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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她的身子治病麼,那就直接要了好了,幹嘛這樣折麼她?他知道,她就像一朵粉嫩的荷花,在水中正在慢慢的綻放。她喜歡他,他一直堅信這一點,只是這個傻丫頭自欺欺人地一直不肯承認。大手伸向了水底,這朵嬌花顫慄著在他手心抖了抖。“阿黛,答應嫁給我,好麼?”只要她應一聲好,他馬上就可以完成一個男人的使命,做一個合格的丈夫。作者有話要說:究竟會不會答應啊,連偷聽的暗衛都好糾結……☆、嗯阿黛神思恍惚, 如有一簇冬日火焰騰騰地燃燒著她的身體。是藥浴的作用還是他唇舌的作用已經分不清也不重要了,細膩瑩白的肌膚被他的大手肆意愛撫, 暖玉一樣的溫潤光滑, 尤其是某一處地方被他輕撫之後,從頭到腳傳過一陣眩暈。“嗯。”她輕輕應了一聲。其實她聽清了那句話,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他, 心底裡似乎有一根刺在阻撓, 可是嘴上卻鬼使神差地應了他。箍在纖腰上的兩隻大手同時用力,腰身下沉, 最柔軟的粉荷綻開層層花瓣,迎接了她生命中第一個進入的男人。“啊……”她疼的失聲尖叫,攀在他肩頭的雙手緊緊扣住了結實的肌肉。唇上再度襲來滾燙的深吻, 他在無聲的安慰著她,抱緊她給她傳遞無限的愛意和力量。她雙眸緊閉,睫毛微顫,兩瓣朱唇微張散發出幽蘭氣息, 似有似無的抽氣聲斷斷續續從她口中傳出。他看不見這般憐人模樣,但是隻聽著聲音也足以令他把持不住,他時而蜻蜓點水般劃過她的唇,時而如野獸般瘋狂掠奪。在她因劇痛而僵直的身子柔軟下來之後,便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溫熱的水面在緩緩晃動,她滿頭如瀑的青絲隨著水波盪漾。男人急切地想看看自己心愛的女人此刻是什麼樣子,他努力地睜大了眼睛卻也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他急呀,這心急蔓延到身上,動作變得狂放起來。含著藥香的溫水潑灑出來,滔滔浪潮四散濺開,在大理石地面上旋成一個個美麗的花朵,無聲地訴說著旖旎的風光。在特製的藥浴裡,疼痛很快得到了緩解,他似乎是感覺到了,終於不再隱忍。她只覺得頭暈目眩,雙手緊緊抓著浴桶的邊沿唯恐自己癲出去或是沉下去,只是當一陣痠麻從下面冉冉升起,蔓延到每一根手指的時候,她再也抓不住了,軟軟的倒在了他身上,只有靠他堅實的臂膀撐著才不至於滑到桶底。胸膛劇烈的起伏,他抱著她,閉眸大口的呼吸著,全身蔓延的都是那種無法名狀的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活了二十七年了,第一次這麼舒爽、這麼痛快,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滋味竟然這麼好。暴風驟雨過後,他都捨不得出去。“阿黛,趕明兒我就帶著厚禮去向你的孃家人求娶你,我們在王宮舉辦盛大的婚禮,長相廝守,生兒育女,恩愛一輩子。”饜足的男人聲音沙啞,帶著蠱惑的味道。“嗯。”阿黛有氣無力的倚在他身上,浴桶裡的水只剩一半了,四月的夜晚微微有點涼,她瑟縮了一下又往他懷裡擠了擠。“冷了?”他挑眉睜開眼,捧起她的小臉親了親,抱著她起來。長腿利落地跨出浴桶,抓過屏風上的大棉巾溫柔地幫她擦乾,又在自己身上抹了抹,抱起她從後殿轉過屏風往前走。阿黛捂著臉不敢看,直到他把她放到床上,蓋上薄被。她的兩隻小手拉高被子蓋住鼻子,只留下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向他:“你能看見了?”他含笑不語,隔著薄被,似乎還能看到裡面瑩白如玉的身子。剛剛芙蓉出水的那一刻,那麼美的姑娘,羞答答地呈現在他眼前,他已經美美的看了一遍,從頭到腳,百看不厭。他擠進薄被,抱著她輕輕地親吻:“剛才那一刻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流轉,衝開了阻塞,已經能看得見了,阿黛,這都是你的功勞。”阿黛嘟起嘴,嬌聲道:“這種事居然也能治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啞然失笑,歡喜地在她唇角吮了一口:“這種事其實不能治病,之所以能好,有一半應該是心裡原因吧,心情極度舒暢的時候,身體或許就不藥而癒了。”什麼叫極度舒暢,真是的,你是舒服了,人家可要疼死了。阿黛轉身朝著牆壁閉上眼,只想安安靜靜的睡覺。誰知背後滑過來一隻不安分的大手,耳垂也被一陣熱氣包裹,他魅惑的聲音傳來:“阿黛,還疼麼?我幫你揉揉?”阿黛瞬間就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全身都彆扭,逃跑一般往裡挪了挪,低聲道:“不用,不疼了。”柔軟的身子被他扳過來放平,男人高大的身子便壓了過來:“既不疼了,那就再來一回,趁著眼睛能瞧見了,我想好好看看 你。”“不,不讓你看。”阿黛捂著臉不肯看他。“其實,我看的還不是很真切,還需要趁熱打鐵,再疏通疏通。阿黛,你害羞的模樣真美,我想多看看你……”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阿黛掙扎了一會兒就乖乖的被他收服了。清晨,又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