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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大爺出九百兩,就要看脫衣舞。”“那我就出一千兩,偏要看楚腰舞。”喝醉酒的人都是那麼執著。“我出一千一百兩。”“我出一千二百兩。”……“我出一千六百兩。”兩人叫上了勁,一直把價抬到了一千六百兩。嵐姐皺著眉頭瞧著,吳家財大勢粗不錯,但是聽說最近那波斯商人發了一筆橫財,正是燒的難受的時候,這樣抬下去恐怕吳休有敗落的可能。“這位爺,已經一千六百兩,您遠道來小唐不就是為了經商賺錢麼,若您再要抬下去,只怕兩千兩也止不住,您想一想,兩千兩能買好多小唐的瓷器、絲綢運回波斯,定能大賺一筆的。”嵐姐誘導波斯商。那傢伙一聽這話猛然驚醒,心道我這是在幹神馬?經商多年,不就這次發了財麼,以後還不一定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呢。他這樣一反思,也就冷靜下來不再叫價。嵐姐就像趕緊拍板,疾聲問道:“一千六百兩還有加價的沒有,如果沒有人出高價……”“我出兩千兩。”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猶如天籟,把眾人的視線引到門口。只見一位小公子剛剛進了門口,他身穿一套月白錦衣,身量不高不矮、挺拔俊逸,肌膚微黑,脖子卻很白,薄唇微抿帶著一抹戲謔,鼻樑挺直、靈動的大眼睛水汪汪、亮閃閃,超凡脫俗。竟是把臺上的尚裳比的失了幾分神采,三穿驚得張大了嘴,口水差點掉下:極品女王受啊。吳休看傻了眼,忘了再去抬價,估計他可能也覺得抬不過人家。嵐姐也被眼前的一幕弄傻了,這位橫殺出來的俊俏公子哥是神馬意思呢?“兩千兩沒有人競價了嗎?”公子哥掃視眾人,自己問了一遍。大家傻傻的搖頭,小公子笑了,露出兩個極美的酒窩:“那就是我贏了,嘿嘿,出門真好,首戰告捷。”嵐姐心中忐忑,不知這是哪位大神,真真地是一次都沒見過:“請問這位公子怎麼稱呼?”“不認識我?沒關係,聽好了。”公子哥抬腳踩上一個矮凳,歘拉一聲,摺扇開啟,悠悠扇起做風流倜儻狀:“本公子就是笑傲江湖、名滿天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傾國傾城、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匡扶正義、除霸安良的美少俠:路——人——甲。”眾人絕倒! 高將軍到再看桌面上,已經空曠了不少,大多數人都跑桌子底下去了。位於中間的吳哲悠哉的扇著扇子,顯然比路人甲的動作要嫻熟,他挑起眉梢好笑的瞧著這位從天而降的美少俠,總覺著有幾分眼熟。按口音判斷,應該是從京城來的。路人甲回眸一望,西北角上有一桌人還在,那邊光線比較昏暗,從她這個角度看不清眾人長相,卻被一雙狼一樣的眼睛吸引了視線,那雙冰藍色的眼眸閃動著精光,似乎發現了獵物,此刻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路人甲。咳!被這樣專注的眼神盯著,路人甲有點不自在,以拳掩面假咳了一聲。“這位……路公子,你贏了,我剛才說的不算了,由你來定吧。”吳休從地上爬起來,酒醒了一半。路人甲眨眨忽閃的大眼睛,問道:“大哥,剛才你們在搶買什麼東西呀?”“噗通,”“哐啷,”剛剛爬上椅子的人們又掉下去了。三穿感嘆:外來的和尚會念經真是一點不假,外來的客商都是大款啊,隨手一揮就是兩千兩,竟然還不知道是幹什麼花。嵐姐在這突變的狀況中穩定了一下心神:“路公子,既然您已經競價成功,今天的舞就由您點了。”“什麼意思?”路人甲沒聽明白。嵐姐解釋道:“我們悅舞樓的規矩,出銀七百兩以上可以點一支舞,剛才大爺們賞臉爭著抬價就是為了點一支尚裳姑娘的舞,最後由路公子勝出,那麼就由路公子點一支舞吧。照規矩,開舞前您要先把銀子或銀票交齊。”路人甲少俠聽完這前後因由,巨失望:“啊?就為了跳個舞?我還以為是在競買稀世珍寶呢。”她收了摺扇,無奈的扁扁嘴:“唉!只顧著急也沒問清楚,回頭被娘知道,肯定要說我亂花錢了。”她雖是掃興卻沒有不認賬的打算,低頭尋找自己的荷包掏銀票,嘴裡小聲嘟囔著:“說什麼安胡城有寶貝,哼!說不定就是假的……啊?!”突然一聲驚呼響徹全場:“我的錢袋呢?我的錢袋?”路人甲著急的解開身上的小包袱,仔細找過之後也只有幾件衣服而已。她的臉色急的發了紅,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沒敢把包袱裡的東西整個抖出來,又細細的翻找幾遍,絕望道:“糟了,錢袋丟了。”眾人哈哈大笑,波斯商眯著眼睛道:“沒錢還來充大爺,小屁孩快回家吃奶去吧。”屋裡的氣氛驟然冷了一些,習武的人都明白那是殺氣,不過暫時沒有人出手。嵐姐閱人無數,早就看出那路人甲是女扮男裝的,看她舉止、衣著必是大戶人家偷跑出來玩的貴小姐。這種人一般後臺都硬,還是不要得罪為妙,波斯商亂講話肯定要吃苦頭的。“出門在外,丟錢袋這種事也時有發生,這位公子滿身貴氣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