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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邏閣揹著阿黛進了寢殿,直接往浴室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花魂:阿嚏!誰想我了?是老大麼☆、本詔的好女人他的步伐雖還穩健, 但是滿身的酒氣讓阿黛不放心,就不許他進浴池裡去, 只讓他在浴桶裡沐浴。莫說是這點小事, 以皮邏閣此刻的心情,哪怕是要星星要月亮也沒有不答應的。蹲下身子,把背上的嬌娘子放下來, 男人轉身便把她圈在了懷裡, 低下頭用喑啞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阿黛,你幫我寬衣好麼?”阿黛故意繃了小臉:“你想我, 是不是隻想著做那事?是不是因為我能解你的絕情蠱才要娶我的,其實你根本就不喜歡我?”皮邏閣瞧著小姑娘的神色,搖搖頭無奈的苦笑:“若你這樣認為, 我寧願一輩子都不碰你。”阿黛嬌嗔地瞪他一眼:“我才不信你能做得到。”“嘿嘿嘿!”男人無賴的笑笑,討饒道:“親親總行吧。”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就含住小嘴兒吻了上去。他口中還有淡淡的玉蘭酒香,初時溫柔纏綿, 像是在訴說如水的思念,當丁香小舌被他粗硬的舌頭席捲之後,呼吸漸漸不穩,溫柔的吻變得熱烈而狂放起來。阿黛感覺到了抵在小腹的一片火熱,下意識的往後躲,他卻難捨難分的追了上去,把她擠在浴桶邊上。“一起洗吧。”他唇邊溢位這樣一句話,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紫色的絲綢長裙,怎麼能經得住大手的肆虐,只短短几下,上面的蝴蝶就飄落到了地上。他飛快的扒了自己的衣裳,抱著她進了浴桶。“只許洗澡,不許幹別的。”還是昨晚的浴桶,似乎還殘留著滋潤她傷口的藥香,聞到這味道,就覺得身上癢癢的。“好。”嘴上應得爽快,下手更是爽快,一點沒留情,把人抱在懷裡從臉蛋揉到了腳趾,美其名曰伺候她沐浴。阿黛被伺候的嬌喘連連,身子顫巍巍的倚在他身上,也不說什麼不許之類的話了。皮邏閣卻像下了決心一般,洗完了,用細軟的薄棉布幫她擦拭。阿黛臉紅的透透的,雙手抓了棉巾轉過身去,想自己擦。皮邏閣並未鬆手,只順著她的力往前走了一步,身子貼在了她的後背上,左手攬住溼滑的纖腰,右手攥著棉巾的另一頭往她頸上抹。阿黛身子一繃,強烈的感受到了他身體劍拔弩張的叫囂,可是他很安靜,似乎那滾燙的身子不屬於他。只輕輕地幫她擦著脖頸、鎖骨上的水珠,他低著頭,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邊,癢癢的,撓人。“你放手啊,我自己擦。”阿黛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聲音裡的嬌媚卻連自己聽了都覺得彆扭。“我只是幫你擦一下,又沒做別的。”皮邏閣有點委屈的說道。你是沒做別的,可是這種若有若無的碰觸,反倒讓人有一種隔靴搔癢的難耐,還不如直接做點什麼呢。阿黛胡亂擦了擦,就把棉巾扔給他,讓他自己擦。她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寬大的寢袍想要穿在身上,皮邏閣眼疾手快的抹了幾下水,搶過寢袍往她身上一裹,就抱著人回到了大床上。拉過薄被蓋在兩個人身上,皮邏閣利索地把寢袍扔到腳底下。不讓幹那事,還不讓抱著說說話麼。“阿黛,其實,今天晚上我就想和你好好說說話,不想做別的。不過,男人的身體就是這麼沒出息,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就一定要顯擺一下實力,也證明女人有魅力。阿黛,你別怪它,也別理它,只當它不存在,跟我說說話就好。”這樣硬梆梆的抵在人家大腿上,怎麼當它不存在呀?阿黛有苦難言,只好轉移話題:“你說說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皮邏閣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在雪山的時候吧,具體哪一天就說不好了,應該是看到你洗澡之前?你吃了燃情菇抱著我親嘴之前?摸你胸確定年齡之前?不是,那天晚上摸了你,絕情蠱還發作了……”他話沒說完,雨點般的小拳頭已經落在了胸膛上:“你真壞、真壞、你……”阿黛嘟起嘴,氣的鼓鼓的,藉著微弱的月光看他一臉陶醉的壞笑,氣就不打一處來。“誒!阿黛,我突然想到一件難解的事,以前在山洞的時候,也對你有過反應,可是絕情蠱毫不留情的發作了,好像是後來一點點的消失了。你說為什麼呢?如果你能解絕情蠱,應該從開始就能解才對,可是,開始不能,後來變得能了,我真是理解不了。”皮邏閣皺眉沉思。阿黛眨眨大眼睛,盯著他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換個別的女人多試幾次,也許絕情蠱就也對她不起作用了?”“不是不是,”皮邏閣嚇得舉手投降,趕緊澄清:“別說是有絕情蠱,就算沒有,我也絕不會碰其他的女人。阿黛樂意給我的時候,我絕不拒絕。不樂意給我的時候,我絕不勉強。如何?”阿黛抿著小嘴偷偷的笑笑,轉過身去不理他了。男人從身後抱緊了她,輕輕啃咬著她圓潤的肩頭,稍微解點酸苦。知道他忍得辛苦,阿黛靜默了一會兒見他既不收兵,