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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邏閣快速穿好衣服,轉身下了樹屋,沒有回頭看她一眼。他怕看一眼就剋制不住的要了她,偏又捨不得她哭。阿黛合上眼,如釋重負地癱倒在竹地板上,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聽到皮邏閣走下木梯的聲音,聽到一聲悶響,有樹葉嘩嘩作響應和,好像是他一拳打在了小樹上。周圍安靜了下來,伴隨著涼爽的清風,隱約傳來不遠處另一座樹屋裡的呻吟。“你叫阿邏哥是吧,雪奴說你是他拜把大哥,人可好了。我相中你了,可是你好像喜歡阿黛,剛才聽見哭聲我才跑過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既然阿黛不喜歡你,那我現在問你,你要跟我在一起嗎?”娜扎來到樹下,精亮的眼眸瞧著他,眼睛裡乾淨的不含一絲雜質,純淨透亮。阿黛閉著的眼睛攸然睜開,這才是南蠻人的溝通方式吧,想要就明白的說出來。哪怕是第一次見面,也可以在一起睡,阿黛從心底裡難以接受。皮邏閣靜默了許久,眼角的餘光掃著樹屋的窗戶,只要她露個頭,只要她說句話,他就會拒絕娜扎,哪怕中原女子矜持,不肯在婚前親熱也沒關係,他可以等。可是,樹屋裡面靜悄悄的,彷彿外面的一切都與她沒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小王子:要大王子:不想要小王子:我難受大王子:我也難受小王子:要、要、要……此處省略一萬個要大王子:……☆、怎麼辦“好。”皮邏閣咬牙切齒地說了一聲好, 頗有壯士斷腕的決絕。娜扎歡喜一笑,跑到他身邊拉住衣領, 想在蜜色的胸膛上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不必了, 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皮邏閣表情寡淡,拉下她的手往樹林更深處去。胸膛起伏,他覺得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 阿黛吻過的地方更是火燒火燎的痛。臭丫頭, 對你多好你都不稀罕是吧?心裡裝著你在長安的老相好,不能給我一丁點的位置是吧?好, 我皮邏閣也不是沒人要的孬種,今天我就做給你瞧瞧,讓你知道, 我可以寵著你,也可以忘了你。男人氣沖沖走的很快,娜扎跟在後面一溜小跑,走過一間沒人的樹屋, 皮邏閣不樂意進去,這裡距離她太近,堵心。走到樹林的另一端,人跡罕至的地方,皮邏閣在最後一座樹屋前停住了腳步。“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專屬樹屋?”娜扎歡喜一笑,率先上了梯子,用腰間的金鑰匙開啟門上的小鎖,拉開精巧的竹門,進到裡面。她開啟窗子,把紅絲帶拋到外面。在金絲楠竹的地板上鋪好百花毯,期待又略帶羞澀地等著男人進來。皮邏閣在樹下站著,一動不動,眼睛茫然的瞧著來時的方向。明知道她不會追來,可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點點的期盼。微涼的夜風拂過臉頰和微微敞開的前胸,眼前又浮現出剛剛她焦急的跑過來,在他胸膛印下一吻的時候,那一刻,他是世上最幸福的人。“阿邏哥……”有人在喚他,皮邏閣嘴角一翹,朝四下張望。自從上次她應了每晚睡前喚一聲阿邏哥,他每晚都要追著討賞。阿黛……是你來了麼?“阿邏哥,你快上來呀。”娜扎的聲音把神遊的男人喚回現實。他抬腿上了梯子,卻完全不似剛才的輕快欣喜,短短的幾截,走得有一個春秋那麼長。樹屋裡陳設精美,跟剛才那種任何人都可以用的的確不同。金絲楠竹散發著清幽的香氣,竹牆上的孔雀翎拼成一個鳳舞九天的羽畫,美輪美奐。他想到了南詔的王宮,母后在世時,寢宮也很精緻漂亮,可是那還不夠,等他回到巍山,一定重修王宮,給阿黛準備最美的婚房。唉!算了吧,人家又不稀罕。皮邏閣皺著眉頭坐到娜扎身旁,一把扯開她的腰帶,姑娘低低的驚呼一聲,撲進了他懷裡。溫香軟玉在懷,皮邏閣閉上眼想揮散腦海中的那個身影,想快點進入戰鬥狀態,可是……小王子不給力,軟噠噠的根本不能用。皮邏閣發了狠,把女人壓在身下,使勁撞了兩下,想刺激小王子起來,可是沒有用。娜扎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拉起他的左手探進短褂,摸在了自己的鼓起處。沒有阿黛的柔軟,也沒有阿黛的大,大手摩挲著動了動,想起了在玉龍雪山的那一晚,含在嘴裡的滋味,雖是隔著一層溼透的中衣,也足以讓他血脈賁張。可是現在,摸在手裡,竟然不能讓小王子甦醒。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想在女人面前展露自己“不行”的一面,他悄悄把右手伸了下去,幾番撫弄,終於可以勉強上陣了。伸手扯了娜扎的花腰帶,剛要去扒羅裙,就聽到一聲奇怪的吼叫。皮邏閣身子一震,那是獨角獸的叫聲,別人或許聽不出來,可是他們兩人一獸在雪山住了那麼久,怎麼會不知道。莫非阿黛有危險?把她獨自一人扔在樹屋裡,雖是把紅絲帶放出了窗外,一般男人不會闖進去,可是……就怕有不守規矩或是居心叵測的。他著急地起身欲走,娜扎抬腳一勾,慌亂間小王子撞在女人大腿根上,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