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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氣得磨牙:“我倒忘了跟你說,我做夢喜歡殺人。”三穿伸個懶腰,懶洋洋道:“睡覺的時候裹著胸不好,影響胸型。”然後在若雪的注視下,泰然自若的拿起白布條,雙手探進寬大的中衣,動作麻利的裹好胸,下床梳洗,塗好自制褐色粉底,一個平淡無奇的小夥計就誕生了。“不願我沒看出來,主要是你裹跟不裹沒什麼區別。”若雪這才淡定的下床梳洗,順便蹭了人家一點化妝粉底。吃完早飯回來,三穿去把自己的髒衣服洗了,就重新躺回了床上。“你不用去幹活麼?”若雪對著鏡子照照,覺得今天的臉色自然多了,比抹鍋底灰和墨汁都均勻、自然。“我上午的任務是算賬,下午才去店裡。”三穿懶洋洋答道。“哦。”若雪瞭然的出門,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鬱悶“你臉怎麼了?”行動派一見若雪臉色不對,伸手直接去摸,被她一掌拍掉。“沒事,是不是這樣就很像男人了?”若雪眨著眼小聲道。狼野小聲嗤笑:“你若能扮成我這樣就像男人了。”“切,笨狼,別以為自己很男人,你不就是一隻大野狼麼。”狼野但笑不語,旁邊的絡腮鬍子澤魯把脖子搖的咔咔直響,昨天就因為自己弄傷了這個小白臉,王子大怒,甚至不讓他隨身護衛了。澤魯跪地苦求才留了下來,沒有被趕回大漠,心裡對這個小白臉既恨得牙癢癢又有幾分忌憚。趙萬年客氣的笑道:“路公子和我們一起吃吧。”“我已經吃過了,你們要吃什麼?我去端。”若雪今天精神很好。“傷都好了麼?”狼野似乎並不急著吃飯,若雪揚起手給他看看,被他捉住仔細瞧了幾眼。傷口已經都長好了,一道細細的血痂還不是很乾硬。“小路子。”“恩。”若雪一抬頭見是老闆吳哲正從旁邊經過。“到我屋裡來一趟。”吳哲搖著扇子走開,只留下一個很拽的背影。若雪突然想起昨晚關於壞蛋和裝蛋的理論,嘻嘻笑著跟著吳哲走了。他叫你去,你就高興成這樣?愣在原地的狼野腹誹著。“小郡主,才幹了一天活就受傷?我看還是找九王要銀子比較好吧。”吳哲翹著二郎腿、扇著摺扇。“昨天只是個意外,以後不會了。對了,我也會算賬的,不如讓我和三穿一樣上午算賬,下午開工幹活吧。”若雪剛吃完飯沒有喝湯,這會兒剛好拿吳哲桌上的碧螺春來解渴。吳哲略一沉吟,點頭道:“好,就依郡主。”“沒別的事,我走了。”若雪喝夠了茶水,轉身出門。“郡主,”吳哲起身,滿臉嚴肅:“在下雖是商人,卻也是小唐子民,同樣關心著天下的太平,百姓的生活,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若雪回頭訕訕的瞧著他:“吳老闆這是唱哪出?有話你就說吧。”“郡主是有婚約的人,而且你的婚約關係到兩個大國之間的和平,安胡城人多雜亂,外來人口居多,人心叵測,還請郡主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若雪定定的瞧了他許久,看他嚴肅的表情不像開玩笑。輕聲道:“知道。”回到自己的任務區時,狼野那一桌已經有別的小二端上菜來,見她回來熱情的招呼道:“小鹿,來嚐嚐這個荷包肉,跟你愛吃的酥肉差不多。”若雪緩緩抬起頭來,眼睛竟是有點朦朧:“我吃過飯了,你們吃吧。”她沒有走到狼野跟前去,而是停在中間那一桌旁,很客氣的問道:“客官要吃點什麼?”狼野心頭頓時湧起一股怒氣,筷子摔到了桌子上,彪悍的眼神射向跟過來的吳哲。後者顯然並沒有被那超高壓的眼神嚇住,悠哉的晃著摺扇下樓了。“他欺負你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狼野更怒,這是誰搶我的詞?問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毒蛇哥,這靠窗中間的位子貌似被他包了。若雪疑惑的瞧了他一眼,暗道我跟你好像不熟啊。“他是我們這的東家,說我幾句是應該的。”若雪的語氣明顯有氣無力,跟剛才完全不一樣。說話間,狼野已是大步走了過來,拉住若雪手腕:“走,我和你去找他,給他十倍的銀子,別做這個狗屁店小二了。”若雪使勁掙開他的鐵掌,低頭道:“我丟了銀子本就該自己幹活掙錢,憑什麼要你的銀子呢?我們也不是很熟。”狼野惱了:“多熟算熟,四海之內皆兄弟,錢財本是身外之物,難道你是隻重錢財不重情義的人。”他這樣說,若雪更覺委屈,有些事不是她想怎樣就可以怎樣的。她咬著唇沒說話,下樓端菜去了 。黑鐵塔看不下去了,他急於想知道這個路人甲是不是自己的小主人,若真是九王的孩子,他一定不會看著他受委屈。以他急躁的性子馬上就想追下樓去問問,卻被毒蛇哥按住手腕,伏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若雪一整天都悶悶不樂,晚上吃完飯就跟在三穿身後無目的亂晃。“喂,小路子,別跟著我了行不行?我還有別的事呢。”三穿苦於兼職的時間快要到了,卻甩不掉這個尾巴。“我無聊。”若雪理直氣壯的不走,直覺上三穿是一個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