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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的私處被壓在身上的男人的無情貫穿的時候,尚裳哀叫出聲,直覺的想要逃脫痛苦。在激情時刻,男人都會成為兇猛無情的野獸,齊天寬也不例外。他按住尚裳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接著,毫不留情的搖動起下身,快速的抽x插,進行著最原始的旋律。 尚裳痛得嗚嗚啜泣卻換來無情愛人更加猛烈的撞擊,她覺得自己像一隻被抓住的獵物,任由對方強取豪奪,在快樂與痛苦交織的海洋中沉沉浮浮。 終於在痛楚快要麻痺的時候,炙熱的男性摩擦著肉嫩的內壁帶來了巨大的快x感,尚裳哀號的求饒聲變成了嗚咽的呻吟……“啊……不……”一向清甜的嗓音呈現出沙啞的狀況,尚裳緊閉雙眼,微張著小嘴,吐氣如蘭地深陷在被褥裡,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的骨頭。“爺,求你,不要了……”她呼吸急促,嚶嚶地求饒,雪嫩腿間像是要被撐壞似的酸脹難受卻又酥麻的厲害。我是不是要死了?聽說好幾個聖女都死在了教主的床上,我是不是也要死了,為什麼有快要昇天的感覺。“不要?爺偏要,你能怎麼樣?”男人低笑,聲音粗嘎性感,利眸一眨不眨地盯著身下的尤物,兩掌不住揉捏著渾圓滑膩的臀瓣,窄臀一挺,更加迅速狂猛地抽x送起來。尚裳已累至極致,哪裡再能承受這樣強烈的刺激?全身像是著了火,生生地被逼出一身細汗,口中難耐地逸出哭叫。夜愈深,燈燭燃盡了最後一線光明,可歡愛愈烈。“爺,我要死了……”女人再也承受不住,陷入無力的黑暗中,身子綿軟虛空卻又無比充實,欲仙欲死!男人,又何嘗不是一樣?! 迷堅“六子,昨個兒擺在門口的青花瓷瓶哪去了?”三穿手拿抹布,吃驚的盯著門口的空曠處。“昨天中午錢員外買走了麼,你忘了?掌櫃的還讓你記賬了呢,做完那筆生意你才告假走的。”小六疑惑道掃了她一眼。“哦”,三穿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就轉到了裡面:“閆哥呢?怎麼不見他?”“閆哥去瓷器交易大會了,你不知道麼?”小六更覺疑惑。“這帳你怎麼算的?”吳哲把賬本丟到三穿面前,其中的幾處錯誤都已經用毛筆勾畫出來。三穿仔細一瞧,確實是明顯錯誤,自己也很是納悶:“二爺不在西胡草甸看攤,怎麼突然回來了?”吳哲啪一拍桌子:“少跟我打馬虎眼,爺想來就來想去就去,還要向你請示?”三穿縮下脖子,無奈的聳聳肩:“今日有些頭昏眼花,不是……根本原因是好幾天不見二爺,想念的緊,連帳都算不清楚了。”吳哲本來瞪著眼做惱怒狀,聽了這話竟有些回不過彎了,怔愣了片刻,才低頭瞅著牆角道:“一派胡言。”善於察言觀色的三穿突然發現吳哲的耳根有點發紅,恩?看來甭管是騾子是馬,多拍屁股都沒錯,原來吳老二吃軟不吃硬,那羞答答的模樣活像個別扭的小受。三穿得了樂趣,竟把煩惱拋到了一邊,變本加厲的俯身湊到他桌子上說道:“二爺真是越瞧越英俊呢,至今尚未娶妻莫不是有斷袖之癖,其實我很想和二爺共赴斷袖之路,嘿嘿。”她雖是特意把聲音壓低,卻還是有近身的幾個夥計聽見了,憋著笑打量被調戲的東家。吳哲突然揚起頭來一笑:“好啊,那就這麼定了,不過我一向公私分明,不會因為你是我的男寵就包庇你,說,這帳怎麼算的?”靠!誰是你的男寵啊,你是小受才對。三穿沒敢繼續胡扯,那是因為吳哲的臉色很嚴肅,她只得如實答道:“每天都是我算賬,小路子複核然後記錄,今天她沒在,我自己有點忙不過來。”吳哲吃了一驚:“她沒在?什麼意思?”“那個……”三穿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她們倆女扮男裝吳哲應該早就看出來了,但是畢竟沒有正式公開,兼職的事更不好直說啊。上午悅舞樓嵐姐的侍婢打聽到她們的宿舍,急著讓若雪過去,說是公孫大娘回來了,讓新來的小路子過去給她瞧瞧。三穿也沒多想,因為喀裡的事讓她心裡總有些煩亂,總把帳算錯。若雪心中也不寧靜,複核賬目也是慢吞吞的,要去與悅舞樓正好,她把一堆賬本都丟給三穿,跟著侍女跑了。但是三穿不能說是去悅舞樓了呀,找個什麼藉口呢?她沒想好怎麼說,吳哲卻已經著急了:“快說,她怎麼了?”三穿撓頭驚詫:吳老二怎麼了,以前沒見他對小路子很好啊,今天……沒等她思量清楚,吳哲已經焦急的繞過桌子抓住她的雙肩:“她究竟去哪了,是不是有危險?”危險?這個詞之前沒有在她腦海裡出現,如今被人提醒,三穿聯想一下前後時間,昨天喀裡的話,猛地一拍腦門:“遭了,她可能有危險。”“你說誰有危險?”橫空插進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抬頭一瞧正是狼野高大的身子擋住了外面的陽光。“你怎麼會來?”三穿顫聲問道,狼野不是個附庸風雅的人,沒有來過這如意閣,但是他知道自己和小路子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