嗎?還是有什麼事?風清雲站在房中,皺了皺眉,想著種種可能,目光忽地落在床頭的一張白色便箋上,快步走過去拿起一看,不禁目光一凝,唇緊緊抿了起來,周身散發出隱隱的怒火來。快速從地板上的衣服堆裡翻出手機,撥出屬於她的電話號碼,話筒裡,傳出的卻是機械的提示已經關機的聲音。砰的一聲,風清雲狠狠地將手機摔在門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後又掉落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果然,果然是這樣,她竟然又偷偷的逃離,和十年前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留下了片言隻語。“清雲,我先走了。”便箋著僅僅寫著的六個字,讓他赤紅了眼,拳頭握的咯咯作響,發出恐怖的響聲。呵,昨夜的恩愛,抵死纏綿,恨不得將彼此揉入自己體內的徹骨糾纏,不過是如浮生若夢,醒來,便什麼也不是。她竟敢,她竟敢再一次這樣拋下他,留下他一個人。風清雲將手中的便箋揉成了團,牙緊緊地咬著下唇,墨黑的眸子裡,是熊熊燃燒的想要焚燬一切的怒火。不可原諒,不能原諒,宣雨,她以為就這樣能逃出他的手心嗎?十年前是這樣,十年後,她以為他還是當初的那個毛頭小子,任她玩弄在鼓掌之中嗎?簡直異想天開,痴人說夢。燕的話:今天文文上架,有你們的支援我才會出更多好的作品,請繼續支援~《》別辜負了自己宣雨整整消失了一週,當深秋的最後一片枯葉從樹上掉落後,十一月,初冬降臨佟城這個城市的時候,她才在佟城出現。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事實上,也沒有人關心她去了哪裡,除了盛怒中的風清雲和醉生夢死的孟爾冬。回到她那個冷清清的小窩,宣雨先是迎來了吊兒郎當的孟爾冬,並接受著他的拷問。像條沒骨頭的懶蛇一般,孟爾冬癱坐在沙發上,眯著眸上下打量著宣雨,雙眼像是上了電的x光機一樣,把她看了個透徹,最後,漫不經心地開口:“你和風清雲睡了?”噗的一聲,宣雨將口中溫熱的奶茶悉數吐了出來,灑了自己一身,萬分狼狽地從茶几上抽出紙巾擦拭著。“有你這麼說話的人嗎?你說話就不能婉轉點,矜持點?”她將染上茶跡的紙巾扔在桌面上,不滿地瞪著那個毫無坐姿的男人。孟爾冬坐直了身子,雙手枕在兩腿膝蓋上,十指,目光炯炯地瞪著她說道:“看來小爺我是一語成讖。”她在週五說有事要離開兩天,他就知道沒啥好事,儘管她不說去哪兒,但是他知道,定然是和風清雲有關。在張市長兒子的婚宴上,他們兩人的暗語就已經引起他的警覺,雖然不清楚箇中有什麼因由,但事後想想,是越想越不妥。他參與過宣雨在英國時的生活,也多少清楚她和風清雲的事,儘管她沒明說為什麼會離開深愛的人,但她曾似是而非地說了一下宣倩柔,他便知道,和她那個繼妹少不了關係。孟爾冬從來就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他灑脫不羈,個性張揚,從來不糾結在一件事情上面。不是不在意宣雨,而是他清楚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和她相處,才會不讓她掙扎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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