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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雲清晰地聽見自己吞嚥唾沫的聲音,再往下看,她的腰肢十分纖細柔軟,小腹一片平坦,兩條纖細的長腿沾滿晶瑩水珠,白皙均勻,讓他一下子想起它們盤在自己腰上的美妙。有好些日子沒有碰她了,他不是聖人,也不是什麼柳下惠,自己鍾愛的女人光著身子站在跟前,如何沒有反應?他飛快地扯下身上的襯衣和褲子,身下傲揚彈跳出來,讓宣雨一下子睜大了眼。她似乎被驚嚇到了一樣,有些呆愣地靠在牆上,手上的花灑掉了下來,左右搖動,水花飛濺。小小的浴室氣溫一下子蒸騰起來,宣雨的臉越來越紅,小手慌亂得無處放,眼睛卻死死地瞪著風清雲那雄氣昂揚的傢伙。風清雲被她瞪得渾身發熱,只覺得分身越發的腫脹難耐,一手將她撈過來貼著自己,扣著她的頭部,低頭俯身吻向她的唇。“嗯……”宣雨被這突然而來的襲擊弄的有些慌亂,掙扎在一陣後就癱軟在他懷裡,伸出小舌和他的舌共舞追逐。“小妖精。”風清雲喘著粗氣,染滿情/欲的眸子越發幽深起來,將她抵在牆上,兩手在她身上點著火。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向宣雨襲來,她微微睜眼,霧氣環繞中,風清雲的臉越發的清晰,不由一笑,重新閉上了眼。假若是夢,即使是不幸福,不快樂,我也願意看到你來,願意你在我的夢裡。她的手學著他在他身上撫摸著,指尖有意無意地滑過他的腹部,又擦過那,讓風清雲低哼一聲,抓緊了她的腰部。“清雲,清雲……”她喃喃地叫,攀附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弓向他。她的聲線沙啞而低沉,卻帶著致命的誘惑,風清雲只覺得嘣的一聲,心裡的一根絃斷了。他低吼一聲,抬起她的一條腿盤在腰上,挺身侵向她。“嗯!”“啊!”空虛填滿的一瞬間,兩人不約而同地嘆息出聲,彼此緊緊的攀附著對方。風清雲俯身吻住她,將她的雙手環繞著自己的脖子,一手扣著她的腰,有節奏地動作起來。水花飛濺,誰也沒有動手去關,熱氣寥寥,朦朧一片,那小小的空間,溫度炙熱如火焰山。嬌吟聲聲,夾雜著粗喘和喃喃低語,在這寒冬中,譜奏出最繾綣纏綿的樂章。《》我們算什麼呢昏黃又溫暖的燈光下,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嬌吟聲不斷迴盪,風清雲和宣雨兩個人比以往都無比的渴望著對方。從浴室到臥房地毯,從地毯到床上,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歡愛,似是因為快要分離而要把對方融進自己骨血一樣。直到宣雨尖叫著昏睡過去,他才喘著粗氣癱軟在床上,滿室都是情,欲的淫靡氣味。風清雲側著身躺在床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撥弄著蜷縮在自己身旁的宣雨的頭髮,看著她像小貓似的安靜地睡著,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真的像只小貓,背部還赤赤的生痛,想必已經被她抓了不少的紅痕,爪子不是一般的利。忽地想起今晚的晚餐,他嘴角上的笑容又收斂下來,不由嘆了一口氣,躺了下來,側身看著她熟睡如嬰孩恬靜的小臉。放手?不可能。就算是下地獄,他也要拖著她一起的,好不容易才將她盼了回來,她休想再度逃離自己的世界,即使賠上所有。“只是,你什麼時候,才能向我邁步呢?”風清雲撫摸著她滑嫩的臉頰,低聲說道:“別讓我等太久,可以嗎?拿出你的勇氣,可以嗎?”睡夢中,宣雨仿若聽見那遙遙傳來的一聲嘆息,皺了皺眉,嚶嚀一聲,向風清雲的方向靠了過去。溫暖,從來都引人嚮往和眷戀,即使是在夢中也不例外。雪,下了一整夜。當黎明劃破黑暗的時候,沉寂的萬物復甦,新的一天唱響佟城。宣雨從紛擾雜亂的夢中醒來,睜開雙眼,捶了捶脹痛的頭顱,從軟綿的床上翻身坐起,酒喝多了就是誤事。喉嚨一陣乾渴,掃了一眼身處的空間,她皺了皺眉,這是哪兒?“嗯,我會直接過去交通廳,你準備好報告送過來就行。”正在疑惑間,忽地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樓下響起,宣雨愣了一下。翻身下床,她就噝的一聲抽了一口涼氣,秀眉皺得更深了,下身傳來的異樣和身上的痠痛清晰地告訴她,昨晚這身體經過了一場‘惡戰。扶著腰赤著腳走在純白色的長毛地毯上,她走至床尾前面的白色欄杆前,探頭一看。只見風清雲捏著電話在客廳裡走來走去,他穿著深藍色的睡袍和米白色的棉拖鞋,頭上的發黑如墨汁,發出透亮的光澤。他有條不紊地以電話指示著工作,行程安排得滿滿的,卻不緊不慢,條理分明。有人說,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他算是嗎?宣雨有著片刻的恍然,又打量了一下週圍的佈置,粉唇微微抿起,怔忡地看著在一樓來回踱步的他,思緒萬千。似是感到她炙熱的目光,風清雲忽地抬起頭,對上她來不及收起的傷情目光,微微地笑了一下,舉起一隻手揮了揮以唇形說了一句早安。宣雨幾乎是落荒而逃,瞬間跑離他的視線,衝進了在臥室裡的浴室,扭開水龍頭,以冰涼的清水潑臉,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